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兄弟,见人落水,事急从权,跳河救之,此等情怀,胸拥天下,大仁大义,何罪之有?”夏鸿腾适时带节奏陈词定调……
“停停,你别偷换话题,谁掉河里了?谁要你救了?那是我家妹子在洗澡你们的人强行闯入欲图不轨好不好?别给兽行找那么高大上的道德行为好不好?
“好,那我们就谈洗澡!”下一刻,夏鸿腾画风突变,“你妹的,洗澡了不起啊?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秘境中历练,你丫的tuō_guāng衣服在公共场合有污圣行还有理了?那是不是你现在叫她们当众tuō_guāng衣服,我们这里全部看到的人都要按律挖眼?”
“噗……当众tuō_guāng衣服,这假设够狠!”
“对对,虽然有歪理之嫌,但是还真不好辩,律令有言,非礼勿视,视之挖眼。小姐姐若真玩这一出,按当今严令,我的小眼睛搞不好真保不住!”
“我现在才知道最强大的武器是你妹,要是有仇家上门,你妹当众一脱……”
“停停,别说了,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我要回家!”
见众人被夏鸿腾带歪了节奏,柳宏志不怒反喜,敢置疑律令,很好!
剩下的自然有人会帮忙安上‘唆使众民反政令、反统治’的帽子,还怕这小子不死?
下一刻,人群中果然有青衣老者冷冷走出。
“小子,你这是要为兄弟‘以武拒刑’了?”
“哈哈,老李,别乱吓小朋友。”又一个青衣老者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小兄弟,你刚才‘妹嫂同溺’的话题很不错,依你之见,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律令下,如何破这个命题?”
…………
“咦,江东律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呀,像他这种‘人王律令局’的人怎么会来这里乡野寒门?”
“嗯,我好似知道了什么!”
“哈哈,不就是有人搞小动作嘛,否则你以为我等灵龟师会无聊到这种乡野小地方来吹吹风啊?”
“是呀,大家等着看热闹就好!”
…………
人群中众人窃窃私语,又完全旁若无人地聊,让夏鸿腾听得很恼火。
虽然殷灭一直在群中叫夏鸿腾切莫枉议政律,但是夏鸿腾怕过谁,事关兄弟众人性命,他直接霸气地道:
“律行天下,当以德服人!凡律令,皆应开启完善过程,直至顺应民意。否则,民不顺,则律难行。男女授受不亲虽合法乎,但如遇嫂溺不援,是为豺狼也。故,嫂溺援之,无外乎法外从权。”
“好个法外从权,此议要得!”江东律老颔首拂须,似是想通彻了什么,忽然画风一转,道,“然,今之事,遵以前律,双方同认,已犯法礼,是以遵令行刑,勿再阻之!”
你妹的,说了半天还要遵令行刑,我还说个屁!
夏鸿腾算是看明白了,这人也是一伙的。
李廷兰和屈露露听到这个大人物为自家哥哥盖棺定论,不由脸色大变,敢反‘人王律令局’的结论,等同造反,是要诛九族的,这可如何是好?
柳宏志见到布置的死局终成围杀,不由冷笑连连,自己终于可摘下黑市暗红了,最重要的是,经此一局,自己绝对能扬名立万!
夏鸿腾拍拍就快崩溃的两女,用眼神示意稍安毋燥。
现在就是死局?
他们想多了!
李廷超和屈野可是自己的铁杆小弟,他自不会让他们有失,更何况还是别人挖的冤坑。
“敢问律老,律令有言,凡犯男女授受不亲之罪者,各地可依各自风俗便宜行事,可对?”
“对!所以苦主亲友对犯律者打断五肢后再浸猪笼,属各地风俗之内,当维护支持!怎么,你还有意见?真的要邈视王法?”
“哈哈哈,律老,我想提醒的是,这个风俗早落伍了。为了合理遵循这个律法,我们洛域一个大儒终其半生,研究出一个最流行最有效的风俗!此风俗,既能严惩触律者,又对苦主在一定程度上有所约束,我觉得相当好,适合推广!”
夏鸿腾此言一出,围观人群瞬间爆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玩诓人反转?
“你胡说,什么时候我们洛域有新的风俗了,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对对,枉议律法,造谣生事者,一经查实,割舌惩戒!”
“对对,在律老面前信口胡言,罪加一等,必须割舌……”
夏鸿腾无视围观群人指责,撇撇嘴道:“咳咳,你们不知道那是因为你们的地位还不够格,此法在贵族中早无人不知!”
“哈哈哈,你当今天这个寒门乡野真没有贵族来溜达吗?本公子就是正宗的二品灵龟师,我可以作证我从没听过什么大儒,终其半生搞出什么引领最新风俗风气的什么事!”
“对对,我也可以作证,完全是这货无事生非信口雌黄,严重建议律老按律割了他的舌头!”
见这两人跳得欢,夏鸿腾又补刀道:“哦,你地位够了却不知道,那说明你觉悟不够,平时只知泡妹,不关心民生!”
“靠,你别说的天花乱坠,此处贵族可不此一两个,你且说来,让大家听听!”
“杏花,在春天发芽,春尽凋谢。既有绚丽灿烂的无限风光,也有凋零空寂的凄楚悲怆。
杏花墨,便是大儒高手融入特别意志,把杏花的轻浮易谢和美人迟暮特效提炼而成。
中者,遭受意识攻击,顷刻心生凄楚悲怆,绝对第一时间让人‘春尽’、‘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