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静专注开车的司机王师傅突然说话了:“你们一定是心悸疑心了,不要多想了,我们10分钟后就要到目的地了,想想晚上要吃点什么吧。”
“哦,你带我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我没有什么胃口,无所谓。殷茜,你想吃什么?”
“我也无所谓,王师傅,我们到了武林门再说吧,哎呀,你接着说。”殷茜很认真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某个答案。
“殷茜,当晚我们散步走了2小时,我当天走了10公里,大姨妈又在身,我是很累的。平躺着我两只耳朵都能听见雷声,就改成侧睡,调整好睡姿劝着自己快点睡觉,再不睡明天怎么工作啊。凌晨三点,昼夜交替也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间,窗外的雨有减弱趋势,已经不再电闪雷鸣,只有残留的细雨,一只耳朵能听到轻微的轰隆声,眼皮也感受不到强光闪电。这回我很快进入睡梦。在我的潜意识我房内多了一个长发黑影,开始以为是个女人,定睛一看是个穿着古里古怪的男子,他高大魁梧、头顶冲天发箍,一部分头发零落披肩,身穿战袍,红色风衣,他缓缓靠向我,立定在我旁边,我立刻寒毛卓竖。我的水平视线刚好落在他腰间佩戴的玉佩上,一根黄色绸线编织的万字结,两端各穿一颗明珠,汇合为一股绳,挂着一块鹅蛋大小的玉佩,黄色的流苏穗子垂挂尾端。玉佩的图案很是奇怪,忍不住让我细看了一眼,翔云上一只展翅的红色蝙蝠,在深夜中,那只红蝙蝠仿佛要飞出来似的。突然那个古怪男人嘴巴一张一合在对我说‘蓉伊,蓉伊,醒醒,我来了’,殷茜,我当时都不能呼吸了,就算我胆子再大,突然有个怪物出现找我说话,我本能反应大喊救命。”
殷茜问:“妈呀,太吓人了,怎么还梦见人了?”
“可怕的不是梦见人,是我发现不对劲,我似乎被僵住了,不能动也不能喊,在梦里我害怕得几乎要休克了。”
殷茜:“哇塞,袁导,你的梦怎么那么多内容?他还说了些什么?”
我:“拜托,我都害怕死了,哪里还听到他说啥啊,不过我听的很清楚他喊的是我的名字蓉伊。不过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是在梦境中,我告诉自己要快快醒过来,快快醒过来,最多就是2分钟的时间,我一声大喊就醒了。”我一口气说完,又喝了口水。
殷茜一脸惊恐的说:“天啊,你梦到的人会不会是我们昨晚打扰的墓主啊?”
我进入了沉思,不说话了。当两个人的情况互相描述完后,双方保持了沉默,表面平静的我们内心复杂得一塌糊涂。
我可以肯定,我们失眠一定与景区的那块墓有关联,我梦到的内容一定跟昨晚的墓主有关。我想我们是遇见鬼了。
此时王师傅说:“美女们我们到了,下车,吃饭。”不管昨晚有多害怕,饭总是要吃的,我们很快被上桌的醋溜鱼、糖醋排骨,虾仁西蓝花,杭州片儿川勾起食欲,王师傅是本地人,点的菜很是和我们的胃,美食一下肚,刚刚在车上的紧张感减轻了许多。
要说第一个诡异梦,我记不得是什么内容,那么第二个梦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惧,也同时让我联想到了傍晚散步遇到的墓,那到底是个什么人的墓,为什么在西湖景区会有这样一个幽静的墓,跟着指示牌两次踏足于墓地,高高的墙体之内当时我只看到一块碑,至于是不是墓,都是从殷茜处得到的信息,或许不是块墓,只是一个纪念碑,或许真的是墓。那么昨晚我们失眠做梦会不会和墓主有关,我想稍后再去那里看看,另外我还想去昨晚走过的地方找一找我心爱的项链。我把想法告诉殷茜,她实在不敢再去,但一提起我的宝贝项链她勉强同意。
等吃完,我们想散步回去全当消食,因此没让王师傅开车送。在回去的途中我们再一次远远的眺望了昨晚散步的方向。同样是19:00,很多地方人多灯也亮,而那个地方却少有的幽暗,只有一两盏发着蓝光的路灯照着那里,又让我想起昨晚遇见的到底是个什么墓,但基于殷茜的心理承受力,我没有提起,我怕她不愿意陪我去寻项链。
边走边欣赏着路边成片的荷塘,一朵朵荷花触手可得,顿时我特冲动很想要一张新鲜的荷叶,听说荷叶泡水喝可刮油水,于是对殷茜说:“等等,我想摘张荷叶。”
殷茜搞不懂我要那玩意干嘛,就问:“你又想干嘛啊?别生事了,赶紧去找项链吧。”
我左右看看没有管理人员,欲伸手去采摘就近的荷叶,背对着殷茜说:“项链要找,荷叶也要摘,刚刚油腻的吃得多,荷叶泡水清清肠道。”
那荷花虽在我可触范围,可是真的要摘荷叶时发现我的力量不够,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容易,我转向身后的殷茜说:“这玩意还挺难摘,你帮我看着,要是管理员来了提醒我一下。”说完我寻找靠我更近略微小一点的荷叶,我想小一点的荷叶或许嫩一点,也更好采摘些。于是我锁定目标,伸手去摘跟前那张小荷叶。我想速战速决,一二三,我用出了所有的力量与荷叶,由于我用力过猛反而被荷花的反作用力影响,我重心不稳“啊”一声掉下了池塘。
原本以为岸边的池塘也不会深到哪里去,我165cm的身高不至于被淹没,可是我错了,我发现自己的脚是悬空的,脚尖探不到荷塘底部,头顶被大大的荷叶压着,使我过游泳,这下我慌乱了,在水里胡乱挣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