林净净根本不想理会她,自顾自地倒了杯红酒,淡淡地说道:“你又不是他,他如何想的,自然是与你无关了。”
陈阿娇哈哈大笑起来,望着林净净的时候眼中竟带着一丝悲悯,“哼,你总是这样的自作多情,他将你带回来,自然是想带上我了。”
林净净心下诧异,手不禁抚上摸着挂在脖子下面的怀表,没有它,任何人也休想找到宝藏,所以她轻松一笑。
“既是如此,那么岂不是要早早地做好准备呀。”
泛着淡淡红光的酒在阳光下透亮,好似空气当中也有着甜香。
陈阿娇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你说得不错,简战漠如今怕是也在等候,你呢,就留在这儿好好地品你的酒吧。”
她大笑着离开,林净净气得将酒放在桌上,转念一想,若是自己不必再陪同他们寻宝,也没有必要留在此处,倒是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说起来,是好事。一时间不再纠结。
于是欢快地开始收拾着行囊,直等到时机成熟,就立即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口中轻松地哼唱着小调。
“心情不错啊!”陡然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简战漠身着西装,瞧着倒有几分英气,不知是天气还是白衣,一时间竟被晃了眼。
林净净没好气说道:“说的是你自己吧。”记得他可从未穿成这样亮眼,莫非是因为陈阿娇的到来?
她刚刚身上着的也是白色绣暗纹的裙子,情侣服啊。心下暗暗地诽谤着。
简战漠稍稍一愣,不知林净净话中的不满从何而来,低头瞧了一眼,心下倒也是满意非常,“难怪说女要俏,就戴孝,其实嘛,白衣果然显精神。”
他深情地走了过来,手臂弯曲着圈,好似想要她挽着自己,“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林净净白了他一眼,淡淡地拒绝。
“我的生活由我自己来作主,至于你所言嘛,我想并不需要。”
简战漠的脸色刷地一声白了,望着林净净的时候显得莫名,“你怎么了,原先不是好好的吗?”自归来之后她发似变了个人,到底哪儿变了又说不上。
他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直望着自己,林净净却显得不屑,哼的一声,依旧在此处假惺惺。手突然碰到一张唱碟,于是放了上去。
很快音乐流淌出来。
“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她冷笑着斜睨了曲也认为他就是个假惺惺的人。
简战漠不悦地离开,临走时瞥了一眼,还见到林净净依旧沉迷在音乐当中,竟不曾再看她一眼。
呆在家中百无聊赖,她本想离去,可是外面有人守着,好似猜着她的心思,不肯她离开半步。
林净净开始绝食,不论何菜,都说难吃得无法入口,令人端走,之后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让一干的下人无奈之至,担心林净净出事他们需要担干系,于是忙不迭地报告给了简战漠。他正在房间里面躲避着陈阿娇
的纠缠。
听闻后顾不上守在外间的陈阿娇,噔噔地上楼来后冲至林净净的床边,她用衣裳将脸包上,无力地躺在床上。
如此的模样不知为何,竟令她只觉得心疼无比。亲自端过一边热腾腾的菜,“好了,别生气了,来将饭吃了,我带你出去!”
“不吃!”声音细如蚊虫,林净净转了个身,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
“你不吃哪有力气外出,那只能日日被关在这儿直到饿死。”听闻饿死是世上最为残忍的死法,林净净不觉心动。
她本想找机会偷偷地吃了些许,但是门外也有人守着,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只得放弃,挨饿,苦不堪言。
心下骂了简战漠无数次,终于前来,她也有了如阶,可是依旧在犹豫着。
“那算了吧,既然你不爱吃,就端走吧!”立即唤来下人,可是林净净立即掀开脸上的衣裳,忙起身道:“谁说的,我吃!”
简战漠抿嘴笑了笑,唇角泛起好看的弧度,一时间看呆了,愣了愣,还是简战漠摸着她头,“看什么呢,是不是饿傻了,来,张口!”
简战漠居然开始喂她,也有人上来为她端来新菜,瞧见这一幕,好似习以为常,倒是林净净颇为不自在,立即夺了过来。
“我等会要出去!”边吃边要求,许久不曾听见回答,于是撅嘴道:“你若是不肯的话,那么我就不吃了!”
做势又要放下来。
“可是要带上人手!”林净净吃得香甜,也不加反对。匆匆地吃完后,她索性换下每次出门所穿的华服,只着一件素净的旗袍,瞧着小家碧玉。
她颇为满意地四处闲逛着,此处极为繁华,人人行色匆匆,不时地有汽车经过,鸣笛的声音,还有电车的声音,再加上黄包车,整条街上车水马龙,异常热闹。
只不过在一个角落里面,她突然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正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过路的人。
她的眼睛清且亮,令人一眼便让记住。
伸出的碗送到林净净的面前,“姐姐,求求你施舍几个铜板吧,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与简战漠斗气,不过半日不曾吃而已,她已经饿得受不了。
心下一酸,立即掏着口袋,可是出门太急,竟忘了带钱包,于是冲着那几名保镖,“谁身上有银子,拿几个铜板过来。
他们个个摸了摸口袋,凑齐了几个交到林净净。将他们送到小女孩的手中,她立即一瘸一瘸地冲向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