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怎么会蛊术?
金元冷笑一声道:“兽王的手段很多,会一两手蛊术也没什么了不起。你看我跟陈玄都被拿下了,他不是照样跑了吗?要真是比拼起来,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唐鲤这才反应过来,貌似兽王催动尸奴之后,就不见了踪迹。过去这么半天了,可能已经跑出暗河了。周一帆恨的暗中咬牙,嚷道:“别叫老子抓住你,不然扒了你的皮!”
这时,秋心忽然问了一句:“兽王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你对付唐院长他们?”
金元道:“他帮我?呵呵,我们只是在等价交换而已,兽王帮我对付jk,而我就带他进入这条暗河,很公平。”
唐鲤问道:“那头黑狼还有镶嵌在石头里的女人与兽王究竟什么关系?这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金元道:“石头里的女人是教主的女儿,兽王进入暗河就是要把她带走,但是因为我给陈玄作法,他就替我四下探查一番,无意中才发现了你们。”说到这里金元明显愤怒了,嚷道:“但是他发现了你们,却没有告诉我,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看来兽王跟金元还不是一条心,不过教主的女儿怎么会被镶嵌在石头里
金元道:“这话说来就长了,还得先说说尸奴,那些尸奴都是用邪神教弟子炼制出来的,当初邪神教一分为三,五幡帮,血衣门,诡灵教,纷纷带走了弟子和传承,只留下这一千三百七十五个弟子,这些弟子都死忠教主一个人,宁愿死去,也不会离开。所以就被教主炼制成了尸奴,守护这个阵眼,没想到还是被清理干净了。至于教主的女儿嘛,其实她也在修炼一种异能。”
“什么异能?”唐鲤问道。
金元道:“吸收尸奴的煞气,修炼自身,她其实没有死,只是在修炼之中,现在也修炼了三十年了,也不知道她的异能已经到了何种地步,不过她是教主的女儿,只要醒过来,就能振臂一呼,振兴邪神教,但不管是五幡帮,还是诡灵教,血衣门,都死的差不多了,就连我也落在了你的手中。所以说,复教的希望恐怕不大。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不会放过你们!”
唐鲤自然不会被金元吓到,但也难免陷入了沉思:“教主布阵滋养灵魂,企图复活,教主的女儿深埋暗河,炼化邪术,这父女俩的本事都不小,并且折腾了三十多年了。真不知道复教还有什么意义,难不成还想称霸六界这么中二?”
张三随即道:“那兽王为什么要把教主的女儿带走,他俩是什么关系?”
金元嘿嘿冷笑道:“兽王在当年就非常倾慕教主的女儿,但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现在阵眼被破了,他就堂而皇之的把她带走了!”
周一帆闻言骂道:“这臭不要脸的老王八羔子,自己都那样了!”
唐鲤打断周一帆道:“不对吧,带走教主女儿的时候,我们还进暗河呢,这阵眼怎么会被破了?”
金元道:“你们以为这个阵眼是你们破的?你们只是杀了尸奴而已。阵眼其实在几个月前就被破掉了。不然的话,我们根本不可能进入暗河作法,这可是阵眼啊,关乎着教主的生死!”
唐鲤的心顿时拧成了疙瘩,心下暗道道:“几个月前就被破了?那不是唐院长进杀龙岭追杀飞僵的时候吗,难道是追杀飞僵的时候破了阵眼?这也不对啊,阵眼是这条暗河,还有这么多尸奴,一个飞僵就够受的了,谁还特娘的下暗河折腾!”
金元道:“之前提到的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我想他摆竖葬管,要对付的那个人,就是破坏阵眼的人。也就是说,唐院长他们进山之前,阵眼就破掉了,然后他们就遇到了竖葬棺。”
这时,元初突然开口道:“这事恐怕是个误会。”
周一帆揉了一把头发道:“元博士,我都快被整糊涂了,这怎么又成误会了?”
元初道:“你们想过没有,唐院长不就是因为遇到竖葬棺才糟了算计吗?这可能是一种惩罚。换句话说,竖葬棺是对付破坏阵眼的那个人的,却被唐院长他们弄的一塌糊涂,所以那个不人不鬼的人魈才会迁怒唐院长一帮人,因此才会被下了咒。”
张三点点头道:“这完全有可能,总之,现在就这么几个疑点,一是那人魈什么来头,二是破坏阵眼的是谁,三是唐院长与蛊王在哪里,四是兽王跑去了何方,五是教主的女儿会不会醒过来。”
话音刚落休息吗,秋心就补充了一句:“还有神霄派的人到底还活着几个?”
唐鲤道:“还有就是残袍与你们教主又有什么关系?”
金元道:“这我真不知道,你就算问我一千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时只见周一帆怀里的怀里的魂瓮突然振动了起来,片刻就听魂瓮中传来陈玄的笑声:“金元,你就别装了,你明知道残袍和教主的事情,但你就是不说。这不是隐瞒是什么!”
“我擦,这个金元鬼心眼真多!”唐鲤暗道:“但是他隐瞒起来,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金元气急败坏的大吼:“陈玄,你个混账东西,我念你是邪神教同门,才给你重塑肉身,你身为血衣门长老,竟然带着头出卖教主,等教主或是教主的千金出世,定叫你个孙子魂飞魄散!”
唐鲤没想到金元还有这么坚定的护教情绪,看来他也是教主的死忠。并且他还指望着教主父女来救他呢!
金元大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