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通让我先等等,接着他便拿起了手机,当着我的面打电话,连续拨通了五六个号码,结果都不尽如人意,对方纷纷表示近期没有接触过中国人。
打到最后一个电话,桑通似乎犹豫了一下,皱眉又把手机放下了。
我问道,“怎么还有个电话不打了?”
桑通为难道,“最后一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叫阿依平度,这家伙是个老滑头,跟我有过几次很不愉快的经历,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联系他。”
我急道,“既然这个阿依平度跟你有过冲突,为什么你还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勇哥,这是让勇哥自讨没趣吗?”
桑通很无奈,“勇哥让我多介绍几个同行给他,我无奈之下就给了,阿依平度住在仰光,他是缅甸人,距离清迈还不可能舍近求远,联系阿依平度。”
张强沉声说,“不一定,如果清迈当地法师都不愿意出国,勇哥还真有可能去找缅甸法师,毕竟缅甸老挝黑法传承不严谨,什么样的法师都有,做事最没有底线,勇哥着急之下只能去缅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