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迟到过!」可依抬起头望着罗翰,笃定的眼神好像生怕他不相信。

「前些日子,她们都在传他要离婚了,我激动得睡不着觉,甚至偷偷的去试过婚纱。

你别觉得我花痴,他的很多事我都知道,他老婆是广厦集团的销售总监,一个事业型的冷美人,她们聚少离多感情并不好,他儿子八岁,在哪上学班主任叫什么我都知道。

」「可是」,可依的眼泪又来了,今天她表现得一点儿也不爷们儿,「今天我看见他竟然跟你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两个人腻得都快粘一块儿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又是她?」可依未曾留意自己几近绝望的追问里有着怎样的怨愤和悲伤,眼前只是回放着那扇小窗户里依偎着的影子,让人看着砰然心跳又烧灼般的疼。

罗翰只有沉默,对于未曾得见的一幕,他可以想象,但也只能想象罢了,他连置喙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他的女人,即使他时时牵挂。

如果事情真的像可依说的那样,那句为什么会牢牢揪住他,可是,一想到那张恬澹的脸,他知道自己一定问不出口。

「你睡过她吗?」可依冷不丁的问。

罗翰摇了摇头,「不过,她给过我机会」。

「为什么?」「不知道,我根本硬不起来,就是那次我开始阳痿的。

」罗翰笑得像个巨大的男孩儿。

「真是个妖精!」可依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那,你现在还想操她吗?」罗翰点头,「每天都想」!「去,把灯关了」,可依的喘息中再次下了春药。

罗翰就那样抱着可依去关了灯,一刻也没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彻底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床单无声的滑落,凭着对陈设的熟悉,罗翰再次把她放在了按摩床上。

柔软而微凉的皮革让可依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灼热和赤裸,她搂着他粗壮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住熊腰,黑暗中,那张不断传来粗重喘息的脸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现在,我就是你的归雁,叫我!」可依的声音酥媚入骨,娇颤的气息吐着勾魂的信子。

「归雁……」罗翰轻轻唤了一声,差点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嗯!吻我罗翰!我……等很久了!」罗翰的吻厚重而惶惑,试探着衔住可依香软的下唇,他们虽然经常做爱却并不总是接吻,他始终觉得女孩子的吻是爱的表达,而他们并非爱人。

迴家锝潞⒋⊙㎡然而犹豫片刻,罗翰还是深深吻了下去,鲜润的汁液在那清甜的唇齿间化作灵泉,让他生出坠落瑶池的错觉。

这一吻几乎要了可依的半条小命儿,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对那厚实有力的双唇是如此的渴望和依恋,浓重的男子气息挤炸了她的肺叶,欲火在全身轰然窜起,连脚趾头都开始张牙舞爪,正晕淘淘的气喘中,罗翰的声音响起。

「那宝贝,你应该叫我什么?」「志南,你叫陈志南!你是我的志南哥!」可依的眼睛又湿了,下面更湿得一塌煳涂。

「对不起可依,我是陈志南,我爱你!」罗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先道歉。

「志南哥,我也爱你!」可依欢喜得哭了,双臂死命的搂住,泣声娇唤:「快来吧志南哥!我要……我要你操我志南哥!」「嗯啊——」黑暗中可依的吟唱激越昂扬快美悠长,只觉得那强悍的缓慢入侵彷佛无休无止,刚刚告诉自己已经胀满就立马被继续深入,彷佛那家伙会一直捅进心窝里去,不由得越来越慌,抓住他双臂的小手已经几乎脱力,张口仰头的同时,肩背已经离开床面,直把两颗樱红朝黑暗的虚空中送去。

罗翰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稳健而缓慢的推进,不可遏制又蛮横强硬的占领着深邃神秘的花谷幽泉,每一丝嫩肉褶皱都滑腻饱满热情洋溢,羞答答的迎接着他的撑挤厮磨,征服的畅快让他激动万分,俯身噙住一只饱挺的酥乳,对着那鲜红的蓓蕾一通吮咂。

终于在濒临哭泣的颤抖尾音里,在珠玉崩碎的忘情tiǎn_shǔn中,两个彷徨无措的灵魂激情满怀的撞在了一起!然而,这只是仪式的开始……「啪啪啪……」可依觉得这是世间最煽情的鼓舞,所以她忍不住纵声唱和着。

「啊!啊!啊……」罗翰以为这是人间最动听的歌咏,所以他情不自禁的打着拍子!「啪啪啪……」「志南,你真棒啊……爽死我了志南哥,你是最棒的志南哥!啊!啊……」可依一手搂着罗翰的脖子,一手紧紧抓住床沿儿,双腿搭在两根铁柱子般的臂弯里,抵挡枪林弹雨的同时拼命的飙着高音。

「厉害吗我的雁儿宝贝,你真美!我要你……我要天天这样操你!天天操!」罗翰的新仇旧恨终于全部汇集在跨间犀牛愤怒的尖角上,淋漓迸散的汁水和婉转娇啼的哀鸣都无法阻止他的征伐,更何况那黑暗中美丽的身体正打着雁儿的旗号。

「啊啊啊!操我……用力……操我吧!把我操爽了我……我就是你的!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就应该是我的!我谁也不要……就要你……就要操你!」yù_wàng之海的狂涛席卷过无边的黑暗,两个人都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究竟为谁癫狂如斯,但是,也许那并不重要,至少与此刻的欢愉无关。

「啪啪啪……」不知是上午的骄阳直抵心房中的青春搏动,还是那黑暗里颠倒乾坤没羞没臊的记忆惹动了烂漫的襟怀,可依捧着黄澄澄的野花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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