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还要真!”舒小瑜翻了个白眼,对这种有被害妄想症的人,也是看在那死去的野鸡野兔还有野猪的份上,舒小瑜才不嫌麻烦的解释,要不然对方不吃她还能多喝点,“我们又不知道你是谁,对我们来说,你的命一文不值,害死了你,除了招来牢狱之灾,我们没有任何好处,你就放心好了。”
话落,舒小瑜还给舒小阳夹了个大大的鸡腿,再加上鸡汤和香菇还有红枣,舒小阳不懂有毒是什么,对于自己吃鸡腿那是相当开心,挥舞着手忙不迭的吃了起来。
见此,舒大宇和舒小佳也用实际行动证明那香菇无毒,几人吃的不亦乐乎。
傅文楠咽了咽口水,将碗递给舒小瑜:“给我盛碗汤。”
几个孩子都敢吃的东西,他自然不能露怯,他可没忘了刚才舒小瑜说的话,说他怂了就别吃,可他是那种人吗?
京城里谁不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谁看到他都得强颜欢笑绕边走……总而言之,这世上还没有他怕过的东西。
所以傅文楠就这么‘轻易’的被舒小瑜给激将到了。
可是他同意吃,却忘了还有某个忠心耿耿的侍卫在,卫安听到他的急忙收了手中的长剑就要上前,唯恐舒小瑜真的给他盛那碗鸡汤。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卫安想错了,那就是舒小瑜可不是个软柿子,这人的确是给家里打了头野猪,但念在那么一点点‘恩情’还有那头业主的份上,勉强同意包吃包住一段日子,却并不代表舒小瑜会把自己当成丫鬟一样伺候别人。
给舒小阳盛汤是因为舒小阳太小了,怕他把汤撒了,而这个个子看着比她还高的人又不是没手,自己干嘛要伺候别人?
舒小瑜瞥了一眼面前的空碗和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淡淡道:“你手断了?”
“什么意思?”傅文楠对面前这个嘴巴里吐不出好话,每次怼人都要反驳他的小姑娘有些兴趣,但心里也隐隐觉得这怕是话中有话。
举了一会儿,见舒小瑜丝毫没有接过的意思,反倒是卫安一手接了过去,噌噌噌后退几步,摆明了不让他和鸡汤,抬头看一眼舒小瑜给舒小阳夹菜的样子,突然间懂了她那句话。
傅文楠不由黑沉着脸看向卫安:“没听见我的话?把碗拿来,我自己盛。”
谁知一向面色冷然的卫安摇了摇头:“主子恕罪,万一这鸡汤有毒,属下就是万死也难以赎罪。”
二人说着话,舒大宇和舒小佳也只是听听,安静的吃着菜,不吃就不吃,他们也不在意。
眼见着舒大宇和舒小佳都没有任何担心的添了鸡汤,傅文楠心中对舒小瑜那话更加相信,眉眼一沉:“拿来!若是不拿来,你日后就别再跟着我了。”
卫安面色犹豫,又见舒小瑜他们也吃了不少香菇,心中暗暗衡量:“主子,请让属下先行尝试。”
说着,卫安把碗还了回去,自己添起一点点汤,里边夹杂着几个香菇,双眼一闭,就这么‘慷慨赴死’般的喝了下去。
舒小瑜挑了挑眉,笑着问道:“觉得味道怎么样?”
“香鲜有余,嫩滑爽口。”
听到这番评价,傅文楠便也给自己添了一碗,卫安动了动唇,到底没有再阻拦。
傅文楠吃了点,挑衅的看向舒小瑜,却没想到舒小瑜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放下碗筷道:“我吃完了,二姐,大哥,你也快一点,我先去烧水了。”
……
一连过了两天,舒大宇的伤势差不多好了,至少脸上的红肿伤痕消了下去,只有一点点不怎么明显的红痕,所以舒大宇决定明天去镇上,顺带的也是担心舒小安想他们了。
自然,这两天里,舒小佳和舒小瑜还去了一趟秋家,秋露夫妇还在,未免尴尬,她们只说了几句话,见到秋婆婆能够下地,烧也退了就放心了。
至于傅文楠主仆,则是每次吃饭的时间回来,而后都是去山上转悠,舒家几人倒是不担心,连别人制服不了的野猪都能轻易制服,想来打不赢怎么着逃跑也该是没有问题。
这天吃完早饭,舒大宇四人正在忙着做肥皂,上一次的肥皂还剩下了四块,用了的人反响都挺好,说是比皂角和胰子洗的都干净,而且洗完还有种难以形容,清爽的味道。
明天舒大宇他们决定集体去一趟镇上,舒小瑜便提了多做几块香皂,看时候放到杂货铺里边代售,试下水。
现在已经是五月初,村子里有山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花,舒小瑜天就摘了不少的矮牵牛和琼花,想用这两样来做香皂。
胰子还是前两天买的,这两天他们腾不出手,又要忙着腌制那个大大的野猪腿,又要晒上回秋老带来的墨鱼。
这墨鱼比鱿鱼精贵一些,鱿鱼便宜,而且新鲜的吃起来味道更好,可是一只墨鱼晒干了在煲汤的时候放上几段就行,还能够吃挺久。
才将香皂和肥皂倒进模子里,便听到傅文楠的声音:“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
话落,脚步声渐渐,两道黑影遮住了几人的光线。
几人没理他,低着脑袋看着倒入模子里的液体,期盼快点凝固成型。
傅文楠早这几天也习惯了舒家人从晒墨鱼,晒香菇,还有每天都会有人送一大缸的海鲜泡在水里的种种在他看来不理解的事情,哦,对了,还有那带着点灰色却又有些晶莹剔透,既能和鱼肉煮着吃,又能单独煮成汤的粉丝,都是他以前从未吃过的。
而且他问的时候,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