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也是肥皂?”
“是香皂,等会好了之后,可以用来洗手,或者洗脸洗澡都行,而且会有淡淡的花香,要不送你一块?”
傅文楠自小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但是他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一些稀奇古怪,亦或者是别人没用过的东西。
之前他就对肥皂感兴趣了,要知道那种黑不溜秋的胰子他总觉得会越洗越脏,所以每次用心里都是满满的排斥,但是一些油腻之物却轻易洗不掉,只能强忍着用那黑不溜秋的胰子了。
可是这肥皂,他看一眼就觉得喜欢,橙黄明透,一看就觉得能够洗的干净,更别说他之前还亲自尝试。
他还正愁贸然讨要会自降身份,却没想到舒小瑜竟然这么‘善解人意’,于是傅文楠也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诚心的要送我了,拒绝你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听得差点让舒小瑜喷出一口老血,什么叫做她诚心的要送了?
她不过是觉得对方一个男人,说不定会像舒大宇和舒小安一样,对这种香喷喷的香皂不感兴趣,谁想到她竟然失算了?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舒小瑜在心中默念晚上还有爆炒兔肉,这才平息了想要反驳的念头:“那你也要等上一两个时辰凝固才行,可是你不觉得这有花香是女人用的?”
“这是谁定的规矩?就是我这衣裳还有熏香,一点点花香又有什么稀奇?”
舒小瑜一哽,是了,她差点忘了就是古代皇帝也喜欢熏香,比如那鼎鼎有名的龙涎香,虽然都知道是鲸鱼的排泄物吗,但却是皇族才能用的贵重之物,用龙涎香作为熏香,那可不就是最早的香水吗?
这么想着,舒小瑜也就不觉得傅文楠用这个香皂稀奇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该准备午饭了,想来应该是王大牛等人来了。
舒大宇去开了门,的确是王大牛等人,只是这一次他们都垮着脸,好似有什么难题一般。
舒小瑜这就有些疑惑了,以往每天来,王大牛他们都是高高兴兴的,因为每次来送海鲜就意味着要结钱了,几百文的进账自然高兴。
只是这一次怎么个个愁云惨淡的?
还没等舒小瑜问出声,田忠婶就叹了口气:“小瑜啊,我们今天去海边的时候,见到了不少村子里的人也在哪里捡花甲和海螺,甚至见到我们还问我们是多少钱卖给第一楼的,还说……”
说到一半,田忠婶就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王婶,田忠婶不方便说,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王寡妇顿了顿,这才有些气愤的开口:“也不知道是这些时日来送海鲜被人看到了,还是去镇上把东西送给第一楼的时候被人看到了,我们今早一去海滩,就见到不少村子里的人在找海螺和花甲,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毕竟之前镇上别的酒楼依照第一楼推出这两道吃食的做法,那时候就有人在海滩上捡了,我们也没在意。”
“可是没想到我们才去,村子里的人就朝我们走来,还问你们能不能帮着收购他们的卖给第一楼,价格稍稍低点没有关系,只让你们看在同村的面子上帮着代收。”
王大牛的媳妇哼了哼:“他们还真当第一楼是冤大头,有多少要多少呐?每天统共才要一百斤,能不减少就谢天谢地了。”
王寡妇点了点头继续说:“如果是这样就算了,我们打个哈哈没有正面回答,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说你们之前之所以拿得起那退亲的银两,还有能够时常吃肉,是因为你们故意压低价钱,让我们当苦力,从中抽取不少的抽成,我当时听着这话就和他吵起来了。”
“我是半路去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见到他们吵得凶,忙上去劝说,这才知道是这件事。”王大牛说到这里有些愧疚,“我没有说出第一楼的收购价,你们放心,只是这样一来怕是村子里有人会误会,可我说了你们不是那种黑心肝的他们也不相信,我……”
“我知道的,大牛叔,生意是我们在做,别人眼红要说什么我们也管不了别人的嘴,让他们说吧。”
第一楼的收购价格这种事情,没有舒家的同意,王大牛自然不会告诉别人,所以他再怎么说,别人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舒小瑜也不在意。
“小瑜,你放心,别人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你们不是那种人就够了。”王大牛的媳妇拍了拍胸膛表忠心。
上回王大牛可是告诉了他舒家每斤花甲和海螺都是收的两文一斤的费用,算不上多,毕竟当初舒家如果不告诉他们有这么好的差事,又把这么好的差事给他们,他们就不可能每天有大几百文的收入,所以这么一对比,两文钱算什么?
这要是摊到别人头上还,每斤扣下十文八文的都算少了。
“我们自然是信得过你们的。”
见舒小瑜不在意,几人脸色也好了些。
结了钱,往日里脚步飞快的田忠婶这会儿走在了最后,等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些期期艾艾的看着舒小瑜,有些不好意思:“小瑜啊,之前你们送的那个肥皂太好用了,婶子也很子喜欢,只是我昨天去河边洗衣裳的时候,一个没注意,那肥皂掉到河里边,沉了下去,你看能不能……”
“这个当然可以,也不是多值钱的小东西,田忠婶你且等着,我去给你拿块肥皂。”
关于肥皂的定价,舒小瑜并没有告诉几人,怎么说现在还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