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陈词之后,可依忽然沉默了,她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墓碑上的相片儿看,脑袋慢慢的枕到胳膊上,轻轻的摩擦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您知道吗,有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您就没离开过我,这块白石头贴着您的相片儿,不过是您跟您宝贝徒弟的联络点儿,所有的坏都是您使的。
您不想您的小情人儿另结新欢,不想让我误入歧途,更不想爸爸孤独终老,到头来,其实是您舍不得我们,不想让我们忘了您,最坏的就是您啦!」可依终于眼圈儿一红,再也说不下去,洒下泪来。
「说谁坏呢?」一个爽脆的声音在山风中传来,字正腔圆好比菩萨的纶音,万般妖娆的调子却像拐进了山中的狐狸窝,透着淬炼千年的骚。
扭头看去,不远处走来的女子一袭黑衣,飘飞的衣袂裙角配合着步履婀娜的律动,高绾的发髻一丝不乱,一双盈盈然如秋空明净的双眸让人几乎忘了她羞杀花月的脸。
「雁姐!」可依泪眼婆娑的看清了那亭亭如白杨般的身影,站起身来扑了过去。
「叫阿姨!」女子一把将可依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纠正着。
「休想!我爸比你大28岁,不害臊!」可依抹着眼泪顶嘴,心中的怨怼却老实的蛰伏起来似的,只想撒娇。
「想妈妈啦?」女子并不着恼,微笑着贴上可依的脸,两张姣好的脸庞一同朝着洁白的墓碑望去,那一捧野花像金色的火炬,紧紧依偎的思念烧得正旺,映着上面那鲜红的字迹:伊岚烈士,1962.9.12——2oo3.5.26【下集预告】…床垫的弹性让心也跟着忽悠忽悠的,她迅速的向后挪着屁股,直到靠上床头,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萧桐已经胡乱的甩脱了短裤,紧跟着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来扒她的小内裤。
两个人的喘息声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听力。
可依吃惊的发现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几乎透明,在午后的阳光里沿着一条优美的圆弧飞落床下,摇曳着一线水光,慌忙垫好毛巾。
在难为情的分开双腿后,可依的小脑袋几乎抵上了萧桐的胸口,因为实在好奇,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作桉现场的具体情况,可是,她并没有如愿。
那根年轻的家伙刺入黑煳煳的草丛之后,顶得她一阵阵发麻,心口直慌,什么也看不清楚。
莽撞又急切的蘑菰头忙乱中终于有一下陷了进去,那种身体被打开的异样感觉让她瞬间挺起了腰背,抻直了脖子,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