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感道自己怀里的小肉团微微颤动,以为又烧起来了,赶紧松开箍在怀里的小肉团。随即摸了摸额头,还好没烧,发现程溁正怨念的半眯着眼瞧他,焦急道“溁儿!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奈何小肉团说不出话只能用满是水泡的小手比划着“喔喔!喔喔!”姐要去厕所,厕所,纵然程溁有万般心思却也说不出来,睁着水肿的葡萄眼急的直飙泪。
这种感觉太无力了,本以为还能下床,不成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力的比划着,好后悔姐当年没学哑语,不能比划的再形象一点。
“溁儿这是渴了?迁表哥马上给调碗你最爱的蜂蜜水。”说着谢迁手脚麻利的端来蜜水,把程溁上身扶起来环在臂弯,另一只手端着蜜水往小肉团嘴里送。
程溁想说:俺要上厕所,不是口渴。奈何嗓子肿得说不出话,仅能双眸含泪可怜兮兮的无力微微摇头。
谢迁以为小肉团和昨晚一样疼得喝不下去,随即把蜜水端起来自己含住一大口,掰开小肉团的小嘴并抬起她的下颚,俯下头一点点含着喂了进去。瞧见小肉团咽了进去,嘴角微微勾起,复又如此喂了几次终于把一碗蜜水喂完。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程溁呆愣中迷迷糊糊的就喝完了。直到谢迁转身端了盆药泉水进开,解开她的里衣,感觉到阵阵凉意才明白自己刚刚被强吻了,初吻没了,次吻也没了,还连续吻了好几次,忽然想起昨天的‘樱桃’,啊!怎么会这样,姐被吃豆腐了,两辈子的初吻还没好好感受就都没了,呜呜!小肉团哭的更厉害了。
谢迁瞧见床上程溁双眸流泪,急得汉水立时就流下来了,嘴上哄道:“溁儿乖,咱们不疼,一会吃了药,再用药泉擦擦马上就好了,咱不疼。”他见程溁身上穿的里衣已经尽湿,撩起小肉团的内衫,就着药泉水给她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又换了套衣衫。
程溁瞬间明白了原来昨日的清凉就是这样被扒光,看光,虽然她现在没料可看,但她有着成年人的灵魂,难道没人告诉谢迁‘男女七岁不同席。’好吧!他才五岁。
喝了蜜水,小肉团更憋不住了,她也顾不上害羞了,撅着小嘴做出“嘘嘘!”又用指了指外面,做了个尿急的动作。
谢迁大咧咧道“原来还有内急。”说着给程溁包裹严实,抱着她出了山洞。找了棵大树停下,扒了她的小裤裤,让小肉团身体倚靠在谢迁腹部,双手还托着她的小胖腿。这个羞耻的动作让她如何接受的了,实在是太不尊重她个人了,小肉团霎时脸红脖子粗的,也不知是臊的还是烧的,小肉团咬了咬牙自我安慰下反正都这样了,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她羞愧的释放了,“哗哗”的水生传来。
程溁红着脸充满怨念回头对着谢迁翻了个白眼,忽然瞧见他不知什么时候用帕子把眸子蒙上了,小肉团对着谢迁无力的又瞥了眼,撇撇嘴道“喔喔!”
谢迁瞬间懂了,小肉团这是嘘嘘完了,又给她用湿帕子轻轻的擦了擦小屁屁,这才穿上小裤裤。程溁害羞的低下头,猛的一看,谢迁裤腿的内侧湿了,那个部位好像是被她尿湿的。
程溁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谢迁照顾的很细心也挺到位,但是她心里那关过不去,她虽然也吃过谢迁豆腐,但只把他当成小正太偷偷的揩点儿油,但她却被吃的更彻底,可人家谢迁却丝毫没有半点占便宜的意思,呜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呜呜!气死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