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哭,潜别离。

不得语,暗相思。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听到这里,程眸动念转之间,期盼的问道“那文曲星得到佛祖点化下凡后,找到芙蓉仙子了吗?”

花微微摇头,道“毕竟是残魂,又有佛祖座下的莲花为本体,早以失去芙蓉仙子本有的气息,不仅原本的仇家,找不到芙蓉仙子寻仇,就连众花仙也寻不到芙蓉仙子。”

余光扫了一眼目露冷凝的谢迁,话风一转,继续道“但执念毕竟也是姻缘,这世间若是只有一人能寻到芙蓉仙子,那也只能是那痴情的文曲星君了。”

本是挺伤感的谢迁,听了这话心头一松,再一瞧程滑稽的模样,不禁心里一暖道“还请花大夫,快些为小六开方子吧!”

随即,花封印了程的痛感,道“花某自认有几分医术,但郡小六这不是病,而是被下了咒,这天下除了那下咒之人,唯有一人可解此咒法。”

谢迁连忙起身,焦急的问道“谁?”

花微微皱眉,道“此人便是住在花神湖心避世的女华,女华性情极其孤傲,且在湖心处布下法阵,不说极难寻到此人,就是寻到了,也请不出山。”

瞅着谢迁脸色一沉,立时,话风一转,继续道“但此人与荣家有莫大渊源,小六又是荣家的血脉,不防一试。”

想他花与女华也算是故交,自是可走入法阵,但他与墨漪在湖心守了许久,却都未见过女华一面。

程双手抱臂,抚着鸡皮疙瘩,担心道“花神湖,那不是每年都要淹死九人的大凶之湖吗?”

花陷入回忆中,道“非也,文曲星君乃上也、尊也、长也,花神湖便是文曲星君封印芭蕉精之处传说秋菊仙子为了友人芙蓉仙子之故,便再未回过天界,一直留在花神湖。”

程缩在谢迁身后,道“既然秋菊仙子留在花神湖,那为何还会有那种就那种传说?”

花眉目之间略染惆怅,道“芙蓉仙子性子活波讨喜,与灵力高强,却又生性淡漠的秋菊仙子,刚好极为互补。

遂极为投缘要好,待芙蓉仙子步入轮回后,秋菊仙子的性子便更冷了,不禁借酒消愁,这一醉便是千余年,这才给了那芭蕉精,偷偷吸取童男童女精魄,冲破封印逃走的机会。”

程在变回人身的那一刻,某些记忆早被花清除了,自是不知花的身份。

瞧着花信誓旦旦的模样,莫名其妙的摇摇头,道“说的就跟真事儿似的,为什么花大夫不行,女华却有办法?”

花本就是话不多的人,但有谢迁在,也不敢表现出对人家大宝贝的不耐烦,遂解释“女华性冷,遂好静,便博览群书,对于圣人鲁班所著的鲁班书颇有心得”

顿时程眸子一亮,道“传说鲁班书上册是道术,下册是解法和医疗法术,在开始修习时要从,鳏、寡、孤、独、残中在任选一样,因此又称缺一门。”

一旁端茶进来的卫凌,不禁想起传闻,道“在民间有这样一个传言,那就是鲁班书不能全部看完,看全了就会失明。”

卫冶紧随其后,提着新鲜瓜果进来,诧异道“为什么?”

被封了痛感的程,顿时忘了刚刚的痛楚,双眸炯炯有神,滔滔不绝道“传说当年鲁班祖师爷刚刚新婚不久,便被征召到国都干活,因为特别想念新婚妻子,祖师爷就做了一只木鸢。

人只要骑上去念几句咒语,木鸢就能载着他飞回千里之外的家里,与妻子相聚。

他的妻子对此特别好奇,有一次,趁祖师爷回家后,偷偷地骑上木鸢,依样画葫芦地念完那几句咒语,木鸢便飞上了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一向深居闺阁之内的祖师娘好不惬意。

然而,好景不长,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时祖师娘已身怀六甲,正在空中飞翔时,突然分娩,污血流出。

然而木鸢原本是祖师爷用秘法制成的,一受到血污,法力顿时消失,而祖师娘就一下子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连同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儿,一并摔得粉身碎骨。

此情此景是惨不忍睹,知晓此事的鲁班祖师爷后悔不已,于是诅咒天下所有学习鲁班书的人,也要同他这般。学了会断子绝孙,或克父母,或刑克族中兄弟姐妹。

是以待到了后世,这鲁班书便成了泄露天机的邪书”

谢迁瞅着生龙活虎的程,嘴角微微勾起,道“小六就是博学多才,但正法用之邪亦邪,邪法用之正亦正。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伤了人,其实并不是刀的错,而是持刀的人,存有伤人之心。”

说着从柜子里,取出程的素锦大氅,继续道“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动身。”

这时天色已大暗,去花神湖的路特别黑,附近没有一丝烛光,茂密的树枝将星空遮得严严实实,更是不漏一丝月光。

程听了花的话,为了表达诚意,徒步走去。

四周除了几人的脚步声,连只虫儿、鸟儿叫都没有,寂静得可怕

心里有点寒寒的程,就想低头猛踩脚踏冲过去。

就在此时,这段路上除了她与谢迁、花,竟听到后面也有踩脚踏的声音,程猛地回头,却又看不到什么。

这种情况连续出现了数次,且在路过一片林间的时候,她看到那里有一群白衣人在聚会。程只觉得自己,遇着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

心里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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