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黎却摇摇头,“不用,你们不是想在皇都好好游玩吗?若是让人知道你有这般本事,定然会被纠缠不休的。”
独一针挑眉,看了沧伐一眼,沧伐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问,她便道:“这样啊,行叭。”
贪狼却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他想的是若是在抓到罪魁祸首,也许夏帝不会找田意染麻烦也不说不定。
夏子黎却摇头,道:“刺杀我父皇的人当场身亡,但昨晚有歹人打开护宫大阵闯入宫中,如今还未抓到人,我二哥怀疑刺杀父皇的人和他们脱不开联系。如今歹人未被捕获,这几天你们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等夏子黎离开,独一针才道:“是雄飒。”
陈述句。
贪狼疑惑,“什么雄飒?”
“刺杀夏帝的人是雄飒。”沧伐笃定道。
“为什么?”贪狼不明白,“因为饮血剑?可是饮血剑不是被他拍卖出去了吗?”
三年前雄飒是公开将饮血剑拍卖出去了,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毕竟那把剑是田意染炼制的,若非怕给田意染惹上麻烦,他都想把剑买回来呢。
沧伐推着轮椅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半路被独一针劫走了,无奈笑笑,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那边贪狼还在皱着眉头没想明白期中联系。
实在是太笨了。
“还记得咱们离开黑城的时候,雄飒说过什么吗?”沧伐无奈给他解释。
贪狼哪里记得,茫然的看向独一针,求解答。
独一针双手捧着茶盏,脚丫子悠闲的晃悠着,她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不怎么舒服,言简意赅的说道:“北边不太平。”
贪狼嘴角一抽,“说过这话吗?”
当然不是和他们说的,雄飒和他们几乎不怎么过话,这话是说给她的,不过她回去就把话传达给他们了,显然贪狼并没有放在心上。
呵,恋爱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