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对瑞波有只是朋友姐妹般的关心。”其雅震惊的站起来,“你调查过我,否则怎么可能会晓得瑞波的母亲聘请我为经纪人?”
“与瑞波有关的事,我都知道。”
“瑞波知道吗?”其雅瞪大眼,“她会非常吃惊,我了解她,她一定会大为愤怒,不惜和你这种人决裂。”
“那会是我和瑞波的问题,不劳费心。”他以抚平的口气说:“不要急着把我归入对你有威胁或是对瑞波事业有威胁的那一方,我说过我的企图并非破坏瑞波的事业,甚至也不可能威胁到你这最佳经纪人的地位。”
其雅被他眩目多变的手段困住了。“我不懂,如果你一点要开解我的意思都没有,为什么……”
“我只是向你展现我的决心,其雅。在事业上你是瑞波不可多得的好伙伴。同样的,在情感上,她需要我。”
其雅静了下来,“你不会适合瑞波的,她和你之间的差异就你天地日月,水火不相容。你怎么会选择瑞波成为你的情人?”
“或许这不是我能选择的。你想一想,水能缓和火的烈度火也能滚烫水的冰冷,或许水永远无法了解火如何狂热,但它却愿意与火结合拥抱,化为美丽温和持久的蒸气。
谁规定火一定要了解水的冷?“
“万一水太过冰冷完全熄灭了火焰呢?”其雅怀疑的问。
黎亦安认真的转过头来看着她说:“因为没有别人比我更像她,或是更了解曾有过的童年。当你说我们不适合时,我却要说——等待瑞波的出现已很久很久了,我不晓得我在等待……直到我们初次相见——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其雅摇摇头,“我不知该相信你,还是该敬佩你。这世界上真正与你为敌的敌人恐怕不多吧?你甚至不需要动刀动枪,自然就会教人敬而远之。都听你的。老板。”
“两天前片厂意外的报告出来了,它不是个‘意外’。”
他把报告掷过去给她,“看样子有人蓄意导致那些电缆线往下掉,如果这是冲着瑞波来的——那么瑞波有个躲在暗处的‘敌人’等待着伤害她。”
“我的天啊!”其雅快速的翻阅着报告,“这上面说那些电缆线除非经过巧妙安排,否则没有道理在一瞬间三条全断裂。”
“你看得出来我有多不喜欢这件事了。”
“我也不喜欢。”其雅匆匆回答。
“这次我们不用重新沟通意见,你觉得呢?在片厂内谁有可能对瑞波下手呢?或者,这事情不是针对着瑞波而来的?”
“太难判定了。”其雅迅速的在脑海中快速的翻过好几页回忆。
亦安神情肃穆,“我会查清每一分可能,直到我追查出是谁,及为什么要下手为止。”
施启楠:你到这边来做什么?
推开门房,施屏华跨着大步走入这栋公寓,跨上主厅楼梯。施启楠追在身后,三台阶之后拉住她。
施启楠:你到这儿来如果是想要闹事———施屏华:放开你的手。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地方,你怎么反倒是怕我这明媒正娶的妻子闹起事了?
我曾经给你惹过事吗?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半点事,有或没有?
施启楠:我不会让你再来伤害她。
施屏华:笑话,谁伤害谁。放手。
施启捕和施屏华于台阶上争执,两人拉拉扯扯。就在施屏华成功的甩开丈夫的手,要往上走去时,阮红下了头一台阶。两个女人在台阶上对视。
阮红:施太太,你想见我吗?
施屏华跨着两大步来到她同台阶之处,施启楠在身后,三人首次面对面,气氛紧张。
施屏华鼓起所有怒火,踏前通视阮红。
施得华:原来你就是那只不要脸的狐狸精,该死的——“卡。”导演大声火爆的说:“卡,卡,卡。休息三分钟,小吴过来这里。”
导演与助手们低头磋商,一群人围在摄影机前面激烈的讨论着。演员们各自分散开来休息。瑞波喝口水,南强森则到一分与爱妻打起热线电话,左慧慧坐在台阶上面。
“老天,还要拍多少次?”左慧慧低声嚷着,不敢让导演听见却又心发牢骚。“一个镜头也能磨蹭这么多个钟头,我们怎么拍得完呢?”
“导演求好心切。”瑞波微笑着说:“你应该看看他全盛时期拍片时的暴躁脾气,可吓人呢!我记得我还好小时,我妈咪带着我到片厂来参观。他那时候蓄了把大胡子又不修边幅,三两下子就把一个生嫩的男演员骂哭了。”现在他对你算是客气了,瑞波把最后这句话摆在心里。
“也不知道我心爱的黎大爷跑去哪儿了?我明明看见他走过片厂来的。怎么会失踪了呢?”左慧慧左右张望着。
“准备好,第三四五场景重拍第十二次。”助导拿着拍板喊着。
施屏华:原来你就是那只不要脸的狐狸精,该死的yin荡或子,你骗走我的丈夫还不够,还要在报纸上面羞辱我,不要脸的承认你们这椿低贱的奸情,你不要脸我还要!
阮红:我相信这是误会。
施启楠拉住施屏华的手臂,意欲拉她离去。
施启楠:够了,回家去。
施屏华甩开他的手,并在手提包内拿出手枪,快速的对准阮红——“等一下。”
突然间冒出来的狂吼惊吓了每个人,左慧慧更是在不应该分神时分了神,她放下枪回头看。
“卡!”导演气急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