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能确保你说的能够实现?”韩暹质问,戳醒沉浸在程允蓝图中的众人,纷纷问他,“万一你说的实现不了怎么办!”
程允笑了笑,“即使是让你们当屯田校尉了,你们手下弟兄不也是你们自己的人吗?你们手下弟兄不也只听你们的吗?要是不满意,没得谈,你们走你们的,我还把地拿回来,又没坑你们什么,不对吗?”
见几个脑袋不够聪明的人已经意动,张晟也可以自由发言了,“若是我不想做这个屯田校尉呢?有没有让自己晋升的渠道?”
程允哈哈大笑,真是好队友啊,“不想做屯田校尉没问题,当地的县令县尉也可以啊,如果不想走基层路线文职路线,也没问题,我麾下大军永远也不会嫌合格的统帅多,来我麾下做将军,征战沙场是男子汉应该有的风范。”
程允看了看韩暹,“战功赫赫可以封侯,到时候娇妻美妾任君挑选,你们也不用担心手下弟兄没有机会,屯田是一定要有的,但若是你们想的话,给一些进入军中的名额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他们能够立功,我一视同仁,有功劳的人理应得到回报。”
“骠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会在哪里屯田,又准备给多大的地方,供我们屯田呢?”韩暹和善一笑,问出了大家都关注的问题。
“屯田的地方,我准备就放在这河东太原附近,这里被你们一祸害,世家大族跑的跑死的死,土地都成了无主之地,现在国家回收,不过分吧?若是有人能拿地契,证明这块地是他的,那钱国家能出就国家出,国家不能出,我出也行,反正到时候不会让你们自己去扯皮,可以?”
韩暹呵呵一笑,“当然,骠骑想的周到,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骠骑这定的这么完美的计划,可被皇帝大臣们通过了?”
程允嗤笑,“书生这话说的,要是被皇帝大臣们通过了,计划还这么完美,用得着我临近婚期还大老远亲自跑一趟?”
褚燕一喜,“主公要成婚了?”
程允点点头,“这不是打算和几位头领好好说说把事情谈妥,再安心成婚,也带你们沾沾喜气。”
胡才敲了敲桌案,“可是骠骑,这皇帝还没通过的计划,你就拿来跟我们说,是不是有些诓我们的意思啊?万一我们决定束手以待,你们的计划却没能通过呢?”
程允翻了翻白眼,怎么你们就陷入这个怪圈了呢?“几位先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让你们束手以待的意思啊?见不到地,怎么把刀枪换为犁镐?我要是没有充足的说服陛下的准备,不会来这里跑一趟的。”
张晟点头,“好,那就信骠骑一次,只要骠骑让皇帝把屯田诏命一下,
我们就在这里等骠骑的人来带我们屯田,至于军屯民屯,我们要与麾下的弟兄们商量商量,还望骠骑可以再多等些时日。”
程允自无不可,只是重点吩咐,“还望各位头领见我们相谈甚欢的份上,不要过于宣传我来到此地的事情,我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了。”
白绕李乐胡才没有什么头脑,自然不在意这种事情,杨奉和于毒虽然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张晟是自己人,当然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只有韩暹留了个心眼,“难道这个骠骑将军程文应有什么问题?不然为什么不让宣扬他在此地呢?”
韩暹回到自己占据的府邸,叫来心腹杜长,“杜长,你带两个人绕过河内,赶去洛阳,打探下骠骑将军程文应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回报给我,快去!”
杜长领命而去,韩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思考,万一这个程文应是假的,那这件事会是谁的阴谋呢?
程允被杨奉安排在了自己府上,褚燕也住了进来,程允带褚燕进了房间,坐在案旁,“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啊。”褚燕觉得很委屈,“我只是和他们说了很久之前和义君子协定的事情,成为了您的部下,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啊,郭太也没有和我产生什么芥蒂,也没有怀疑白骑,只不过是轻敌自大,就把自己葬送在了轵县。”
“我是说王匡是我们任命的河内太守这件事情,被别人捅出来是怎么回事。”程允皱眉,“你应该知道我们准备表奏王匡为河内太守,为什么没和他们说呢?”
褚燕更委屈了,“那时候您只是和军师们谈论,要表奏王匡为河内太守,先不说王匡是否赴任、陛下是否通过,就说上任时间,也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啊。”
程允嘴角抽了抽,“好吧,这件事你不说,也不能怪你,本来这件事就不该轮到你说,但现在有别人暴露出来这件事情,我们就很被动了,经过有心人渲染,一定会变成我们为了收服黄巾军,才特意谋杀的郭太。”
褚燕犹豫了一下,“我个人猜测可能是于毒于羝根,他知道我和白骑的关系,我们当年就有过交集,他也是除了白骑之外最受弟兄们推崇的人,白骑因为我不能当成首领,他有最大的机会超过白骑。”
程允撑起下巴,“要说动机,杨奉于毒韩暹三人最有动机,于毒你分析的很到位,杨奉的话,很有野心,现在城墙都是他麾下的人负责,他一定有成为大头领的打算。至于韩暹,是因为他脑子灵活,想事情就多,想的多却没有足够的能力,肯定是有害的,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褚燕闻言点头,“于羝根虽然好强,但他确实不擅长谋略,比
起我和白骑,也就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