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货二百!”
王道宁拄着拐从怀中掏出一沓崭新的蓝符纸唰的就拍在桌子上,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不错不错!紫货有没有?”
茅真黄颤抖着猪蹄子抄起这沓蓝符纸放在鼻尖就闻了闻,这是他第二次见这种高级货。
上一回是在符箓司!
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手,观楼宗毕竟不是姓王,而是姓相。
“内库当中就百张的数量,我没敢多拿,就十张。”
王道宁将十张泛着紫光的符纸,小心翼翼的放在青玉案上就是一声哀叹。
这东西太过贵重,就是那百张的数量都不知道王家怎么攒下来的,更不知攒了多少年。
而此等符纸要认真说起来,放在金丹手里都是希贝货,多拿了如若被他老子发现,估计能抽死他。
“有就行,我对你原本都没抱什么希望。”
抄起兼毫小山水笔,沾了一点极品辰砂烟墨,静了静心神,茅真黄没动紫符纸,而是拿过一张蓝符纸上手就是一顿熟悉的笔走龙蛇。
此符画的可是要比那火云符咒流畅的多,随着符胆一顿,蓝纸勾收符韵锋间,好似有一道虚幻的刀影要破符而出。
但也就是一闪,瞬间的化为无形,只剩下一张铿锵的蓝符静静的躺在青玉案之上。
“低了点!估计只比刚才黄符咒多四成的水平。”
茅真黄眉头一皱的对着王道宁就是一句,符韵锋青光的一瞬流转,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符就很厉害,多四成还有什么不知足?你在熟熟手五成根本不是问题。”
王道宁一把抄过茅真黄画好的蓝符,“色眯眯”的盯了两眼之后直接揣进怀中。
踏实!
只要他老子不管他,有几张这东西傍身,不是他王道宁吹,就自身天命七重的水平,观楼宗大可打遍筑基下无敌手。
“你也就这点追求!我问你刚才走时候神神秘秘的,是观楼宗炸了还是他相韩渠炸了?”
茅真黄没有在动蓝符纸,而是抄过张黄符纸上手就是一个敕令“刀”字,边画边对着王道宁道了一句。
多四成威力根本不是他的追求!
不翻个一倍,那蓝符纸也对不起他的身价,而眼前这一千张黄符纸就是垫手。
王道宁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声轻疑,“这你都能猜到?”
“这个不难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茅真黄也没抬头,眼前这张符可是比他王道宁那张脸好看多了,如若画不好,笔墨纸张可是全会白费!
“我老娘身边有一个侍女叫晟涵!嘿嘿~~~”
随着符胆一收,茅真黄抬了抬眼对着他就是一声戏谑道:“你也是真拼!连身都卖。”
王道宁冲着这货就是一个大白眼,很是败兴的对其道:“俗了不是!两情相悦的事,让你说的我王道宁怎么这么不堪。”
“切!你们王家女性侍女少的原因,我感觉跟这一点有很大关系,别玩大了!小心这么个好细作让你老娘弄的消失。”
茅真黄哪里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从来不挑食!
弄的大梁西北地的敦阳城倌楼就没有不认识这货的,更感情似跟谁都上过床。
“没意思了嗷!你还想不想听了?”
王道宁看着这货的鄙视眼神,就是一阵气恼。
“说吧!要不然也对不起你连身都卖了。”
“哼!别诋毁我们的情投意合,”
“你到底说不说?”茅真黄都懒的搭理这个贱人,对着他就是一句冷哼。
这货在大梁西北地之时,敦阳城中的红倌跟他王道宁情投意合的简直多了去,回了观楼宗也没见他带一个回少皑峰。
信这贱人一句“情投意合”,茅真黄都怕自己跟他一样被忽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