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张辽闻言都是面有愧色,可李榷依然不依不饶,他与郭汜极为要好,见到许褚受伤,怎不想趁此机会为兄弟报仇,只是知道自己实非许褚敌手,又见二将犹豫,不由出言道。
“那许褚已经带伤,岂能容他如此离去?二位将军莫要被此人蛊惑,我等何不一起引兵追之,生擒此人,献于相国。”
“李将军,非是令明不愿如此,可许褚神勇,我等又厮杀半夜,即便联手想胜他也绝非易事,况谈生擒,更兼那典韦之勇不在许褚之下,若是前方设下埋伏以我等目前状态如何抵之?况郭兄伤重,今日伏击目的已达,还是快快收兵遣人与郭将军疗治为上。”
那边郭汜也忍痛道:“文平,庞将军所言有理,休要争执。”
李榷闻言这才狠狠的看了庞德张辽,护着郭汜退下。
庞张二人见他们走远方才相视苦笑,许褚之言他们怎能不知,只是即投之为主又怎能背之?当下无言,收兵退去。
正文 第一三七章 玉玺现踪
许褚力战四将,以“虚空斩”断郭汜小臂,自己双肩也为庞德张辽所伤,他与庞张二人一席话后便引军撤去,董军一来久战疲劳,二来也怕诸侯大军杀上,便也收军退去。
许褚退了约有一里之地,便看见典韦与曹操诸人正在等候,典韦见大哥来到先是一喜,可眼光立刻就发现许褚肩头伤势,急忙上前。
“大哥,谁人伤你?”典韦话带疑问,自吕布伤后董军中还有可伤大哥之将?
“些许小伤,不足挂齿,那庞令明与张文远也算是武勇过人之辈,二弟不须挂怀,孟德兄与子孝等如何。”许褚并不在意,出言问道。
“劳仲康牵挂,我等皆无恙。”曹操和曹仁等将也走了上来。
“哈哈哈,这次曹某为那李儒所算,可说是一败涂地,若非仲康公毅来援,恐怕我命休矣,大恩不言谢。这李儒计谋巧断,确是能士,他日曹某必向他讨还今日之耻。”曹操经过一阵歇息,又恢复了平常摸样,不仅神色自若,还大方称赞对手,让人看在眼里极为欣赏。
“此乃云龙看破李儒之计,叔父怕孟德兄有失才派某与二弟同来,孟德兄该谢的是云龙,我兄弟出手是当为之事。”许褚并不居功,淡淡说道。
“唉……这刘云龙少年英俊,忠勇无双,偏又足智多谋,信德公之幸、信德公之幸啊。”曹操感叹道。
“什么足智多谋?那小子只不过天生的机灵,一肚子鬼点子,不过说到兄弟,我这四弟还真没话说。”典韦在一侧嘀咕起来,提到这老幺脸上也是大有笑意。
“对了孟德兄,我和大哥跑着一趟也不容易,大哥还带了伤,虽说是云龙看破计谋,可拼命的是我兄弟,你看?”典韦和刘俊义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学会了无利不起早。
“哈哈,那是当然,我营中有上好刀伤药,回去就差人给仲康送来,至于公毅你吗?我赠你五十坛家乡美酒如何?”曹操大笑。
“还是孟德兄爽快,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喝,到时叫上兄弟们和子孝元让他们同饮,我老典最够朋友,对吧各位。”
曹仁夏侯敦等人一听都是苦笑,有你和那甘兴霸在谁敢和你们喝酒,上次的罪还没受够吗?
“孟德兄,那董军已经退去,我们不如立刻回洛阳,也省得叔父和云龙他们惦记。”许褚说道。
曹操自是无话,收拢残部便和许典二人一同奔洛阳而去。
许褚典韦去援救曹操去后,刘俊义与袁绍并各路诸侯来到了皇宫的废墟之处,此时刘龙正在带领虓虎营将士扑灭宫中残火,众诸侯放眼望去满目疮痍,大殿、宗庙皆毁于一旦,不由齐声大骂董卓忤逆,更有甚者孔融与陶谦等掩面啜泣,面西而拜,捶胸顿足的大骂自己无能,不能忠君护国,致使大汉社稷遭此劫难。
袁绍见状急忙命人扶起,谓众人道:
“董贼实是忤逆至极,今他裹挟天子百官而去,吾等虽占洛阳,却未尽全功,诸公还需惜身。今晚暂在此安营一宿,明日再议何去何从。”他本来意欲庆祝得胜,以显自己之能,可眼下情况这功如何庆得,也是意兴索然,固有此说。
刘龙默默在废墟中徜徉,看到祖宗基业遭此横祸一时悲从中来,双目含泪。刘俊义在一旁看着,却是无法出言抚慰,忙安排手下去四处收拾,自己则和甘宁赵云在一旁静静守候。
过了半晌,已然入夜,忽见向东浩手捧一檀木匣飞奔而来,状甚急切,刘俊义心中一咯噔,难道是……
向东浩跑到近前,气喘吁吁的对刘龙道:
“主公,刚才我们巡视时见殿南有五色毫光起于井中,我等甚奇便下井打捞。谁知捞起一妇人尸首,虽然日久,其尸不烂:宫样装束,项下带一锦囊。取开看时,内有檀木小匣,用金锁锁着。我等都觉怪异,因此特地来献与主公。”
刘龙接过木匣,但觉入手沉重,便待取启那玉锁。
“父亲,且待进帐中再行起之。”刘俊义现在已经肯定这木匣之中乃是那传国玉玺,又怎能让刘龙在此打开。
刘龙依言与刘俊义赵云及甘宁进了军帐,刘俊义又命人在帐门看守,一律不许入内,刘龙方才打开玉锁。
匣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