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像典型不耐的下班男人。
瑞波满意的想像着他越来越平凡的模样,还满顺眼的。
“是电话号码。”
“什么电话码?”
也许她该劝他把胡子留起来。如果他那可爱俊的下巴如果被挡住,那么女人应该会认为他粗鲁不文,不会那么爱贴上他。“左慧慧。”
“左慧慧?”他听起来像会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瑞波很愉快的打了个呵欠,“上次在片厂自己跑来自我介绍的那一位。还记得吗?长得很漂亮,身体一级律的,还说她十分乐意帮你的忙。”
“原来这是我为你做牛马一天之后得到的报酬,我记住了,谢谢你的慷慨,我绝参考消息会浪费这个电话。”他倚在门框上的修长躯干挺了挺,“我最好去打电话了。”
“你敢!”瑞波几乎从床上跳起,她想也不想的就拾起枕头往他扔去,突然一副结实的身体已经抱住她,就地一滚顺势压住了她。“放开我,你竟敢来碰我,你这只臭乌龟。”
他握住她的双手往头顶压去,从头到脚两人胸对胸,脚对脚的贴在一块儿,让她打不到,咬也咬不了,他粗重的喘息与她愤怒的呼吸亲密炽热的交叠在一块儿,两气息相混,谁也分不开谁。“小心点,我可以对你报坏很坏的,记得吗?
你乖乖安分的冷静下来,瑞宝贝,否则我不保证我能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对我来来是很艰辛难熬的日子,而我的耐心已经剩下无几了。“他警告。
“你算老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他蓝眼冷凝的放大,并在瑞波来为及为她的话耀武扬威前,低下面孔试图将火热的唇印上她不驯的唇,霸道狂野毫不掩饰的要求她弃械投降,瑞波摇头不肯乖乖的让他占有,一次次的让他失确准头,落到她颊上或是颈上。“你这可恶的小魔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低啸着,放开双手尽管而捧住她的双颊,“我要吻你,直到你放弃求饶为止。”
“永不——”她吼叫着,小手拼了命拉他,打他的身子。
“你曾经有选择的。”他低楠着,然后以迅速封住她的口,浓烈的狂猛的激|情在那一瞬间同时包裹住他们,外界完全退去,消失于无形,争吵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与这份美妙的激|情最真实。
当他的唇移到胸前,瑞波发出激|情的叫喊,她弓起身于紧紧的攀住他的身体,热情的缠住他。
他的回答是更慷慨的轻揉的慢捻,爱过每一寸她渴求注意的肌肤与身体,带走每分她丧失的理智与心灵。
“是的,是的,抱住我,瑞宝贝,抱紧住我。”他在她耳边低吼叫着。
她主动的亲吻住了他,为他开启双唇迎接这分狂热的爱。
然后他进入,成为她永恒的一部分,深入占有每分她的甜美与热情,夺走她的呼吸,赋予新的生命,送给狂潮的节奏奔向天堂。
紊乱的床单四散,她疲惫的趴在床头上,因汗水潮湿使得长发动在背部,一支褐色黔黑的大手滑过起伏的曲线,将她拉了过去。
“我叫完二十分钟了。”她拍开那只手。
胸膛起伏两三下,像地震似的,瑞波没那么傻——想也明白是他在笑,得意的笑,哼,用这种男人原始的本钱来降服女人是他们惯用的技俩,只要再给他几分钟和更多的训练,总有一天她会报复回来的,想到她真的整整哭喊叫了二十分钟,瑞波心就有不甘。
“你沙哑的嗓子很迷人。”他低沉的在她耳边说:“想不想洗个睡前操?”
不想才怪,她全身是他的味道,不洗怎么睡得着?
“里面有什么诡计?”
“如果你称一个快速简单的冲澡为诡计,那么我也拿你没办法。”他坐起身,“你不去我去。”
“你休想抢得过我。”瑞波一个大翻身,捉起被单就往浴室方向过去,并在他大笑声传来之际“砰”他一声关起门来,安全的把他关在门外。
她满意的对着门微笑,不经意转身竟看见宽敞的大浴镜内,那个一脸满足与幸福神采的小女人是谁?瑞波一愣,对这个新的自我感觉陌生却又熟悉,狂野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红润的肌肤散发出天然光泽,吻得微肿却别有股逗人的气息。这就是沉醉在爱情的中女人模样吗?
曾几何时,一心只晓得演戏的冷瑞波,竟也“平凡”的谈起恋爱来了?她怎么能再否认自己由内至外彻底的改变了,她的确是恋爱了——对象是一个随时可以完美的邪恶或完美的绅士的男人,一个聪明得令敌人心惊却叫女人心跳的男人。
瑞波微微颤抖的走入淋浴间内,扭开最大水量的花洒,希望能冲开这团分不清,理还乱的迷情。
可惜人类不能一辈子的澡,二十分钟之后,瑞波一身肌肤都红通通的,连指头也皱得如梅子梅干菜,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套上干净净睡袍裹着刚吹干的头发,打开浴室内的门向外探去。
静悄悄的,他睡着了吗?她小心的演出门外,晕黄的床头小灯照出他一头黑发与宽阔的肩膀,被单下的胸膛规律的起伏着,瑞波迟疑看着,想到要跳上床和他共眠的亲密的感不由得令迟疑。
走到他的身旁,瑞波温柔的看着他,睡着的他像个大男孩,所有精明干练、智谋巧辩都化为宁馨睡意,难得想像当黎亦安醒着时可以呼风唤雨,此刻的他只让人想疼。
克制不住的冲动,她俯身轻快地在他颊上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