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月一共不到十两,省吃俭用也剩不下二两。几百个弟兄,若是起哄要夹肉,那就得翻倍,五两银子也打不住。
算计这里周铁平恼羞成怒,变成心里滴血,这才月中,一下子把下半个月的银子花完,自己怎么应对?
还有老相好那个老狐狸精,上个月给了一两银子,自己跨她的时候,便推三阻四,十分不痛快。
若是这个月一个字儿不给,老母狗肯定认钱不认人,铁定要舔别人屁股蛋子了。
看着周铁平茫然不语,大伙也不敢多嘴,只是一碗一碗地猛灌着茶水。
水饱也是饱,至少不用前心贴后背。
“茶老板,你现在有多少烧饼?”周铁平咬着牙说道。
“周爷,就这一箩筐,二三十个左右吧。不过周爷别急,我今天备料带的足,二十个烧饼一炉,也就是一盏茶地功夫。”
茶老板铁了心要做成这单买卖,用沾着白面的手,拍着胸口打包票。
周铁平心中滴着血,从自己怀中摸出二两银子,朝着茶老板扔了一个完美的弧线。
茶老板被着突如其来的弧线,撞击得眉开眼笑,伸出手捧住银子,在手里掂量了几个来回。
“二两银子?每人两个烧饼?”
周铁平内心血流成河地点头。
茶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看了一下银子的成色,十足十的官银。心满意足地揣进怀里。
“得嘞周爷,银子我手下,弟兄们且等着吃热烧饼。”
周铁平懒得再看茶老板喜笑颜开的连。这喜悦分明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他赚钱他开心。自己倒贴银子请一百多号兄弟吃烧饼。
周铁平不知怎么将这二两银子的恨,转嫁到婉莹身上。
周铁平是个用下半身想问题的爷们儿,这个月没了这儿两银子,肯定没法硬上老相好。
一个月就这么点儿乐子,就这样一下子没了。
不怪婉莹怪谁?若不是出来找她,自己也不会带着这么多弟兄下山,若是不下山找她,这些弟兄们也不会饿肚子,弟兄们不会饿肚子,自己也不用出这二两银子。有了这二两银子,老相好也能好好伺候自己。
周铁平将乱七八糟的事情理顺之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婉莹身上。再想想那日见到婉莹时的模样,心里痒的如同一万只蚂蚁钻进去一样。
侍卫将刚出锅的烧饼,递给周铁平。周铁平狠狠地咬住,撤拽了一口。
眼神中饿狼一般的幽光,看得侍卫两腿发软。
“大哥,你怎么了?”
“艹,干死她!”周铁平将嘴中的烧饼咬碎,吐出这几个字。
侍卫饿得前心贴后背,不知道说得是什么?送完烧饼之后,盯着茶博士手中的面团,期待着在烤炉里变成金黄焦脆的烧饼。
“周爷,我昨儿卤了一锅下水,要不要给弟兄们烧饼里加一些?”茶老板做成了烧饼的生意,又开始为自己锅里的卤肉找买家。
周铁平二两银子的心痛尚未平复,茶老板就又提出了至少二两的要求。
周铁平隐约中听见‘要加肉,要加肉!’
见茶老板贼心不死地望着自己,周铁平扭头说:“不要钱当然可以。”
茶老板原本还是喜形于色,听见周铁平这句话,瞬间收起自己得寸进尺的念头。
周铁平却没打算放过这个茶老板,将烧饼隔着几个人的脑袋扔到茶老板的脸上。
“你特么的连老子也敢耍弄,夹生的烧饼也敢拿过来,填塞老子?”
茶老板直到自己闯祸,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周爷,您消消气,我给您切几副肥肠,您先用着如何?”
周铁平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破肥肠,他是纠结着怎么能将婉莹按在胯下?随心所欲地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