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眼中冒出了凶光,那种复仇的情绪上来了,既然陈玄知道更多的事情,也很配合,那还留着金元干什么!
张三随即子弹上膛,那些子弹都是经过特殊处理,能够让魂魄灰飞烟灭,砰砰砰几声抢响,金元的灵魂从乾坤袋中挣脱出来,但是遭遇了密集的子弹,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化作了一阵青烟,彻底没有踪迹了,张三看着金元消失的魂魄,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这动静将陈玄吓的不轻,在魂瓮里就哆嗦上了。唐鲤道:“你别害怕,你只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不会是这个下场。”
陈玄道:“我一定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望高抬贵手!”
唐鲤问道:“你说残袍与邪神教主之间有什么关系?”
陈玄道:“残袍想吃掉教主的灵魂。”
秋心惊道:“残袍是不是疯了!”
陈玄道:“教主虽然没了肉身,但是他女儿以魄灵归元大阵滋养了他三十年,教主的灵能等级早已突破了砗磲至境,所以残袍一直想一步登天,吞了教主的魂魄,从而吸收教主的灵能,成就一方霸主。其实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执念,反正他这二十年来,一刻不停在准备着,去查找魄灵归元大阵的阵眼所在,研究怎么破除,就跟疯了一样。”
唐鲤回忆起残袍,当初在官庄镇遇见残袍,的确给人一种疯子的感觉,但唐鲤明白,他之所以这样,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残袍这么想要变强,是不是跟二十年前的中原十虎的那一场盗墓有关系,毕竟当年他差点儿因此丧命。
唐鲤寻思片刻,继续问陈玄道:“那你知不知道教主的灵魂在哪儿?”
陈玄道:“没人知道教主的灵魂在哪里,除非把这座大阵的三个阵眼全都除掉。现在残袍应该是去找最后一处阵眼去了!”
阵眼没了,大阵自然崩溃,难道那时候教主的灵魂就会显露出来?
元初道:“那你知不知道摆竖葬棺的是谁?金元恐怕也隐瞒了这件事。”
周一帆手中的魂瓮颤抖了一下,陈玄用一种很艰难的语气说道:“这件事金元是知道的,但他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他不敢说,我...我也不敢说。”
唐鲤当时就急了:“不敢?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虽然那家伙很诡异,也很厉害,但总不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吧,难不成还能叫你再死一次?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再唐鲤反复轰炸之下,陈玄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先前猜的没错,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的确就是人魈,而且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鬼疰门的弟子!”
这个门派唐鲤根本就没听说过,也不知陈玄为什么这么害怕。唐鲤看向了元初,那意思,你听说过这个门派吗?
元初已经蹙起了眉头,摇摇头表示不知。周一帆他们就更别提了,大眼瞪小眼,至于秋心,她并没有抬头,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门派。看来,大家都对这个门派都非常陌生。其实唐鲤也很纳闷的,既然这么牛逼的一个门派,元初和秋心不可能不知道。
张三沉不住气了,问道:“陈玄,这鬼疰门到底什么来历?”
陈玄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门派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我也没有任何耳闻,不过这个门派跟邪神教有瓜葛,所以我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下,这个门派的弟子并不多,他们的确都是人魈。”
唐鲤道:“那鬼疰门的弟子跟邪神教究竟有什么瓜葛?”
陈玄道:“要说这鬼疰门的跟邪神教的瓜葛,还得从教主说起。你们也知道,教主的肉身被圣邪给毁了,所以就摆魄灵归元大阵滋养灵魂,可这个过程非常缓慢,教主怕有意外,就交代五幡帮,血衣门,诡灵教,多多照看三个阵眼,并且还委派鬼疰门的弟子巡查。”
唐鲤惊讶道:“你的意思是,五幡帮,血衣门,诡灵教,除了是三个分支外,还有保护大阵的责任并且这里面还有鬼疰门弟子的协助?”
陈玄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我血衣门曾经被jk给剿灭了,没剩下几个人,我身为长老也落在了你们的手中,至于诡灵教和五幡帮,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的!”
唐鲤心中咂舌,心下暗道:“邪神教的三个分支,几乎都让我们给灭了,你们要不要这么倒霉!”
可这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什么,话题重新回到了鬼疰门弟子的身上。
元初道:“破坏阵眼的到底是谁?”
陈玄道:“破阵眼的人是谁,我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疗伤,别说是我,恐怕金元也是两眼一抹黑。”
唐鲤道:“鬼疰门为什么要帮教主守护大阵?”
陈玄很肯定的说道:“教主跟鬼疰门的门主有交情,不然的话,根本不会淌这次的浑水!”
唐鲤道:”这得多深的交情啊?”
血衣门三个分支恐怕都没有这么大的孝心呢。
看来想要知道真相,必须找到那个鬼疰门弟子,但想到这里,唐鲤就暗地咧嘴,因为这个弟子太厉害了,唐院长都不是对手。
周一帆突然插了一句嘴:“那什么,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掰扯明白,你们说鬼疰门的弟子,要琼露金盏干什么呢?”
唐鲤:“……”唐鲤寻思着,这事的确是个谜团。
当初唐院长就是拿琼露金盏换取的解药,不然的话,他与jk的几名特派员指不定还得被邪术折磨成啥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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