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躲的快,伤口不深,只是看着比较恐怖,祝英台开玩笑说,“咱们两个难兄难弟啊,可是伤在一块去了”,杜子纯表示赐你一个呵呵!
等到伤口处理好,马文才还是没有走,杜子纯见他一脸平静,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就说到,“你看,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你先回去吧,今天你帮了我,我又帮了你,咱们可算是扯平了,你也不用感到抱歉啥的。”马文才点了点头,就先离开了。
回到宿舍,马文才就要找王蓝田了,今日杜子纯回头时看的方向,马文才也看了过去,身型分明是王蓝田。王蓝田看马文才来势凶凶,连忙跪了下来,求饶说,“马公子饶命,我罪该万死,我本来是要对付祝英台的,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太岁爷您的头上动土。”
马文才斟了一杯酒,“王蓝田,你想杀了我当老大是不是?”王才悠悠地说,“王蓝田,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啊!”王蓝田头摇着跟拨浪鼓似的,“不敢不敢不敢。”
马文才撇一眼,“不不不,不是马公子不敢,是我不敢。”马文才又到了一杯酒,冷着脸说,“马文才,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还留着你吗?”王蓝田战战兢兢,“因为我微不足道。”马文才将王蓝田喊起来,将酒水泼在王蓝田脸上,又擦了他脸上的酒水,“不过我倒是谢谢你,没你这几箭,”马文才停顿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王蓝田立马狗腿子,说,“那我可以将功补过了吗?”马文才将王蓝田带到杜子纯房中,王蓝田扑的跪下,向杜子纯道歉。
杜子纯见王蓝田这怂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直接说,“不用道歉,我也不会接受,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我不记仇,是不会找你麻烦的。王蓝田,我厌恶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对我来说,没功夫理你。”马文才接着说,“王蓝田,若是你以后再有什么小动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杜子纯搞不太懂马文才的做法,疑惑地问,“马文才,你想干什么?”马文才坦然一笑,“看不出来吗?向你示好。”
杜子纯笑着摇摇头,拒绝道,“刚刚我说的是王蓝田,但是你不觉得你们对于我而言是一样的吗?对于我来说,你最大的善意就是远离我的生活,那我就谢谢你了!我曾经想与你交好,但是你非要让我做个选择,我又不是你的奴才狗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马文才这次脾气倒是好,“你是为这件事生气,我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可以不用做选择。”马文才这次示好的太恳切,但想到他对于女人的态度,自己那点可能永远不会有回应的小心思,还是不能靠近马文才。
杜子纯怕惹恼了马文才,只好说,“我与文才兄实在是太过不同,文才兄胸怀大志、勤奋刻苦,我呢,懒懒散散,不学无术。文才兄性格强硬、锋芒毕露,我呢从不与人计较,最不愿争斗。”所以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做什么朋友!
马文才不在意地说,“那不是最好,可以互补啊。人非圣贤谁能无过,过去种种,还请不要放在心上,金城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马文才一说完就胸有成竹的走了。
杜子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货又在发什么疯。
绿绣来的那一日便将写的家书寄回家,今日又下了一趟山,寄信顺便逛逛,绿绣可不像杜子纯这么宅,杜子纯那时吵闹着出门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不得已为之。
绿绣回来后带了好些点心,两个人吃吃闹闹也就休息了。
祝英台因为梁山伯的事,大半夜的不睡觉,见到对月吟诗的夫子,似乎又苦恼,不知道为了什么,劝说夫子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
今日,是陈夫子授课。祝英台正在生梁山伯的气,小慧姑娘坐在两人之间。
梁山伯觉得很不自在,“小慧姑娘,你不嫌挤吗?”小慧姑娘直接说,“不会啊,祝公子让我来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荀巨伯在后面调笑到,“晚上有书山隔着,白天有人山隔着,你们真的是好朋友吗?”祝英台转过头回了句,“少贫嘴。”
杜子纯依旧和马文才坐在一起,有段时间两人什么都不说,经过昨天,虽然杜子纯嘴上不说,但关系还是缓和了一些。
夫子念到诗三百,“曰,思无邪,诗经里的都是纯洁的,绝不能在字面上理解男女之事,讲的都是对君主的爱慕,那些浓诗艳词是万万不能学的,知道吗?”
秦京生捡到一张纸条,大声的念了出来,学生纷纷笑说,“好浓好艳啊。”夫子脸色都变了,杜子纯一瞧就看出是夫子写的,他表现的实在是太紧张了。
秦京生冤枉是祝英台写的,可把祝英台气的够呛,呛声说,“这不是我写的,我才不会写这么无聊的东西,谁写诗谁承认。”夫子在一旁劝祝英台,明明秦京生捡到,就在你位子边,你就承认吧!不处罚你就是了。小慧姑娘又自作多情一番,以为是祝英台写给自己的。
祝英台想了想说,“其实写情诗也没什么不好,可是提什么织女嫦娥,意境也太低俗了,这么无聊的诗,我要写还写不出来呢!”夫子像被踩了的猫咪,一下子跳起来,语速快地反驳,“这首诗那里无聊,哪里低俗了。”
底下学子窃窃私语,夫子这也太激动了。
杜子纯看祝英台那憋屈样,乐的不行,笑的直锤桌子。马文才见杜子纯这么乐不可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