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8【第二章】秋风扫叶,吹袭着漫山遍野的金黄沙沙作响,不时有片片枯叶被残风卷起,飘落,为这收获的节气平添几许伤秋悲愫,一辆普通的青蓬马车在秋风中杂在来往行人客商慢悠悠的前行,并没有人多看一眼,自然也没有人留意马车很快下了官道,去向南郊。
一大早起来的大多是为名利忙碌,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谁会管不相干的路人去哪?范良极坐在马车上,不时拿着盗命杆吸一口醉烟,双目微闭着怡然养神,自从上车后,他没有看外面一眼,不用看他用耳朵也能听出来,车正行向南郊,那边应该有几处官绅的别院。
至于会不会有危险,范良极更加不担心,从整件事推敲,就如同那王忠所言,那个香烟的陷阱绝不是为了让他屈服对付韩柏小子,或许只是个见面礼,而他应该另有大用,不然那王忠那个锦衣卫百户就不会有耐有说服和客气的邀请,直接要挟就犯就可以。
想通这些,此行范良极自然是泰然处之。
安心了,不由想起了心惊肉跳却又异常美妙的早晨,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可惜良宵苦短,好梦总是不长,只能回味、想起了今早yáng_jù被虚夜月媚道的软肉包裹的美妙感觉,那仅仅是将yáng_jù退出来的快感至今回味无穷,想起了夜月一脸娇媚薄羞却摇摇摆摆的屁股,想起了青霜那故作清冷却摇晃身子抖动的惊人jù_rǔ,真是让人想起心尖都在打颤。
「该死的春药!」想着,范良极却不由暗骂起昨夜那让他陷入疯狂的春药来,在那让他变成丧失神智的发情野兽的强烈春药,竟然使得他虽然能够回忆起昨夜的云雨,但是怎么也回味不到那其中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这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什么不同?范良极想起来就扼腕痛惜,满腔悲愤,这算什么事儿啊!「吱嗒!」回味和愤怨间,车辕发出一声呻吟,马车已然停住。
「范先生,到了!」下得车来,入目却是一片竹林,在这秋风中难得的翠绿,耳边可以听到虫鸟的低鸣。
一座庄院依一矮山而建,白墙朱门,一条河渠横在庄前,渠上一座石桥正对庄门,依山傍水虽然不如何气派,却有几分雅致。
在这金陵城近郊这么一座院子可不是等闲人能拥有的,必得大富大贵才行。
「不知道是哪位太子门下的达官贵人啊?或者根本就是太子本人?」看着这座不比韩柏小子伯爵府差的院子,范良极不由心中猜测了一下那个「头儿」的身份,想了几个人,却都拿不准。
不过是谁都没所谓了,就算是朱高炽,最多他老偷儿低眉顺眼些就是了?「范老,请!」「哦!」范良极点点头,跟着走,走到门前,看着眼前的朱门,他知道脚踏进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岁月,江湖风雨,刀光剑影,和韩柏可昭日月的情义,一起患难与共时的痛快快活,还有之后的日残月缺。
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是他范良极变得不仁不义,qín_shòu不如的只想淫辱人间绝色的弟妹们?还韩柏则变得的狂傲轻慢,越来越目中无人。
真的只能共患难,不可同富贵?也许当天下已定,韩柏小子不甘隐居山水间寂寞的鼓动要去繁华的金陵,过舒服日子时就注定了大家要分道扬镳。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权色皆如此,谁不想过的更好,睡最美的女人?韩柏如是,他范良极也如是!「这位就是范先生吧,主人恭候多时,里面请!」开门的门子为范良极引路。
开了门,头不转,迈步向前,范良极知道,他已经回不去了,往事的火光一闪,化成一缕青烟。
大步向前,看着前路,范良极突然有种奇妙的预感,在前面有非常美妙的东西。
是的,非常之美妙,简直是美妙绝伦。
看着前面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范良极张着嘴巴,合不上。
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随着步子轻轻扭动着,那两扇肥腻的屁股蛋紧紧的挤出一道深深的屁股沟,让人看得实在想走上去探一探那究竟。
本来当前面这个从内宅出来接引自己的女人走出来时,范良极已经非常惊讶了。
一身素色的紧身武士服,玉带紧束,腰间还挂着她那口着名的宝剑,让眼前的女人看起来颇有飒爽风姿,一双眸子细而长,媚而亮,宛若一剪秋水,丰满的胸脯在紧身武服包裹下越显丰挺,两条大腿丰满修长,踩着紫绛蛮靴走下那几阶台阶,当真有着无限动人风情。
而令范良极心旌摇动的是,此刻这个女人的风姿竟然和记忆中那绝美如仙的身影又几分相似,让人神绕。
寒碧翠,旧友戚长征的夫人,白道正派丹青派的派主,也是江湖闻名的绝色。
她怎么会在这,难不成也被那个「头儿」给……想到这,范良极盯了盯寒碧翠那素白武士服下丰满挺拔的乳峰,不由咽了口吐沫。
寒碧翠对范良极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胸脯的灼灼目光,丝毫不以为忤,红唇微笑道:「范大哥你来了,相公等您很久了呢,快跟碧翠来吧!」范良极心中一跳,暗自惊奇:「相公?!莫非,那个头儿是戚长征那小子?」如果是这样,他这张老脸可真是情何以堪了!可是不对啊,就算和太子并无仇怨,但是也从未在人前迎奉过太子,就算是故意为之以迷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