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被朱瞻圻堵了话,心里又恨又急!
朱瞻圻审视着他,乘胜追击:“你与尊师是如何结识,他在哪儿给你授课?这些,总能对我们说道说道吧?”
白棠后背沁出冷汗,强笑问:“世子殿下!今日是审杜锦华假冒家师中伤我的案子。您紧咬着家师的身份不放是何道理?难道家师和世子殿下有什么恩怨不成?就算有什么恩怨,也请审完此案后再说,莫要浪费钟大人和大伙儿的时间。”
朱瞻圻微微一笑:“练公子巧舌如簧。说了半天却还是不肯透露尊师半点消息。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许丹龄,真有此人么?”
白棠瞳孔一缩。
诸人惊讶声四起。这怎么可能?没有许丹龄,是谁教导的白棠化朽木为神奇?
难不成白棠的师傅真的是什么在逃的重犯不成?
白棠只觉苦不堪言。这让他如何应对?
“本世子倒是还有一个推测。”朱瞻基瞧着白棠苍白的脸孔,反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一字一字的道,“一年多前,你从清枫潭落水。”
蓦地,白棠抬首,难掩震惊的望向朱瞻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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