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皱眉的谢迁,眸子顿时一亮,道“溁儿,迁表哥虽然弄不来家养的牛肉,但是野牛可以,野猪岭就有野牛群。”期许的瞧着小人儿。
对于谢迁程溁是极度信任的,自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根本没想到谢迁会打算以身犯险,即刻摇头道“我听村里人说,这个季节猎人都不去山里打猎,说野物饿了一冬,现在缓过劲来正是凶狠的时节。”她舍不得自己男人去犯险。
谢迁若是连心爱的人想吃什么都弄不来,他又有何资格说要宠溁儿一辈子,眸子里满满的宠溺仿佛要溢出来似的,拢住小人儿,道“有什么危险的,有狼母在呢,那些野物不躲开就是蠢的。”他知道小人儿是心疼他,舍不得他冒险,但他若是连只野牛都猎捕不了,他这些年不是就白学了蛇洞里的武功秘籍了。
程溁还是不放心,憋憋嘴,道“那我也去!”水汪汪的杏眼一眨一眨,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谢迁心里咯噔一下,这时万物复苏的深山确实不安全,瞧着小人儿撒娇卖萌的小模样,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却是如何都吐不出口,僵硬的点点头。
程溁高兴的在谢迁怀里打滚儿,又兴奋的露出小虎牙咬了人家几口,逐渐升温的气氛下,程溁唇唇欲动,把谢迁按倒在懒床上。
谢迁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敏感的身子顿时一颤全身酥酥麻麻的,礼义廉耻无力的在脑中挣扎后,谢迁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小人儿里衣摸索,他忍不住想要将关系进一步。
刚刚程溁只是冲动,白日二人这样亲热她很是羞涩,紧紧闭着眸子,不敢露出一丝缝隙。谢迁爱抚过的玉肌即刻酥酥麻麻的,脸色变得羞红身子有软了,额头鼻尖溢出汗水,只能任由谢迁为所欲为。但她的肚子却不配合的“咕咕!”
谢迁嘴角微微勾起,眸子里的满满的爱意,压抑着悸动的心,俯身轻吻了几下,即刻起身神清气爽的准备弓箭,他的爱妻还饿着了。
红着脸的程溁羞涩的嘟囔,道“人家去找竹筐,顺便采一些玫瑰花,玫瑰茄,桃花,草红花,西红花,这些花都可做口红的哟!”这些日子被她家男人亲的嘴唇都掉了皮,她也是被逼得不得不想办法。
二人即刻换成麻布的棉衣,背着竹筐拿好弓箭,从密道出发,去山林自然穿不了木底莲鞋,二人穿上程溁亲自设计的系带的登山鞋。
做登山鞋的橡胶,还是无意间从蛇洞外找到的,橡胶树被称为“会哭泣的树”,橡胶树的眼泪便是乳胶,只要在树干的下方斜着割一刀,下边接一个桶,白色如牛奶的胶汁就会缓缓流出。
经过适当处理后的橡胶,便可制成既回弹又隔水且耐压和耐磨的登山鞋,程溁之前还顺便做了雨鞋,暖水袋和松紧带。
谢迁背着小人儿用轻功如影随形,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一刻钟便到了,程溁有种做敞篷汽车的感觉,每次谢迁背着她用轻功,她都用围巾围上脸,那种速度的风实在太大了。
触动机关后山林一片生机盎然,程溁不禁感叹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谢迁瞧着小人儿的笑脸更是心情甚好,拢着小人,道“古树春风入,阳和力太迟,莫言生意尽,更引万年枝。”随即二人相视一笑眉目传情。
阳光下的黄昏,更是美不及言,太阳收敛了刺眼的光芒,美景如画两人携手,顺着一条小河穿过山林,河水清澈见底,如铜镜般的水面,在阳光斜照下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