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宛如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侯爷的这一句话宛如平地惊雷,搅乱了一壶春水。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但是没有一个人怀疑侯爷是在撒谎。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将这么大的一个绿帽子扣到自己头上的,何况是高高在上的侯爷。
安平侯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失败,原本打算再留大夫人一段时间的,只是大夫人做事愈发的过分了,他也有些受不了大夫人的猖狂了。
总之,大夫人不除,家宅不宁。
安平侯不是没想过偷偷的将大夫人解决掉,只是沐清洛和清溪两个人年纪都大了,到了议亲的时候。
沐清洛但是还好,毕竟是一个男子,而清溪就不一样了,清溪身为一个女孩子,等到年纪大了亲事便是一个问题了,好的小伙子都被挑走了。
安平侯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要别人挑剩下的。
后来清溪和萧珩定了亲之后,安平侯就更不敢冒险了。
虽然有时候自己对宁王世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不得不承认自家女儿是真的喜欢这个宁王世子,而这个宁王世子对自家女儿也是真的不错。
两个人好不容易定亲走到一起,如果两个人中间有一个三年的孝期顶着,安平侯都要担心宁王世子是不是等得了了。
安平侯说完,就从怀中拿出了他早就写好的一纸休书,丢到了大夫人怀里。
大夫人拿着休书,脸色苍白,看着真的是顶顶不好的脸色。
她惨然一笑,道:“侯爷,没有证据的事情你怎么能空口白话说将我休了就将我休了呢?”
安平侯皱眉,他自认为已经给大夫人留了面子了,只不过没想到大夫人这么难缠,甚至是有些冥顽不灵。
安平侯冷声道:“我原本想着毕竟你还是几个孩子的母亲,给你留几分面子吧,不想你竟如此。”
安平侯略略的叹了口气,像是无奈极了似的,轻声道:“罢了罢了,既然给你面子你都不要,我也没什么要瞒着的。”
安平侯语气平静,娓娓道来:“我去营救母亲的时候,找到了关押母亲的那个别院,只是我不知道母亲具体是被关押到了哪个地方,便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
“这么一找,不想就看到了大夫人康氏和自己的父亲忠勇伯的苟且之事。”
说完,安平侯抬起了手,将那个证据举了起来,让大家都看到。
那是一个女子的贴身之物,是一个肚兜。
屋子里的人有的脸皮薄的脸都已经红的透透的了。
大夫人却是面色苍白。
这个肚兜是自己的不错,和忠勇伯苟且的时候也穿过不错,但是自己可从来没有如果什么别院啊?
现在大夫人心中觉得似乎是有了一丝希望出现,想着,她便反驳道:“侯爷,这肚兜,你平时也是拿的到的啊……”
说着,大夫人的脸上还十分恰当的露出了几分娇羞出来,看的安平侯一阵恶心。
安平侯冷哼:“我都已经多长时间没去你的院子了?哪里会有你的肚兜?”
“况且,我且问你,你前天晚上在自己的院子里吗?还需要我找证人揭发你?”
安平侯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是有理有据一样。
但是大夫人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反驳不了了。
因为昨天她虽然没有在什么别院里,但确实真真切切的和忠勇伯在一起,自己哪里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呢?
大夫人垂眸,不说话。
安平侯这下子就没什么可逼她的了,这休书一收,大夫人就再也不是安平侯府的人了。
想着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安平侯心中冷笑,希望他们是些靠谱的,大夫人的命,他要定了!
大夫人觉得四周寒意四起,打了个冷战。
既然大夫人的罪都已经定过了,也已经有了证据,那么这个“老夫人”就不用在再审些什么浪费时间了。
只是清溪诧异的看了沐明依一眼,她今天倒是老实了些,对于大夫人的审判竟然没有开口。
清溪哪里知道,沐明依早就知道大夫人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了,现在侯爷都来兴师问罪了,她那里敢求什么情,她害怕安平侯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呢。
只是如今不管安平侯是不是将她当做亲生的来看待的,只是她母亲的事,以后还有那个身世清白的公子少爷敢娶她?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个“老夫人”的问题了。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老夫人”应该活活杖毙,毕竟身为大夫人的走狗,那里是可以留下来的?
安平侯对于这种处理方式并没有异议,只不过对着她的这张脸,安平侯真的是觉得难受极了。
安平侯挥了挥手,召来了一个小厮,吩咐道:“你去将看看她的脸是怎么伪装的和老夫人一模一样。”
小厮去看了看,挠了挠头,苦恼地说:“侯爷,我看了,不过小的愚笨,并没有看出来这人是如何伪装的。”
安平侯眯了眯眼睛,他很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母亲,只是没有伪装?没有伪装又怎么会和自己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呢?
其他人也是一脸疑惑。
和安平侯等人比起来,老夫人就明显的镇定多了。
老夫人轻声说道:“是你来了。”
语气平静,还有着一丝肯定。
安平侯倒是听不懂了,问道:“母亲,什么?谁来了?”
老夫人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