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多久,一水兄弟就回家来吃饭了,李英并没有出来,还在侧房,二河也没有去管她,只管吃自己的饭,江母也没有提这李英的事情,到是一水有些担心的问道:
“娘,弟妹吃过了吗?”
不问则以,一问这江母的泪就落了下来,但赶忙扭过头去掩饰过去,说道:
“不知道,可能还在休息吧。”听到这话,一水不哼声了,心里也明白,肯定这是早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样子,母亲是不愿意说出来了。那自己还是不要问的好,免得又引起什么事端。
二河吃完饭,帮着江母收拾碗筷。一水抱起儿子坐在院子里稍做休息。刚抱起儿子,就看到这小江枫胸口有一块淤青,查看了一下,不像是碰着弄的,到像是被人推的,不由得心下狐疑起来。趁二河在外面洗刷的空档,走到厨房,轻声问道:
“娘,我看枫儿的胸口有一块淤青,可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江母开始并没有注意,刚被那李英踢那一脚时,她到查看了一下,并没有发觉什么,可是那淤青起得慢,现在却显了出来。心下也是一阵心痛,但又不能说出实情,只得撒谎道:
“早上可能是碰到水槽边了,怪我没有注意到。”
一水看着母亲那闪烁的眼神,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但即然母亲不想说,那自己也不能强迫。只得说道:
“正是淘气的年纪,母亲受累了。”
江母心下更是难过,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说不得话来,怕一说话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那时就晚了。
兄弟二人吃完饭,正准备再去地里忙,江母说道:
“我中午做完饭,给你们送过去吧,地里再忙个一两天,就完了,也好早些休息一下,可好?”
一水也早就习惯了,二河说道:
“也好,来回走动也是费时间,那就由娘送到地里去吧。我和大哥中午就不回来了。”
二河收拾一下,也没有去看那李英,径直去地里了。一水又看了一眼儿子,盯嘱了他几句,小孩子也听不懂,只是嗯啊的答应着,一水也不在意,又抱了一下儿子才跟上二河去地里了。
看着兄弟二人走后,江母赶忙走过去看着孙子胸口那块淤青,心疼不已,忙找来跌打药,轻轻的给孙子涂沫一翻。又看了一眼那西侧房,眼中闪过怒火来。没想到这李英出脚这么狠,连一个小孩子都下得这么重的狠手。她哪里知道,在这李英的眼中,江枫不过和街上的一个小乞丐差不多,哪里会放在心上。就算打死了,无非就是陪些银钱,哪里会把这孩子当成人看待。
江母收拾完家中事务,就麻利的准备起午饭来,想着赶紧做好饭菜,去地里给他们送去,也好帮他们干些活。反正自己在家中也心中郁闷,看到那李英在院中走来走去,心中也是郁闷,还不如早些躲出去好些。
那李英在侧房呆了一会,心中的躁动也下去了些,看了一眼院中,只有那江母在忙碌,于是又拿起瓜子,坐在那院中磕了起来,瓜子皮直接扔到那江母刚扫过的地上,江母无奈,又扫了几次,看那李英并没有收敛的意思,也就放下笤帚不去管她了,只顾忙自己的事情。
眼看快到中午的时候,江母做好了饭菜,也不去管那李英,只管带着小江枫去地里送饭去了。
李英看江母去地里了,心下暗自高兴,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正合她心意。她这段时间看那江母并没有主动把那手帕送给自己的意思,就想找机会自己偷偷去拿过来,可是自从二河回来后,心疼母亲年纪大了,就让江母在家里忙些,由兄弟二人下地劳作了。这使得李英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现在看那江母出去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人在家,不由得做起了心计。
关上院门,快速走到那江母的房间,虽然平日里她很少去那江母的房间,但屋内的摆放她还是清楚得很,几步走到那床头柜前,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凭着记忆,她翻便了整个柜子,可就是不见那手帕的踪影,心下不由得着急起来。心道,难不成那老家伙还能天天带着不成?可是那天她明明偷看到她放到了这柜子中,自己怎么就是找不到呢,正当他犯愁间。却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声。不由得心下一惊,打翻了本来放在柜子上的一个茶杯。那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没喝完的茶水也洒了一地。
李英没顾得上收拾那茶杯,赶忙关上房门,走到那大门口处问道:
“谁呀?”
“是我江上金,婶子可在家吗?”
这李英一听是这江上金,心中猛得一喜,心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愁怎么再去见这人呢,他却自己找上门来。
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姿态万千的走到大门处开了大门,那站在门外的江上金,早就从门逢里看到那李英的一切,心中也是一喜,心道,看来这李英也不是什么贞洁女,不由得对那事又多了几分把握。
待得那李英打开大门,看到江上金正一脸讪笑的站在门口看着她。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道:
“是上金大哥呀,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