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见大家窃窃私语,就跟着说这首诗,“肯定低俗、绝对无聊。”硬说是祝英台写的,祝英台确实心情不好,直说这首诗不入流。气的夫子都口不择言,“你骂谁,在不承认,就挑满书院里整缸水。”
杜子纯怕祝英台真的被罚,站起来坦然说,“这诗是我写的,让大家见笑了。”制止了准备承认的梁山伯。夫子见是杜子纯,就不多说什么,事情也就了了。
课后,祝英台来找杜子纯问道,忐忑问,“这诗真是你写的?那我刚刚说的那些你可别生气啊!”
杜子纯平常不是好好学习的那一款,也从未写过什么诗。想到自己居然在祝英台眼里是这么个样子,写这样的诗,没有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气着说,“祝英台,我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而且我有个写情诗的对象吗?你也不想想。”杜子纯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要写情诗,应该也是写一句话一句话的那种,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余生请多指教。生命无常,我害怕错过你,只愿与君共白首。直接的、强烈的,没那么多暗语、没那么多华丽的辞藻,我心悦你,就这么简单。
杜子纯想了想感叹,“对我来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我应该只会写,我心悦你,望余生与你共度。我觉得褪去爱情的鲜亮外衣,少了年少时的热情,没了风花雪月,多了柴米油盐,我只愿变成世上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与你想伴到老,不离不弃,执手白头。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如果以上言语发自肺腑,那这种情话于我来说才是最动人的。说得好不如做得好,甜言蜜语哪里比得上实打实的为你付出呢!”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觉得就这一句就足够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