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恐怖悬疑>农家灾星养成状元狼>(109)易女而养
的程,放在随身的软垫上,生怕石头太硬隔疼了小白狐。

随后褪去鞋袜,挽起裤腿,缓缓踏进清凉的河水里,在河中间用石头垒起来两道小堤坝,堤坝大概呈八字形,靠上游的口子大,越往下,口子越小,谢迁静静地站在两尺大小的口子前。

不过片刻,鱼儿顺水而下,进入八字小堤坝出口处。

但见谢迁目光一凝,骨节分明的玉手猛地入水,瞬间发力,及时准确的用拇指和中指同时抠住大鱼的嘴和腮,紧紧相扣的将大鱼拖出水面,迅速提起大鱼甩上岸。

被丢上岸边的大鱼,瞬间便被摔晕,失了挣扎,就如同死鱼一条任人摆布。

程坐在软垫上,挺直了肥肥胖胖,巴掌大的小狐身,摇着尾巴,拍着肉肉的小爪子,给谢迁叫好,道“吱吱!吱吱!”

瞧着那稳、准、狠,且环环相扣行云流水帅气抓鱼的谢迁,吞了吞口水,心道:哎呦喂,我去,真是太帅了,能掌握此绝技的人,这世间定是寥寥无几啊!

兴奋得,咧开小狐嘴,道“吱吱吱!迁表哥,人家还想再吃点螃蟹,满蟹黄的那种!”

谢迁对着岸边为他鼓掌的小白狐,微微一笑,点点头,割断一些柳枝,熟练的编起鱼篓,随后迈着挽起裤脚的腿,走到岸边,找一些可能藏蟹的石头缝,快速将手伸进去摸。

徒手抓到很多小鱼,但顺手便放生了。不会儿谢迁就摸到十几只大肥蟹,挑了些蟹壳呈墨绿色、有光泽,腹部洁白,脐部饱满突出呈半圆形的。他谢迁陪着程吃蟹多年,自是有了经验,留下的这些脐微微凸出来的母蟹,才是肥美肉多的上好母蟹。

其间谢迁还摸到几条蛇,若是常人定要被咬到了,但谢迁反应迅速,刹那间,便趁着程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将蛇一把丢掉,他不想程担心自己。

汪直去附近找农户买了些醋和老姜,又给了些碎银子,买了些干柴。

心道:明明之前他与谢迁一起吃野味时,都是他就近砍些小树做柴火的,虽烟大了一点,但谁会在乎那点儿烟,这回却为了小白狐,让他买些干柴,说是小狐儿受不得烟。

他汪直只听过仙郡主有胎里带的肺病,不能闻烟味、炮竹味,但谁能告诉他,为何这屁点儿大的小白狐,还会有这讲究!

如今瞧着小白狐,挺直了肥得看不出腰身的腰,洋洋洒洒的摇着,那短粗的尾巴。

这也就罢了,竟还宛如个人似的鼓掌叫好,他瞬间便凌乱了,为何越看,越觉得小白狐竟有些神似仙郡主,懵圈的甩甩头,揉揉双眸,他感觉自己病了,而且是脑子里面的病。汪直虽思索着,但手也不停歇,默默地生好火。

这时谢迁也将鱼、虾、蟹收拾干净,插在现削的木棍子上,二人一狐席地而坐,欣赏着满山遍野姹紫嫣红的紫薇花,远远听着村民劳作的声音,烧烤着感受田园风光。

随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鲜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汪直不紧不慢的使着吃蟹的八大件,瞧着饱满的蟹黄,道“话说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这阵子正是蟹黄多,油满之时,遂有食家言‘秋天以食蟹,为最隆重之事’。

谢迁一边双手齐动,快速的用“蟹八件”剥着蟹,一面瞅着流口水的小白狐,答道“蟹自古便有四味之说,大腿肉质丝短纤细,味同干贝;小腿肉丝长细嫩,美如银鱼;蟹身肉洁白晶莹,胜似白鱼。”

程吐着粉红的小舌头,连吞了好几次口水,盯着那橘红色的蟹黄、白玉似的脂膏、洁白细嫩的蟹肉,催促道“吱吱,吱吱!快点儿,快点儿,迁表哥人家好饿啊!’

谢迁赶紧将肉质细嫩、膏似凝脂的上品蟹黄、蟹肉一齐放进蟹盖上,他知道程自幼就有舔盖的习惯,随后拿出小勺子一勺勺蘸醋,喂进那张着小嘴儿,等着投喂的小白狐嘴里。

程食着,那色、味、香三者登峰造极的蟹黄,享受的眯着眸子,惬意的小尾巴摇个不停,不知不觉中便食了七八只母蟹。

虽谢迁还尚未吃上,自己亲手烤得肥鱼、鲜虾、美蟹,但仅瞧着不亦乐乎的程,吃得有滋有味的,便比他自己吃了还要满足。

程府,内宅花园凉亭,四周皆是用汉白玉柱子作为支柱,由黄金雕成含苞绽放的兰花镶嵌在汗白玉之间,绯色纱幔随风而漾。

李莹侧坐在汗白玉的栏杆上,手中拿着其奶娘疏榛递来的鱼食。

疏榛快速扫了一眼李莹的脸色,道“少夫人,刚刚府医来传话说是水仙小姐的脸,虽瞧着伤势凶险,但实则不然,伤口其实根本不深,仅要安心养上一年半载,伤痕便会慢慢淡去。”

李莹神色冷凝的瞧着水中的鲤鱼,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道“嗯,奶娘,去告诉府医,让他悄然加点料,本夫人要让程水仙那杂种的脸,永永远远好不了。”

疏榛欲言又止,道“少夫人,这又是何必呢?水仙小姐日日都用,府医加料的胭脂水粉,皮肤已然差得如同毁容”

李莹手心一紧,手中的鱼食握得碎成渣子,打断道“够了,难道奶娘也不再对我好了,和夫君一样变心了?”

疏榛猛地跪在汉白玉地面上,面色苍白,道“少夫人息怒,老奴知错!”

李莹无视跪在暗凉汉白玉上的老仆人,戾色道“本夫人要让程水仙替其生母,偿还我这辈子所有的痛苦,母债女偿!”

疏榛磕了一个响头,道“嘭!老奴省得少夫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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