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瘸着腿赶紧走几步上前,本想一把拦下那李英打下来的手,结果这李英劲太大了,他又瘦弱,腿脚又不好,本来也就站不稳当,一下子就给带倒在地上,而他又攥着李英的手,一下子把李英也带倒在地,压在他的身上。这一下可把江上水给压得七浑八素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止。那李英到是摔倒在江上金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一时也没能爬得起来,慌乱间一把按在那江上金的档部,却没想到那江上金有了反应,一下子就变大了起来。李英手一下子停住了,心道这是什么呀,但转舜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即使她脸皮再厚,脸上也不由得一红。赶忙爬起身来,淬了一口在那江上水的身上,转身就回房间了。

江奶奶赶忙走过去扶起了江上金,说道:

“上金,多谢你帮忙了。要不是你,我今天都要吃大亏了。”

说完江母就哭了起来。江上金一看江母哭了,忙道:

“婶子,您别哭呀,这不是没事了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刚才那女的是谁呀?”

到现在这上金还不知道那李英是谁,江母本来还觉得是这上金关心自己才这么问的,谁又会想到这江上金是因为刚才摔倒时,手摸到了李英的胸部,又见那李英皮肤不似别家小媳妇什么的粗糙,反而细腻得很,心下早就有了坏主意了。

“唉,一言难尽呀。刚才那悍妇便是你二河兄弟的媳妇了,这不才从广东回家没几天,你不识得她也属正常。唉,出了这种事情,真是家门不幸呀。”

这江上水本也不是什么善人,听江母说这话,也没觉得那李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心中反而还想着刚才的感觉。心里想着,嘴上却安慰着江母道:

“婶子你也别生气,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她也不是咱们本地人,难免有些不合适的地方。”

听着这江上金的话,江母心下到宽慰了不少。心道也是这个道理,可能外地人到了这里,却实有生活不一样的地方,但这李英心情阴晴不定,稍有不注意就闹腾,今天竟然还想对自己动手,幸好这江上金赶巧了,不然自己真要吃个现亏了。想到这里,又感谢起这江上金来,虽然她也知道这江上金有些坏毛病,但今天毕竟算是人家救了自己。说出的话又能安慰人,也就对这江上金的成见没有那么深了。

江上金当然是连声客气着,眼睛却时不时的飘向那侧房。

江母并没有注意到这江上金的异常,只是抱着哭闹的小江枫不停的安慰着。好不容易孙子不哭了,江母才转声说道:

“上金呀,婶子求你个事,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对外人说了,也不要告诉你二河兄弟了,家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算了吧。”

江母一直不想把事情闹大,怕这李英再狗急跳墙,使出什么大坏来。

江上金一听就明白了,连忙说道:

“婶子放心吧,您老不想说的事情,我上金哪里还敢多嘴。家和万事兴麻,我明白。”

“如此,那就多谢了。”

江上金一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这江母是下了逐客令了。他自己也知道,现在正是人家家里心情不好的时候,即然事情已了,自己再留下来也不好,于是起身道:

“那如此,我就走了,再有什么事情,婶子喊我便是。”

江母又连声道谢。送这江上金到门口才转回屋内。

回到屋内,江母越想心中越是悲伤,不由得又哭了起来,心道这是祖上做了什么孽了,得了这么个媳妇回家,家门不幸呀。看着坐在旁边玩耍的小江枫,心中不由得感叹起来,孩子还这么小,连累着受到这罪,又是内疚又是无奈。如果告诉了两个儿子,一水不用说,光这二河就恐怕要找那李英算账,家里又要闹得鸡犬不宁了,那样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心下不由得定下来,反正最后这李英也收了手,没有再闹起来,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自己受点委屈没事,别再牵连到儿子们的生活,再就是事情闹大了,对孙子也不利,于是只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了。

再说这李英,回到屋内后,稍微平静了一下,便把那腿上的疼痛忘得一干二净了,做在那床上,一直回味着那手上的感觉。自从回到这里来后,江二河白天帮大哥去地里忙农活,晚上累得回家就睡了,哪有什么心思做其它的,有时候自己主动上去,那二河也是说累,把她推了下去,弄得她心内如焚,想要却不得的失衡心态,让她渐渐的失去了理智,现在乍然碰到那如此之物,心下更是心焦难忍,一直猜想着那裤子下面到底是什么,眼中不由得露出饥渴之色来。

她也算是经历过几个男人了,自从14岁失身给本镇上一个浪荡公子后,早就对于这种男女之事看得淡了,什么三从四德,什么贞洁妇道,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平时接触到的人员有限,再加上姿色平平,又碍于父亲的面子,才不敢过份放肆。等到李商户送她去那教会学校后,受到了来自西方的教育,思想更加的开放,特别是对于自己的各种对于异性的行为和想法,看似出格的行为也找到了依据,在她想来,原来自己的思维是这么的“新潮”,反而不认为自己是有违背中国传统道德lún_lǐ的了。所以遇到那书生后,更是如鱼得水般了,这才发生了父亲暴打书生的事情。

自从那件事情后,李英到真是收敛了很多,特别是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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