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英俊忍不住“嘻嘻”的又笑了起来,很是高兴,只是冉英俊一直都只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不知道他是觉得姜大国的事好笑还是为了鲜以高兴而笑。
而且,李江南嘴里还喃喃的念叨着“那只手那只手那只手”
到后来,李江南不再是喃喃的念叨,而是渐渐的提高了嗓门“那只手那只手”
直到最后,李江南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狂喊起来“那只手那只手”
李江南的狂喊声,震得整个洞厅嗡嗡作响,震得鲜以等人的耳朵隐隐作痛,看着几近疯狂的李江南,不住的狂喊,鲜以、张友焕俱是惊惧不已。
“李大哥,李大哥”鲜以忍住耳痛,站起来一把抱住李江南,一边使劲的摇晃着李江南,一边大声叫唤。
冉英俊却是一脸惧色,紧紧地盯着对李江南大献“柔媚”的周天琴,对李江南的狂叫,似乎充耳不闻,对李江南的癫狂,也视而不见。
李江南本来力气就大,这个时候发起狂来,鲜以一个人自然无法将他止住,是以张友焕也不得不上前,和鲜以一起,想要把李江南按住,不让他再发狂。
饶是鲜以和张友焕一起用劲,依然无法让李江南平静下来,三个人推推嚷嚷,抓扯了半晌,见李江南越来越是疯狂,鲜以只得对张友焕吼道“张老哥,帮我把着李大哥,我把他弄晕再说”
鲜以晓得,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让李江南再拖延下去,肯定会惹出大事来,当下,鲜以五指微曲,伸手在李江南的后脑勺上使劲一抓,李江南的后脑勺受了鲜以这一抓,顿时不再叫喊,回过头来,呆呆的看了鲜以一眼,然后轰然往地上瘫去。
鲜以的那一抓,很是有些讲究,跟点穴功夫迥然有异,一般的点穴手法,如是点击在人的后脑勺上,极有可能让人非死即残,因为人的后脑勺,是百汇、完骨、风池、风府、天柱、哑门、翳风等人体要穴所在,这些穴道,又集中于督脉,若是被高手点中,自然非同小可。
只是鲜以的手法很是奇特,极像是点穴,又全然不是电影电视宣传的那种“并指似剑,劲透指尖”的手法,他用的是抓,只是一抓,原本已经疯狂的李江南,便软软的瘫倒。
在这个时节,张友焕自然不会去注意鲜以用的什么手法,见李江南瘫倒,也不二话,拖了李江南,直接送到帐篷里放下,扯过毯子,盖在李江南身上,安顿好李江南,张友焕一刻也不敢停留,那边还有冉英俊、周天琴,先前看冉英俊那样子,也很奇怪,只怕也会出事的。
这边,鲜以转身回到冉英俊身边时,见一脸惊惧的冉英俊,却是“嘿嘿”的笑着,盯着神色木然周天琴。
鲜以心知,冉英俊也肯定是出了事,只是不晓得程度如何,鲜以看了满头大汗的张友焕一眼,心痛不已地向张友焕点点头,张友焕也点点头,表示明白,只等鲜以安排如何处置。
鲜以轻轻的挨近冉英俊,在冉英俊的耳边轻唤道“胖子胖子”
冉英俊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满脸惊惧,却“嘿嘿”的傻笑着的盯着神色木然,一动不动的周天琴,鲜以见冉英俊果然也出了事,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其它的办法,只得轻轻推了推冉英俊,谁知道冉英俊竟然应手而到,但脸上的神色,以及“嘿嘿”的笑声,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鲜以心如刀绞,自己最亲近的兄弟,在这一刻之间,全都出了事,偏偏自己连事情的原因也不晓得,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让人悲愤,悲伤。
鲜以扶起冉英俊,让冉英俊靠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冉英俊那诡异的神色,鲜以禁不住鼻子发酸,张友焕去推了推周天琴,周天琴也是应手而到,张友焕只得抱起周天琴,先送进帐篷,然后再想办法。
鲜以搂着冉英俊,硬是没让眼里那辣的液体滚落出来,过了许久,鲜以默默的抱起冉英俊,把冉英俊也放进帐篷,安顿好冉英俊,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张友焕,问道“张老哥,你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
张友焕很是慎重的点点头,说“鲜老板,没有。”
“好,你好好想想,你们住进这里的一些细节,我们可能忽略了什么,才导致出现这样的情况。”鲜以慢慢的说道。
张友焕摇摇头,说“没有遇到过,这不像是遇上了什么邪祟或者蛊毒,其他方面,恐怕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张友焕最拿手的东西,是跟景蓝一样的巫蛊术法,碰上不干净的东西,张友焕或者能够处理解决,但眼下这几个出了问题的人,很明显不是因为这方面。
所以,张友焕实在也是没法子。
倒是鲜以,也曾几次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但那都是鲜以晓得是因为毒气毒物的原因,可是这一次,鲜以实在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毕竟几个人一起到了这里,自己跟张友焕两个人没事,其他的人全出事了,如果是周天琴说的那种矿物质引发中毒的话,鲜以跟张友焕两个人应该也无法避免。
就算是体质差异,至少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但到目前为止,鲜以跟张友焕两个人,毫无异常。
而且,最关键的是,两个人都从来没做过任何防护。
鲜以晓得张友焕的意思,可能主要原因却是因为这里就是元星山,景蓝说过,越靠近元星山,最好就不要动用巫蛊术法之类的东西元星山是一个异常邪乎的地方
一旦使用巫蛊术法,极容易遭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