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掩在帽子下。

“迹部。”手冢依旧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一切复杂的情绪。“景溪。”

“迹部”叫的是迹部景吾。“景溪”叫的是迹部景溪。

不知为何,景吾一直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啊恩——手冢,欢迎来到本大爷的冰帝。还算华丽吧!”景吾一个响指,不知从何下起玫瑰花雨。

“哼。国光哥哥,我们不用理他,这种脑残一向很会自娱自乐,我们就不必对猪弹琴了。”景溪理所当然地靠在手冢身上,不顾手冢压抑的冷气,红唇中吐出毒辣的言语句句射向景吾。

手冢谁的话语也没搭理,直接揉乱了景溪的一头长发,拿出球拍,简洁明了地说:

“开始,练习赛。”

“什么嘛……国光哥哥这样的动作真是太不华丽了。”景溪一边任由忍足理着她的长发,一边委屈地看着手冢用眼神对忍足射出的冰凌,上齿咬了咬水嫩润红的嘴唇。

景吾投向这边的视线很不快,对手冢说:

“手冢,今天本大爷心情不好,发挥不出真实水平。忍足,你赔手冢打一场。桦地,去把芥川抓回来。”

“是。”桦地千篇一律地答道。景溪尾随着桦地。

生来便是发光体的迹部景溪,之所以被这样称呼,是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万人瞩目之下。

“迹部。”忍足示意地出声。

“啊恩——那个不华丽的女人,要去便去了。”反正桦地,比起景吾来说,还是比较听她的话。

龙马压了压帽檐。“嘁——まだまだだね。”

“呵呵,真是有趣。”不二眼中的锋芒一闪而过。

“那么,就不要大意地比赛吧。”手冢凝视片刻,调整好眼镜后瞳孔的聚焦,说道。

走出了网球部的视线,景溪停住脚步,优雅地勾起唇角:

“桦地。”

“是。”

“你的任务完成了。”

“是。”桦地澄澈的眸子闪了闪,原路返回。

景溪娴熟地走入一栋教学楼前门,不顾多少人鞠躬仰慕,直直往前走,人声嘈杂越来越少。蓦然拐入一条小路,通向一扇并不多为人知的后门。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最后,是一片灌木,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撞入眼帘。

少年冷凝清冽的目光不知道投向什么远处的地方。

“所以说,这样的眼神,还是不要这么轻易就露出来的好,装了这么久,可是会前功尽弃的。”

“嗯,我知道了。”慈郎站起来,拥住景溪,轻而易举把她整个禁锢在怀里。他高她很多。

“我们回去吧。”

“好。”

慈郎无力地压在景溪身上,恢复以往迷迷糊糊的天性。

雨宫昕倷与景溪擦肩的刹那,听到她说:

“烂摊子,先帮我做做铺垫。”

景溪连头都没抬过,表情都未曾变动一下,就是那副以高雅姿态藐视整个世界,唯我独尊的模样,让多少人痴狂。

雨宫走了两步后,停下,笑道:“是,景溪大人。”

青木千惠拿起书中夹着的纸条。

“你好,请在这节课间到五号教学楼后门处。即使你不自觉而来,冰帝任何一家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与其被一群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架出去,还不如自己走。她要看看,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对于迹部景溪,她会果断选择不择手段的方式来推倒。

这个地方,真是僻静。

那是一头暗红的长发,自然的大波浪,双腿修长,背朝着她。

“哼,原来,不是迹部景溪。”

雨宫转过身来,露出知性成熟的面孔,轻笑:

“青木千惠,我是雨宫昕倷,迹部景溪后援团第一分队的副队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雨宫家的人……”青木千惠暗自讶异。雨宫家,也是日本排行前十的世族名门,若只是一个分队的副队长,那么迹部景溪后援团的团长,是有多可怕……

“呵,果然,一夜暴富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拥有贵族气质和其相应礼仪教养的。我也不能怪你。”

“就你一个人吗?”青木千惠尽量以淡然的口气说。但贵族家的孩子都是在社会交际中熏陶出来深邃城府的人了,像这种,一眼便能看出来。雨宫嗤笑:

“若我在这里掉了一根毛,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冰帝的所有,都是上上等,包括门卫、保镖。所以说,像你这样的人竟要我出马,景溪大人真是暴殄天物。对付你,随随便便一个团员足矣,我还以为是多大的boss,失望透顶。”

“你今天来,是要讲什么……”青木攥紧了拳头。

雨宫优哉游哉地抚摸着小指上代表了景溪后援团标志的淡蓝色钻戒,产于澳大利亚,在比利时安特卫普进行最优质的切磨、抛光,蓝色淡到泛白,散出一圈神圣不可玷污的高雅光韵,放在显微镜的高倍镜下,可以看到“&p;k”——迹部景溪专属用命。冰帝景溪后援团的每个人各执一份。有的戴在手上,有的穿在项链里,有的当做耳环,随身携带。以至于基本上冰帝里每个人都有。

“最近,平民区被你闹得很不安宁。”

冰帝的平民区,也算是一个传奇了。冰帝本是精英汇集的焦点,除了各大家族的继承人,不乏家境不算富裕、却出类拔萃的平民。

“不过是给人一个下马威。”

“哦——有人惹到你了?”戒指烂漫的光芒有些刺痛青


状态提示:第 5 部分阅读--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