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与当今文化的相结合,要保留传统文化的精华,还要灌输当今文化的特点,符合世界发展观,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与配合,按照自身的规律得到的继承和持续的发展。这样,才能使中国的发展一直处于领先阶段。因此,在新的文化建设中,必须倡导人的社会责任,鼓励人们在实现个人利益基础上,为社会多做贡献;必须引导人们正确处理人与人的矛盾,维持社会正常秩序;必须使人们掌握更多的科学文化知识,培养和激发人的创新精神和创造能力,创造更多优秀的劳动成果。建设中华民族的新型文化。
我们的民族,从一开始,在文化上,就是万世一系地传承下来的,这和其他的民族,完全不一样。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圣王是天下文化的创制者,也是一代代往下传的传承者。这个传统,是从羲皇开始的。我们的民族,就像一个大家庭,圣王如同这个大家庭的家长,把国之神器,传给下一代圣王,一代代地往下传。这种传承有两个很重要的特征,一是圣王一体,如果有人非以圣而王天下,那么他就会被推翻,因为他没资格给这个大家庭做家长。
社会是处于不断的变革之中的,其经济文化形势,在短期符合随机游走的特征,而长期服从具有一定方向性的历史规律。从这一社会变革的趋势可以得到这样的推论:在先人生活的时代符合社会发展阶段的规范准则,在大概率上不适应当代社会;而能够适应当代社会的规范准则,大概率上为先人所不能接受。在这一组矛盾中,我们就必须在“使先人满意”和“使后人满意“中做出权衡。而从唯物论的角度考虑,已逝的先人不再以任何主体的方式存在,因此,考虑他们的满意与否是没有意义的。有些人不接受唯物论,这也没有关系:即使先人们的灵魂仍然存在,并以某种方式在某些处所构成他们自己的社会,现世的规则也绝不对现世以外的社会构成约束,先人们的灵魂在他们那一独立的社会中,仍然可以采用与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相适应的规则。简而言之,现世的规则用以约束现实存在和未来将要存在的人,就必须以他们的福利为唯一的考虑因素。
当我们有了最大化今人和后人的福利这一目标,又面临着旧的事物往往不能够适应新环境的客观条件。立足于现实社会,就应当在思维上有薄古厚今的倾向,在行为上将移风易俗常态化。从思想的根源处进行变革,将改变看作正常的事件,而将长时间的延续当作特殊事件来处理。决不要等到传统完全不适应新形势,影响极坏,续无可续的地步,才考虑进行改革。事实上,理性地讲,当传统开始不适应现实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二者的不适应程度会逐渐加深。因此,不进行改革所造成的损失是日益增加的。而进行改革,也会发生按改革次数计量的成本,对于构成硬约束的法律,条例,成文规则,这一成本较大,而对于不成文的,个人可以进行取舍的软约束,这一成本较小。我们在进行变革的时候,变革的频率应当满足使得这两项成本和损失的总和最小。这样的思路,和最大化今人和后人福利的思想是等价的。中国传统文化在思想上奉儒学为圭臬,而儒学是侧重于国家治理,个人道德和行为规范等专业方面的一个思想学术派系。它构建了完整的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价值系统,在两千五百年前的奴隶社会晚期,它可以说是很先进的;但是在两千五百年后的今天,它还有多少先进性可言呢。它能不能比其他的制度更好地满足现代人的需求,最大化现代人的利益呢?国家治理和个人道德研究的都是现实问题,因此不适合以历史的眼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