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她的歪想邪念,周泽扬要做的,只是拒绝。但他又不会说得那么明显,有了之前对他说的一月之期,她会很听话的。他只需忽视她的此话,就行了。
叹息着微微摇头,学着她的温柔只说嫁娶的话:“儿子都四岁了,你嫁我嫁,你娶我娶还不都一样?哦,不一样,我确实欠你名份,小女人,想哪天成为我的贱内?明天,明天你嫁给我吧!”
怕是她都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话音刚落,就顺应的答应:“好的。”
果然如他所料,因一月之期的希望让她强制自己不要忤逆他,对什么都顺应的回答。
殊不知,最后的一问一答被他断章取义的录了下来,作为她答应嫁他的证据,在某个时刻充分利用
就这样,自己给卖了,还浑然不知的向他继续展示伪温柔。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每天早上依依不舍的送他出门,一声一句的叮嘱开车要小心,做事要用心。傍晚,就趴卧室的窗台看向从远方蜿蜒进来的行车道,看到他的车来了,就跟去门口迎接。再问他累不累,有没有想她。
周泽扬总在这时,当着二老的面说缺少了送别吻和见面吻。她就娇羞的一笑,垂头转身。
一声声的柔情言语,一个个的柔情动作,让他父母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温驯乖巧的她对他说的什么都表示赞同,照不照做就另当别论了,但仅是答应的态度,他已很满意,防备之心也大为下降,以致在她跟他提出对床的拥有为每人一天时,他也冲动的答应了。
答应完就后悔了,可他在很多事情上也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答应了就照做,但没有答应被子也是一人一晚。结果,到了刘悦睡床的时候,只有一张空床,褥子和被子都被他搬去铺在了躺椅上。大得垂到了地面,也不让她受益。
第二天,刘悦有意无意的在他妈面前隐约提及他睡着了老是抢被子裹住他一个人,她总在半夜冻醒。
待问及,又故意含糊的说抢回来吧,会打扰他的睡眠,不抢,自己又得受冻。说着,还应景的咳嗽两声,杜颜怡立即让佣人抱了两床被子放到他们房间。
这下周泽扬总不能独自霸占了吧,也不能拿去寄宿学校吧?而他也没有充分的反对理由。不过,他没想反对,他不想做得太过惹怒了她,他也不想现在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她的利用价值这才开始,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与她保持一种亲密又疏远的关系是最适当的。
只是,他从她第一次到周家时反常的态度觉察到她身上也是有着不少秘密的,有时,他也会担忧的自问,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又是真正的猎物,或者两人都只是诱饵?
住进周家已经好几天了,刘悦一直没有再出去过,就连送儿子上幼儿园也因每天睡过头,总由周澈代劳。
周澈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由高高在上的神转变为普普通通的老人,她倒没有觉得内疚,她是怀疑周泽扬对她下了安眠『药』或『迷』魂香,不然为什么明明设好的闹钟从来没有听到响过。而她晚上睡的是躺椅,早上醒来,都是横睡在床上他的臭脚那头。她肯定,自己没有闻臭脚的怪癖。
这不是周泽扬搞的鬼还能是谁?说不定,就是他的臭脚把自己熏晕的。刘悦郁闷的想着,可以肯定,他是在故意的分离她和儿子。
不然,接儿子的事,为什么也总是在周泽扬父子的回家时就顺便了?而儿子每天回家都玩得好累了,吃过晚饭不是跑进挂名爷爷『奶』『奶』的卧室往床上一躺,两分钟就响起鼾声,就是跑去周泽扬的私人收藏室,玩到睡着了由他挂名老爸抱回房,与她这个妈妈亲热的时间少了很多。
刘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可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起来的,其间经历的辛酸、付出的心血又是谁人知道的?现在,只是之前从未对他有过付出的几个外人,短时间的对他好了,就立即占据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这是她很难接受的事。
她要扞卫她的地位!
他父母的房间她不敢闯去研究他们的床是不是比她的床和她儿子床更舒服,但她可以进到他的私人收藏室,美名其曰爱要从细节上体现,为他放好一件物品,为他擦去心爱之物上的灰尘。如果有人问,就这样回答,如果没有,她就是没进去。
其实是她早听说那屋里全是他从食人族部落带回的稀奇古怪玩意儿。之前,她为了展现对他的藐视,受邀请也不去,之后,为了展现听话,没他的指令,她不『乱』走『乱』看。现在有了充分的理由,她还不趁机大肆观光?
晚餐后,斐儿跟这几天一样,匆匆扒完饭就冲去了他的收藏室。只几分钟,他又跑了出来,分别打量了围着餐桌的几个人后,拉起还在吃饭的刘悦向楼上跑。周泽扬在身后大声喊也没能叫住他的脚步。
他不是对那满屋的玩意儿有着极大的兴趣吗?每天都说玩不够,今天怎么才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拖走他周落了几天的妈?也许这就是母子天**,再怎么去刻意去分离也只是暂时的。
想到此,他释然了,继续跟父母谈论出行计划。
拉着刘悦进到自己的房间,斐儿把关上的门又打开,探头出去左顾右盼一番,才又重新关上并反锁。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她坐他床上,扑上去先是狠狠的亲得她满脸口水,亲出她满脸笑容。
一切前期准备工作完成,他才附耳告诉她,他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