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的确无比精彩,你若是不听对你来说则是一大损失!”
林净净瘪嘴并不相信,可是人已经到了戏院门口,只得踅步进去。
果真如他所料,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着实无趣。
令她意外的是,里面所唱的却是昆曲。
林净净的心瞬间沉静了下来,在这软糯的声音当中渐渐地陶醉,可是突然又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诧异地睁开眼睛,只听见昆曲当中打斗。
原本劝中打斗的极少,都是文人雅士喜爱的曲子里面的歌词,缠绵悱恻,唱腔讲究,但是此时却有人执着刀枪上前。
铿锵铿锵的使得林净净目不转睛,不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
“好!”一旁的简战漠带头喝道。
底下的人都吃了一惊:“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们之前可从未听过!”
“对呀,是不是穆桂英挂帅啊?”
上来的两人真是女将军的打扮,她们好似匆匆地上台,站在台上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很快便想在一旁隐去。
可是却有不少人冒出头来,中间的男子将女子往前一推,“快走,这儿有我顶着!”
林净净瞧着被推走女子眉眼当中有几分熟悉,如今画着浓妆瞧不起面庞,可是出手时林净净确认出来,诧异地指着她说道:“对,就是她!”
她就是之前他们在山上见到的王姐。
王姐说今的装扮还有敏捷的身手,使得林净净诧异无比。
她并未夺门而出,反而脚尖一点身子跃起在圆柱上,着力一点,整个人突然跃上二楼,伸出的剑直刺向林净净。
林净净脸色惨白,身子忽然往后被拉,简战漠立即将她拉扯开,同时神情凛然,冷冷地说道:“上一次的仇我还没有报,你居然找上门来,刚刚好,省得我想再找你!”
“哼,奸险狡诈,你用假珠子来骗我,害得我无功而返,被人斥责,今日若不交出珠子来休想离开此处!”
可是只听见身后啊的一声惨叫,“师兄!”她凄厉地叫了一句。
在多人围攻之下师兄已经受伤,“师妹快走,他们手中有枪!”
简战漠冷笑一声,同时拿出了放置在一旁的雨伞,“对付你,我何须用枪?”王姐身形矫健,有板有眼的,好似是唱戏的。
难怪身上有武艺,可是在简战漠墓的招式之下,很快她不堪一击。
瞧着一旁的林净净正紧紧地盯着她,立即一个滚地上前,将手中的剑搁在林净净的脖子上,冲着简战漠喊道:“别动,要不然的话,她的小命不保!”
“你别伤她!”简战漠沉声喝道,同时小心地将手中的武器放下,摊开了手掌,将珠子拿过来。
简战漠二话不说,立即从怀中掏出了珠子丢了过去。
眼中发着光,王姐在珠子丢来的一瞬立即松开林净净的手,林净净迅速地用高跟鞋踩在她的脚背上,同时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飞快离开。
啊的一声惨叫自身后响
起,很快简战漠上前将她制服住,同时夺回了她手中的珠子。
咚咚咚,士兵们上前将王姐制服住了,将她带了回去。
“这就是你让我看的戏?”出得戏剧的门后,她问简战漠。
“对呀,这些可十分精彩,明白了吧!”
瘪瘪嘴,林净净只觉得他有一丝不可理喻,总是强人所难,接受她所不喜欢的,但是回去之后却又忍不住前去找王姐。
王姐被关在房间里面只有一扇门,可以通话,林净净将饭菜送了进去,里面却无动静,林净净唤着她的名字。
听见有脚步声音走了过来,自小孔里面瞧着林净净的面庞,王姐也冷哼一声说道:“你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被人保护着,告诉你,若是没有简战漠,你怕是早已经死伤数十回!”
林净净知道对江湖的一切的事情,确实不曾像简战漠那般警觉,可是若说得这般严重,林净净并不承认。
他扁扁嘴说道:“未必如此,即便你自诩厉害,可是依旧身陷囹圄,你告诉我实情,我向简战漠求情叫他叫你放了!”
“不必了!”她淡淡地说道,“反正陈姐很快前来,到时候她就会将我迎出去!”
陈阿娇提到名字,林净净便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扁了扁嘴,不屑地说道:“就算是她前来,简战漠又怎会听她的话?”
“为何不会听?你知道简战漠为何知道我躲在戏院里吗?因为他知道我原先便是唱戏的,因为身手灵活,被陈阿娇看中,一直在她身边做事!”
同时冷笑一声,“但是你我看你对简战漠一无了解,在他的心中依旧是有陈阿娇的,不然为何陈姐做得如此过分,他从来没有过想法?”
“你在撒谎!”林净净冲着她锐声叫道。
王姐依旧显得气定神闲,“相信与否,随便你,我是瞧着你单纯善良的份上才告诉你实情,等到有一日你越陷越深,再也走不出去,离不开他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煎熬!”
林净净捂着耳朵不想再听下去,更加不想再理会她,一直告诫自己,王姐是个骗子。
到了晚餐的时间,简战漠前来唤林净净,可是却不见林净净的身影,问下人据说林净净打扮得光鲜亮丽前去了餐厅。
简战漠特意前去找她。待到他赶过去的时候,在富丽堂皇的正厅当中,各个穿戴得高贵的男男女女行走在其间。
外国的男子有着绅士风度,穿戴得体,女子一袭礼服,端庄美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