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喊完,里面的人,立即回应,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孙子,敢在这里叫嚣,你再往前走一步,尽管可以试试,我们的箭能不能把你射成马蜂窝?”
林杏在后面说道:“尔等匹夫,岂敢与我们对抗,想要活命的,就给我滚出来,我保证不杀你们,如若不然,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里面回应道:‘说这些没用,你们有本事,就来冲杀,我等受陶贤老爷的照顾,岂是那贪生怕死之人,俗话说得好,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痕,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你们来吧。’说完,从箭孔之中,嗖嗖的射出数十枚小箭出来,弓弩不济,距离又远,这些小箭射出之后,到达林杏与庞亮身边的时候,已经毫无杀伤力了,林杏与庞亮避开了箭矢,不敢妄动,那箭矢不长眼睛,又多又密,贸然冲击,恐怕受伤,正思量之间,王燕说道:“这庄园,又不是只有一个大门,我们分头行事,将这庄园围住了才是,免得陶贤两脚抹油,在给逃了,找他不到,这大仇,可就没有办法报了。”
陆谦玉道:“不怕报不了,他是逃不掉的,既然摆出这等架势出来,就是要与我们决战的,他们的人数,只怕不少,院落之中,定然还有其他安排,不如这样,王燕,许来风,松上村雨,白老虎,你们几个,另外去找门,打进去,我,林杏,庞亮,从正门攻入,一定要小心陷阱,切不可贸然,丢了自己的性命。”
白老虎道:“正门最是难攻,你们也请小心才是,我们先去了。”
等这四个人走后,陆谦玉面对正门,心有所想,想的是如何攻破此门,正思考之间,庞亮已经控制不住,喝道:“区区小把戏,岂能把爷爷唬住,让我来冲破鼠辈的箭阵。”说完,大步跨出,长枪论起来,在身前形成了一个大旋风,等他接近了,无数箭孔处,飞来箭矢,碰到了庞亮的长枪,均给打散了,庞亮把枪舞的飞快,接近了门口,林杏在手,以匕首护身,同时进发,陆谦玉一看,容不得他多想了,只好拔出双剑,护住前身,一起来到了门口,发出两道剑气,打向大门,那大门是铁皮包裹的木头门,铁皮很厚,剑气打去,只有小孔,不见破碎,随着接近,箭矢的力量发挥到了最大,三人感到了压力,陆谦玉双脚一登地,飞跃起来,箭矢向空中打来,陆谦玉施展剑气,将箭矢打落,来到了门口的檐上,往下一看,立即有飞蝗似的箭矢向他打来,陆谦玉俯下身子,躲过了箭雨,按照之前的法子,双剑护住自己的前面,跳下了屋檐,来到了地上,好家伙,迎面有数十人,向陆谦玉围杀过来,嘴里喊着:“这便是那陆谦玉,我见过他的,杀了他,就有十万赏金,兄弟们,给我一起上啊,诛杀此人,荣华富贵,可不远了。”
陆谦玉见对方人多,自己还要从内打开大门,于是不顾一切,施展全力,转身杀向了大门口,门口处有二三十人守着,墙内的箭孔,也有数十人正在设计,陆谦玉一时间在脑中非转,想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林杏和庞亮还在外面,我须得先把这些射箭的打掉,减缓他们的威胁,林杏和庞亮,自有办法,可以破门而入,想到这里,陆谦玉转而进攻弓箭手,这些人里面不乏高手,但更多的人,就是个普通的江湖汉子,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是陆谦玉的对手,陆谦玉双剑齐出,上下翻飞,左右劈砍,杀出一条血路,碰着就死,刺着就倒,转眼之间,数十人死于陆谦玉的剑下,这些人见到陆谦玉厉害,宛如杀神一样,一时间慌了神,那数十万的赏金,岂是那么好取的,有人打了退堂鼓,悄悄说道:“这陆谦玉还真是厉害,那是什么剑法,我从未见过,怕是我们这些人,拦截他不住。”
有人害怕,也有人孤注一掷,陆谦玉杀了一会儿,才把一面墙的弓箭手杀退,外面两人,没有了压力,迅速的来到了门口,那门固然结实,上面有铆钉,又怎能挡得住天生神力,点钢枪的轰击,庞亮不消几下,就把大门刺烂了,林杏一脚把门踢开,钻了进来,杀退前面几人,与陆谦玉汇合,庞亮化悲痛为力量,长枪所指,几乎无敌,杀的对方,人仰马翻,哭爹喊娘,三人汇合一处,一起往里面杀,喽啰不敌,败退而走,三人追杀,从后面又肆无忌惮的砍杀,这些人,当真是怕了,一个个弃了兵器,只顾逃走,不消一会儿,陆谦玉三人,就杀到了第二个门口,这里不再有弓箭手,却有许多渔网,三四十人,在这里布置下了渔网阵,就等陆谦玉他们钻进来,陆谦玉看得明白,告诉两人,小心行事,仗着自己双剑锋利,要走前面,敌人的渔网,向陆谦玉罩来,均给孤寒和洛英划开,敌人一看,阻拦不住,则有慌乱了阵脚,掉头就跑,陆谦玉三人,追上去,又是一阵厮杀,丢下数十具尸体之后,敌人已经撤到了内院,;陆谦玉无暇顾及这庄园内的布置,来到了内院门前,忽然间,看见人群之中,出现了魔炎教派人的衣服,笑道:“果不其然,陶贤是有魔炎教派为靠山,这里还有魔炎教派的增援。”
内院墙上,站着十个人,一般身高,身穿黑衣,蒙着面,手中一致的钢刀和盾牌,这些人是谁,原来就是邱凌云手底下最为厉害的死士,各个身怀武艺,结成阵法,钢刀和盾牌,攻守兼备,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