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难得跟你们遇到,我便帮你们圈点重点,何为‘杏花墨是融入大儒意志’专治各种兽血沸腾之症?
大儒闲得没事做才弄杏花墨玩吗?
错!
何家才不会差那么点银子!
那是青莲居士心怀天下,就目前男女授受不亲律令,虽高压有效,但局限太小,一不小心就会压红线。
很多事件,难免误会,罪不至死,所以人家大儒才倾情推出杏花墨。
此墨一出,简单粗暴,欲失兽消,能有效驱逐图谋不轨者,第一时间保护受害人。
并且暴击产生的猪头伤害,不但能醒目地让人看出施暴者所犯之刑,还能更直观地警示旁人,其中持续的灵力攻击,一般会七八天左右才让人受尽痛苦,力瘁而死。
震慑效果绝对比浸猪笼效果要好上百倍,而且比浸猪笼刑法的优势在于有七八天的缓冲期,若能翻案什么的,可由高人出手相救,挽回性命!”
“咦,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的确比浸猪笼更符合民意操作,至少那样造成冤案的比例会大大减少!”
“我道何女神家里这么有钱为何还这么热衷推销杏花墨,原来暗含深意啊?”
“不对,这杏花墨相当贵,谁用得起?”
夏鸿腾见众人被他带上了轨道,对这效果非常满意,轻笑道:“贵就对了,只有同步提高维权成本,你在每次用时会心疼才能保证每次冲突的质量,否则,我看你不顺眼就把你用杏花墨打成猪头,那还不世界大乱?”
“还不对,我是想说我们寒门一脉,谁会傻到花大价钱买杏花墨?”
“每个儿女都是父母心中的宝,都有资格享用最好的护身东西!你若自家都不把她当宝,还能期待别人把她当宝吗?”
“这这……”柳宏志感觉有点被绕晕了!
“所以,两位姐姐,若是此次的事件让你们心中憋屈的话,没关系,来,我这里有七块最新版的杏花墨,你看他们谁不顺眼或要报复,你尽管把他们打成猪头解气。使用方法很简单,吐口口水照墨锭上的战诗边念边朝他们扔过去就行,保证特出气!”
说着夏鸿腾从怀中拿出七块杏花墨递过!
“哇,还真是何家特产的杏花墨,里面青莲院士的气息我熟悉,没做假!”
“青莲院士不愧为心怀天下的大儒,此等行事居然默默而为,从没张扬。”
“你们有没有发现重点,夏老三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杏花墨?他不是猥亵何女神被她打成猪头吗?”
“是呀是呀,这货可是杏花墨的受害者,他今天怎么大宣特宣地为杏花墨做广告!”
“最近杏花墨严重卖脱销,我都要不到货,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而且还是最新的吐口水版的,这怎么解释?我发现我的智商居然跟不上了?”
“对对,他居然比我们女神护卫队还卖力地推销杏花墨,应该是敌非友吧?那为何有人叫我们今天过来特意找他的麻烦?乱了,乱了,我也乱了!”
“夏老三,你老实说,到底跟我们何女神是什么关系?”
“呵呵,你们猜!如果我说我是杏花墨的代言人你们会不会相信?”
夏鸿腾很欠揍地道,说着又从怀中掏出来一把杏花墨,顺手各扔两块给李廷兰和屈露露,“这可是美女必备装备,你们每人五块,以后遇到坏淫,不用省。”
转头见众人还等他还话,笑道,“哈哈,你们还是去问当事人吧,毕竟她口中说出来的够权威!”
另一边,柳宏志和他两妹傻眼了,这楼歪的,跟别人要我演的剧本不对呀,那要如何继续?
不由齐刷刷地看向律老。
律老也有些迷糊,夏鸿腾跟何馨墨的恩怨在整个洛域最近一直传得沸沸扬扬,更有人组织了好几拨激情少年来阻击。
但是奇怪的事,这么多天过去了,何馨墨却从没发表任何关于夏鸿腾的言论,江湖中已经有人放出风声说,这一切包括夏鸿腾被劝学,也都是谢家儿郎争风吃醋搞出来的小动作。
杏花墨出自何家,都说是老爷子青莲院士对孙女最溺爱的结晶,但是如今大卖特卖,江湖上已经有人指责何家掉钱眼里。
如果老爷子真如眼前这家伙所说的一样,另含他意的话,那乐子就大了。
原本此行他就是来说服青莲院士加入国子监的,听说此子得罪了其孙女,又得人游说帮忙除去此子,想顺手拿下夏鸿腾做见面礼,没想到差点好心办错事。
以他的境界,隐隐触摸到积功德的好处,现在像他这种境界的人,都在寻求各种积累功德的方法,有时倒贴银子也愿意上。
而这种既赚银子又赚功德的方法,无疑是上上手段,现在经这少年一说,律老眼睛大亮,杏花墨很可能就是青莲院士老谋深算后,借其孙女之手推出的又赚功德又赚银子的好手段!
自己若大力推广,必能结诚交好青莲院士,再说,此法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比浸猪笼要好上百倍,一个是事后震慑人,一个是在事前上震慑人。
而事后还有缓冲补误的时间,可以说,治不治人的主动权完全抓在自己人的手上。
够绝!
够通彻!
既然在大义上站得住脚,那么自己只需顺水推舟既可,完全不用违被原则违被初心,运气好,还能因此沾点光,爬上这条功德小船,免费分点小功德也说不一定!
律老越想越兴奋,一拍手掌道:“好!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