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么多的女人勾心斗角来争一个男人,她可没有那个闲心,况且这男人也并不是她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一个。
她和何玉书对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但是日久生情这件事应该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因为她已经看得明白,他那个人的心思算是比较深沉,甚至可以说的上是阴险了。
虽然让他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是温文尔雅,和善的一面。但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边,他多少对她透露一些宏大的愿景,却殊不知,这也是她打心底里不想接受他的一个原因。
趁着现在局势还没有完全稳定,所以说每天在宫里忙着处理朝政大事,她趁乱逃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跑到手无缚鸡之力的钱静,她自然是有她的考量。她虽然从来没有仔细询问过,但是同为穿越人士,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况且从她的酒楼开的那么红火也可以看得出来,她应该是有空间的人,她脸上的疤痕消失就是最好的佐证。只要自己躲进她的空间里去,何玉书就算是皇帝,他的势力再大,人再多也不可能找得到她的。
但是她晚来了一步,钱静已经把何玉棋收进去了,这让她有些为难呢。毕竟她的丈夫想置太子于死地,现在又把她也放进去的话,怎么都不是个事儿啊。
玄冰本来就是个清冷的性子,见她为难,立刻就打了退堂鼓,“那个,既然你为难那就算了吧。没事儿,你能不能叫季公子出来借我一用,等我安全离开之后再还你。”
她之前拿给钱静的那本标着汉语拼音的《心经》里面写的就是想让季逍遥什么时候带她走。不过这么久了,季逍遥一直没来找她。
她有想过是不是钱静没有看到或者是,就算看到了也没有跟季逍遥说。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现在她人已经到了这里,进不了她的空间,退而求其次,只要把人叫出来就可以了,钱静应该会给她这个面子的吧?
让她空等了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单独出来,总算可以离开了。
提到季逍遥,钱静脸色一暗,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袖口。这事儿她都还没跟她说呢,“那个,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季逍遥他,已经死了……”
“什么?”玄冰绝美的面庞露出一丝震惊与疑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会死的啊?”
“他是为了救我,掉下悬崖了……”
钱静把自己去边关时遇到劫匪的事情,与季逍遥救自己的过程大概说了一下。
玄冰听后叹气又惋惜,“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年纪轻轻就送命了。那没办法了,只能找一个你府里的高手借我一个,让他送我离开。”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买通誉王府的人,但终究是怕走漏风声。毕竟何玉书才是他们的主子,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她不能冒这个险。
钱静从季逍遥去世的哀伤中回过神,应了她一声,叫了添香楼里的一个保镖护送玄冰离开。
按她的意思,就送到她们上次找的那个与她空间中地形差不多的地方去,以后他们就一起生活在那里。毕竟同一个地方来的,有些想法实施起来方便的很,不用解释那么多。
但是玄冰可不这么想,多一个人知道她的去处总是多一份危险。谁知道何玉书会不会到她这里来探听自己下落,万一她受不住压力说出来,那岂不是白白的浪费时间与生命?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乔装之后的玄冰走到城门口就被拦下了。
皇帝刚上位,全城戒严,她太过心急离开,正撞到枪口上。
被带到了皇宫,和玉书一脸阴沉的看着她,“朕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离开?”
平日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对谁都没这么好过,她居然还不知足。
被抓住玄冰也没什么好说的,怪就怪她身体底子不好,练不了武,身边也没个高手。她相信如果带她走的是那能够飞檐走壁的季逍遥,她这次一定是可以离开的。季逍遥身手不错,长得也不赖,她有时候某个瞬间还想过,如果以后与他生活在一起那就圆满了的想法。
见她似乎神游天外,何玉书怒气瞬间上涌,一把掐住她尖细的下巴,将她抵到墙上。
“朕在跟你说话,你脑子里想的是谁?!”
以前把她捧在手心的他,终于在朝廷纷乱诸事的干扰下,以及她抛下自己逃离的导线中彻底爆发了出来。
以前他处处隐忍是为了登上帝位,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他用不着再隐忍了。现在,整个大正国里他最大,谁敢反抗他?
偏偏这平日里百般疼宠的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让他怎么能不爆发?不生气?!
见他暴露真实面目,玄冰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仰头冷冷地看着他,“怎么,装不下去了吗?你不是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你不是……咳咳咳咳……”
何玉书手下一用力打断她的冷嘲热讽,咬着牙说道:“你不要挑战我朕的底线,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
见她还是不服软地瞪着他,何玉书另一只手拽住她领口,撕啦一声,玄冰身上的衣服扯开一大片,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这让他瞬间喉头发紧。
旁边的太监目不斜视,仿佛不存在,但是玄冰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当他们不存在。慌乱中伸手遮住自己暴露的肌肤。
何玉书怒气再次上升,捏住她下巴的手改为抓住她的双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