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屠和尚破窗而出,消失无踪,陆谦玉等人,尽管愤慨,想要朱砂此贼,苦于时间所迫,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因而没有前去追赶,楼下是庞亮、景东等人,陆谦玉担心他们安全,众人往下而走,刚来到了楼体,就听下面断断续续传来打斗之声,战斗尚未平息,陆谦玉第一个冲下来,许来风紧跟其后,接着是林杏、温倒是、王燕、白老虎,来到下面一看,一地的尸体,残肢遍及,血流成河,门口处,一人持枪,守住门口,浑身浴血,不是庞亮,又是何人,场地中央,一人坐着,正在疗伤,肩头上,好大一片血迹,后背上,也有许多伤口,可见是伤的不轻,不是景东,又是何人?
庞亮长枪一震,便将外面的人,拦住了,陆谦玉即来,冲到门口,以剑气伤人,打退三五人,许来风空手而出,接着是林杏,王燕等人,往出杀了一阵,将陶贤的喽啰杀退,这些喽啰数量也是真多,出去房间内,五六十具尸体,外面尚有数百人,几个高手合力之下,斩杀数十人后,这些喽啰方才退却,陆谦玉询问庞亮伤势如何,庞亮放下手中长枪,依靠墙壁,缓缓坐下,说道:“我与景东兄弟守在此处,他们人数太多,不要命的往里面冲,我二人拼命阻挡,杀了数十人,我倒无碍,受伤不重,皆是皮肉小问题,但景东兄弟,伤的不轻,出力最多。”
林杏闻讯冲外面赶来,说道:“外面那些走卒,已经给我们杀退,这里暂时安全了,我看他们全部要龟缩到陶贤的庄园去了,你二人伤势如何,我来瞧瞧。”
林杏自有灵丹妙言可以治疗二人伤势,陆谦玉也就不再担心了。
庞亮先说:“林兄,我事情不大,快去给景东治疗。”
自见到景东之后,陆谦玉不听他一言一语,赶过去一看,景东已经昏迷了,昏迷却还依旧做着,英雄气概,展露无遗,陆谦玉好奇道:“景东兄弟,我等已经杀退敌人,你情形如何?”
景东不言,林杏把脉,忽然说道:“大事不好,景东兄弟,已经去了。”
众人惊愕,陆谦玉喝道:‘这不可能,景东兄弟,武功高强,怎会去了,林兄,你可要好好瞧瞧。’
林杏收手,断言道:“在这里,我是医生,还是你医生,景东兄弟,脉息全无,流尽鲜血,即便是我有起死回生之能,也救不了他了,我怎会在这个时候,与你们开玩笑呢?”
当啷一声,庞亮忽然把长枪一摔,怒道:“可恶的陶贤,我与她不共戴天,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让景东兄弟,扛了太多了敌人,我若是能够帮他,便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说话间,林杏已经把景东放平了,陆谦玉上前查探,手指放在景东的鼻子边上,果然已经没有了呼吸,陆谦玉长叹一声,悲伤道:“景东兄弟,你先去了一步,是我没有料到这个局面,我给你报仇,黄泉路上,可要你孤孤单单的行走了。。”
众人无不愤慨,白老虎与松上村雨将人抬起来,大家缓步走出八层小楼,要去找那陶贤报仇去了。
这个时候,陶贤在哪,早已经逃回到了庄园之内,他知道陆谦玉等人厉害,命令所有手下,把守住了庄园的前后两个门,手下走卒,不下五百,看守的密不透风,只怕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除了本部人手之外,在庄园内,还有魔炎教派的数十个人,也给陶贤指挥,见庄园内,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人,陶贤这才放心,先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吃了一点饭,不久之后,手下来报,景东死于小楼之内,陶贤笑道:“与我对抗,不自量力,尔等听好了,那陆谦玉等会,当然要来给景东报仇,他手段非常,有些高招,你们要盯紧了,见到此人,格杀勿论。”不久之后,陶贤又颁布第二个命令,说道:“如果可以将陆谦玉的脑袋砍下来,赏金十万。”这些手下,无不是恶贯满盈,穷途末路之人,重赏之下,各个勇夫,摩擦刀枪,只等陆谦玉过来。
陶贤的庄园,路不难找,也不难行,陆谦玉本以为会在路上遇到抵抗,其实不然,陶贤已经把亲信部下,招妓回到了状元之内,不下了天罗地网,要与陆谦玉做最后的决战,恶鬼镇的街上,多是一些杂碎,哪敢与陆谦玉对抗,是而,这一路行来,陆谦玉未曾遇到任何的抵抗,只是身后多了许多双眼睛,悄悄地跟着陆谦玉的身后,想要看看,陆谦玉与陶贤,到底谁胜谁负,这关系到了,整个恶鬼镇的命运,陶贤厉害,性情残暴,不施仁义,恶鬼镇的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苦于没有人是陶贤的对手,有苦难言,谁敢找陶贤的麻烦,如今不同往日,陆谦玉来了,对陶贤心怀不满的人,都见到陆谦玉厉害,在心中,乃是希望陆谦玉可以取胜的。
来到庄园的门口,陆谦玉停下脚步,庞亮怒火中烧,提着枪,来到前面,但见庄园雄伟,七进七出,高墙环绕,墙上留有许多箭空,陆谦玉不然贸然靠近,免得上了陶贤的当,庞亮不同,他与景东一次浴血奋战,景东却死于敌人之手,这对他来说,无比的内疚,为景东报仇,他的心思最重,没有人能够及的上他,景东是林杏的朋友, 两人也相交多年,即便林杏看淡了生死,早知道江湖中人的命运如何,却也难掩心中的仇恨,庞亮第一个来到门口,长枪一指,怒道:“陶贤,你给我听好了,庞亮爷爷,今日就来取你的狗头来了,识相的就给我滚出来,与你庞亮爷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