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肯德鸡太好吃了。”
“这需要我们用自制力和爱国心来控制自己,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公民都有抵制外国食品侵略的意识。”
“食品还侵略?”
“喜乐,侵略不单指战争,吃吃喝喝也是战争,它叫经济战争。经济战争无声无息,但作用比枪炮还厉害。你手里拿着的肯德鸡食品,是美国人打过来的经济子弹。”
“我不吃肯德鸡了。”
“不吃是种消极的办法,重要的是要发展自己的能力。”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床到前门广场,这才知道不到时间不准入内,我们等啊等,终于等到广场开放。我们急忙顺着人群往国旗杆那跑,好不容易在右侧抢到一处好位置。
壮严肃穆的升国旗仪式开始了,我说:“喜乐,奏国歌时请你把右手放到心口上,与爸爸同唱国歌。”
“为啥。”儿子说。
“人是感情动物,有了忠诚国家之心后内心才会坚实。”
儿子眨眨眼并不理解我说的话。
国歌响起,我的大脑处于净化状态,而孩子我就不知道了,但他的右手紧紧按在心口。升旗仪式结束,我领着他来到国旗下,仰望了一会国旗,说:“喜乐,看升国旗有啥感受?”
“解放军叔叔走的真整齐。”
“他们代表着国家的形象,”我说,“每个人都应有强烈的国家意识,那是我们的根。”
太阳升高了,阳光灿烂,天气变得暖和起来。我们坐上旅游车开始了一天的游玩。车子驶出北京清洁的大街,在山间公路上穿行。不知不觉来到居庸关。
长城!儿子未登过长城,望着借着山势伸向云宵的长城,他高兴地说:“爸爸,书上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咱们一定要登到山顶。”
“好。”
居庸关长城比八达岭长城的坡度陡得多,蓝色的天空与矗立的长城融合在一起,我和孩子互相追逐登到山顶,眺望远方的白云和风景,沉醉在不可言传的情趣中。儿子用手拍着长城说:
“若秦琼守在这里,一百个人也攻不上来。”
“何至一百,你听说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句话吗?”
“听说过。”
儿子达到目标后,他把许多与长城不沾边的历史、神话故事硬往长城上安,与我说笑。看得出,过去他接受的东西,正以大人无法接受的思维方式,在他的大脑中运转。
下了居庸关,又来到八达岭,我和儿子发生了争执。我让他去买登八达岭的门票,我站在下面看一些碑匾,看完了,看见他还站在售票门槛外不动。我喊道:“王喜乐,你站在那干啥?时间不等人!”
儿子听到我的话反而转身回来了。他走到我面前,眨巴着眼,说:“爸爸,你猜猜我在想什么?”
“你想怎样登长城。”
“错。我不想长城了。”儿子说。
“来北京不登八达岭长城怎么行!”
“居庸关长城以登了,长城都是一样的,花那么多钱登八达岭长城不值得。”
“这有啥值得不值得的,就是花点钱吗,赶快买票去。”
“不买,反正我不登了,这钱花的太冤枉!”
我从儿子忐忑不安的眼神里看出他有什么心思,“你别多说了,”我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你心里肯定有啥鬼主意,赶快说出来,爸爸帮你参谋一下。”
“爸爸,再登长城是种浪费。若用省下的钱把那把银色的宝剑买回去最合理。”儿子指着路边的商铺说。
孩子这个想法自有妙处,看来他大脑中所想的东西以不简单,这个想法中包含着经济、计划、合理等众多理性因素。我指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喜乐,买东西或登长城你来选,但我告诉你:爸爸领你来这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我领儿子走到一个干净的石台上坐下来。静了一会,我看他眼睛变得明亮起来,说:“想好了?”
“我要买剑。”
“为啥?”
“你不带我来,但我会长大,我会自己来。”
“好。我们去买剑。”我说。
儿子过去与店主讨价还价用三十元买了那把不锈钢宝剑。
“怎么样,我的功夫怎么样?”他拿着剑舞动起来。
“非常不错,动作很美,”我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到长城那面转一转。”
穿过长城的门来到另一边,进了一家古董店。里面有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问我们想买什么我说转一转,他就继续看电视上的英格兰足球赛。我与他聊起足球。足球让我们彼此的关系一下拉近了。
“爸爸,这个碗与家里的那个碗的图案基本一样,”儿子的喊声传过来。
我和那小伙子走过去,他告许我:这类物品是清朝同治年间的,那个碗的市价是600元左右。我说起祖上传下一个忱头匣子,他告诉我那是清朝的东西,并按类说了关于忱头匣子方面的事。接着他给我说了一些关于古董方面的知识。
“爸爸,看来啥东西都有用,”从古董店出来儿子说。
“为啥?”
“你跟那位大哥哥聊了一会足球,他马上对我们那样好。”
“对了,”我说道,“喜乐,身边所发生的事都是学问,都需要学习,只有学习才能更好的生存。”
儿子没说话,一个劲地舞动着手中的剑……
车回北京,在市区路上,我俩第一次目睹交通堵塞是怎样的场景,大开眼界。
儿子确实能独当一面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