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让自己妻子这样穿着见人吧?简直是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么!范良极有些惊疑,不过这惊疑马上随着寒碧翠的转身为他带路而消失了。
阶下抬头,白花花的一片险些迷了他的眼,他眼前竟是一个光熘熘的大屁股。
范良极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将嘴巴合上。
寒碧翠武士服的裤子后身屁股处竟然没有一丝遮掩,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就那样光洁熘熘的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似乎感应到范良极的目光,寒碧翠停步回过身来,玉脸升起几许丹霞,带着几分羞涩问道:「范大哥,碧翠这身装扮好不好看,喜不喜欢啊?」范良极心旷神怡,哪里会说不好,大点其头道:「好看,实在是太好看了!喜欢,自然喜欢!「放眼看向寒碧翠的下身,这时他才发现,那寒碧翠的裤裆处竟有一道口子,只是有几道衣襟一样的布扣才没有敞开,不然又是怎么的一种风景啊。
范良极看得眉飞色舞,不由赞道:「碧翠,好一条别出心裁的开裆裤啊!」「大哥!」寒碧翠闻言竟是三分薄羞,却有七分欣喜,颌首薄羞的媚笑道:「范大哥和相公一样都是坏人咧,小妹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羞也羞死了,偏偏你们喜欢!哼,看我明儿不去找云清嫂子告状,说你偷摸我屁股!」范良极如遭雷击,惶惶的指天叫屈道:「碧翠,你怎么能冤枉大哥,你大哥可是君子,刚刚最多动眼,可没动手啊!?」「名满天下的老贼头竟然说自己是君子?范大哥,你和韩柏住的久了,也学了他的油嘴滑舌呢!」寒碧翠娇媚的横了范良极一眼,走下一阶,柳腰下弯将螓首侧垂到范老贼头面前,细长眉眼对着范良极一双昏黄色眼,小巧的鼻尖几乎曾到范良极的鼻子,娇媚的轻声道:「大哥觉得冤枉啊?那……刚刚没有摸,现在可以摸啊!嘿嘿,只要不偷摸,碧翠就不会告云清嫂子的咧!」范良极嗅着寒碧翠女儿家的幽香,红唇轻吐间扑面而来的如兰似麝的气息,看着那含着春情的皓洁眼眸,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许偷摸,那就是要正大光明的摸咯!看到范良极有些失神的呆傻模样,寒碧翠捂嘴一笑,一脸娇憨的跳转过身,轻笑道:「好了,大哥请吧,莫要让我家相公等得急了!」「啊,哦,好好!」随着寒碧翠转身,那两半肥腻的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让范良极眼睛一眯,终于魂归来兮,急走两步,跟在了那白花花的美肉后边,略微犹疑一下,探出了一只手,落在了寒碧翠的丰隆之上,冰肌玉肤,入手是那么的丰腻光滑,秋风中却是散发着暖手的腾腾热气,让人爱不释手。
寒碧翠身子一顿,侧首飞了一即妩媚的白眼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说,俏生生的挪动着莲步。
范良极走进别致的花园,在寒碧翠肥美丰隆上游走的大手指尖顺着股沟滑了进去,触摸着股沟中的幽菊,心中越发好奇,隐藏在背后的那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有如此好手段,将寒碧翠这样一位对等闲男儿从来不假辞色的江湖侠女,名门正派的一派之主,变成如今穿开裆裤于人前而不觉羞愤的妙物,端是好享受。
会享受啊!虽然还未见面,但是范良极已然生出臭味相投的感觉来。
一路摸着寒碧翠的肥臀,好不悠哉的穿过住宅花园的廊下。
走进铺着红色绒毯的厅堂,范良极自寒碧翠丰臀上收回了魔爪,负手打量着厅堂的摆设,六张上好楠木的金漆倚榻并排分列堂下,堂下正中放着一鼎紫金香炉正袅袅散着青烟,闻得出烧的上好的香料。
这厅堂虽然华贵,但也并无特别之处,唯一比较扎眼的大概就是在厅堂主位后摆放的青瓷花瓶,那是一只南宋高宗汝窑的青瓷,器型虽然简单,但那温润柔和的釉色,怎能逃过范良极这大行家的法眼。
若是平时,范良极看见此瓶一定食指大动,可惜如今他却志不在此,只是那位「头儿」现在何处啊?没有出迎也还说的过去,可是现他都到了堂下了,就未免有所怠慢了。
这时候来下马威?范良极不由皱了皱眉,问道:「碧翠妹子,你家……相公现在何处啊?」堂中无人,寒碧翠似乎也很意外,小声鼓着小嘴嘟囔了一句:「难道还没有好啊,真是……」然后歉然的对范良极道:「范大哥稍安勿躁,可能是有……耽搁了!烦请范大哥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唤相公出来!」范良极点头道:「哦,那有劳碧翠妹子了!」看着寒碧翠的雪臀一转进入内堂,范良极伫立在堂中,心中奇怪,如果要来下马威,就应该在一进门来,也不应该让寒碧翠这么香艳的去接引自己了,现在再来岂不是前恭后倨,狗屁不通?哪有这么玩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究竟搞什么鬼?范良疑惑不解。
「哈哈,范兄来的好快,兄弟刚才正好到了紧要关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声似乎非常兴奋的大笑从内堂传出,随机一道青色身影从内堂急步冲了出来。
「你是……是你?!」范良极定睛看着从内堂出来一脸欢喜之色迎面走来的青袍人,此人面黄睛突,身材瘦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