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忍着泪意走到了老夫人的身边,老夫人也轻轻的握住了清溪的手,两个人相对而立,却什么都没有说。
清溪转过头,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没有说话,等着安平侯开口。
安平侯轻咳一声,也没再磨叽,说道:“我已经查清楚了谋害老夫人的人是谁,并将老夫人救了出来,只是觉得凶手真的不该再狡辩了。”
大夫人垂眸,心神不宁。
安平侯退后一步,将场子交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我老婆子平平静静的过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还有人放不下我直接将我绑架了,也着实事让我吃了一惊。”
说完,老夫人叹了口气,面色中露出了一丝悲凉,清溪有所察觉,握着老夫人的手更紧了些。
老夫人垂眸,说道:“真的是可怜了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忠心耿耿的孙妈妈。”
老夫人的声音有些轻,但是刚好大家都可以听得到,只不过好像不过是想自己感叹一下,停顿的时间不长,便继续说之后的事情了。
老夫人语气平静,更像是经受了一切过后的泼澜不惊。
“那天,我收拾好自己,孙妈妈便服侍我上床睡觉。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自己困的要命,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不过孙妈妈并没有什么事,当有贼人来绑我的时候,孙妈妈已经有所警醒,拼死护我。”
“只不过贼人武艺高强,孙妈妈年纪也大了,不过是一个女子,又怎么敌得过那些贼人?所以最后我还是被掳走了,而孙妈妈……我亲眼看到了孙妈妈倒在了我的面前!”
说到这里,老夫人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清溪忍着泪意走到了老夫人的身边,老夫人也轻轻的握住了清溪的手,两个人相对而立,却什么都没有说。
清溪转过头,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没有说话,等着安平侯开口。
安平侯轻咳一声,也没再磨叽,说道:“我已经查清楚了谋害老夫人的人是谁,并将老夫人救了出来,只是觉得凶手真的不该再狡辩了。”
大夫人垂眸,心神不宁。
安平侯退后一步,将场子交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我老婆子平平静静的过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还有人放不下我直接将我绑架了,也着实事让我吃了一惊。”
说完,老夫人叹了口气,面色中露出了一丝悲凉,清溪有所察觉,握着老夫人的手更紧了些。
老夫人垂眸,说道:“真的是可怜了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忠心耿耿的孙妈妈。”
老夫人的声音有些轻,但是刚好大家都可以听得到,只不过好像不过是想自己感叹一下,停顿的时间不长,便继续说之后的事情了。
老夫人语气平静,更像是经受了一切过后的泼澜不惊。
“那天,我收拾好自己,孙妈妈便服侍我上床睡觉。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自己困的要命,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不过孙妈妈并没有什么事,当有贼人来绑我的时候,孙妈妈已经有所警醒,拼死护我。”
“只不过贼人武艺高强,孙妈妈年纪也大了,不过是一个女子,又怎么敌得过那些贼人?所以最后我还是被掳走了,而孙妈妈……我亲眼看到了孙妈妈倒在了我的面前!”
说到这里,老夫人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清溪眨了眨眼,逼回去自己的眼泪,轻轻拍着老夫人的背,表示安慰。
老夫人说到这里,悲伤了一会儿,倒也没在继续伤心下去。
只是屋子里的众人看上去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老夫人继续说道:“他们给我下了药,我昏迷过去之后再次醒来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只是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牌子。”
“那个牌子我曾经在大夫人的身上见到过。”
大夫人两眼一瞪,立刻道:“老夫人你血口喷人!”
老夫人淡淡瞥了大夫人一眼,双眸里都是厌恶,“是真是假等我说完你再辩解也不迟,何必这么急切呢?是想掩盖些什么吗?”
大夫人咬牙,知道自己表现的实在是有些明显了,便抿唇不在说话了。
反正这个老婆子没有什么证据。
大夫人想的是很好的,但是架不住事实与想象不符啊,老夫人十分利索的就将证据拿了出来。
是一块小木牌,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这块木牌背面印了一个“康”字,这是忠勇伯府的姓氏。
康姓本就少见,这诺大的京城中也不过只有忠勇伯府一家姓康罢了,所以这忠勇伯府是真的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虽然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件事和大夫人有脱不了的关系了,可是架不住大夫人脸皮厚,死活不承认。
清溪对大夫人简直是恨得牙根痒痒,简直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了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老夫人看到清溪这个样子反倒是轻轻的拍了清溪的手,想让清溪心平气和一些。
清溪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的心平气和了,不然大夫人哪里还有命在这里瞎扯淡,她早就在她的饭菜里下一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或者直接让她去见阎王了!
大夫人一个劲儿的否认,可在坐的谁都不是傻子,大家都知道这个令牌代表了什么了。
侯爷更是语出惊人,“大夫人和自己的父亲忠勇伯苟且,乃是我亲眼所见,我已经打算休了她了。”
侯爷说的平静,只是这话落到众人耳朵里可就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