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愤愤骂道:“那个废物,到现在为止,不但没有亲近百里襄,更是让百里襄对她敬而远之,若是不能离间百里襄和女帝,我们很难成事。”
王献并没有特殊的情绪,脸色平淡如水:“本就不曾指望过她,我们还有林向呢,王宫里的那些男宠,可都是仿着百里襄年轻时的模样找的,总会有一两个能成事的。”
“那手札呢?”虞姜问道:“扶白已经拿到了国库令牌和韩鸾的手札,不过德阳去试探后,手书却被宁尘扣下了,也不知道是否可用。”
王献的神色冷了几分:“扶白那个废物,你还想指望他?景玉的手书真的那么好模仿,只怕早就有人动手了。”
听他的意思,虞姜似乎猜到了什么,静默着等他说。
王献给了她一块丝绢:“韩鸾心思狡猾,批改文武官员的笔迹完全不一样,除了宁尘,谁也不知道能打开国库的手书她会如何写,可宁尘这个人...”他皱了眉,似乎对宁尘有些无可奈何,转而说道:“江寒才是突破,他的笔迹最好伪造,我以先帝旧部的名义给他去信合作,他并没有搭理我,但我让人伪造了他的回信。”
虞姜心里微微诧异,接过丝绢细看,上面的确是商议起兵之事。
虞姜问道:“你把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
“现在,景玉身后有了郑国的支持,轻易动不了她,但是谋反不一样,一旦查出景玉有谋反的想法,很容易就能攀扯到郑国身上,郑国并不愿意与东川开战,到时候只会放弃景玉,没了郑国做后盾,再把江寒拖下水,景玉不堪一击,而且,景玉有足够的动机去谋反,只是她一直不肯踏出这一步罢了,这一点,女帝十分清楚,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女帝的这块心病上再扎一针。”王献思虑的十分清楚:“这些证据是第一步,至于怎么让女帝发现,就看你的了,除了景玉,百里襄和女帝必定会翻脸,到时候一切就简单多了。”
“能与先帝旧部扯上关系的只有扶白了,而且景玉和他勾结,最有可能就是平分东川,而陈杭乔就是景玉留在临安,利用德阳联系扶白的一个线人。”
虞姜一张口,几乎就把事情的猜测定下了。
王献捏住她的下巴稍稍靠近:“你很聪明,不错。”
虞姜十分冷静:“可是韩鸾很难对付,而且,她身后还有百里襄,百里襄在一日,韩鸾就不会出事。”
王献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松开她琢磨起来:“百里襄的确是一大阻碍,当真是想不通这个人,韩润文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他却把韩鸾视如己出,蹊跷。”
景玉是踩着王献的肩膀坐上女君之位的,所以王献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在安州的那场围杀,若不是那时景玉尚且年少思虑不周,他早已横尸疆场,而且景玉掌权之后,虽然不曾革去他镇国大将军的官职,但却将所有的兵权架空,有这样的恩怨在,自然,对景玉的事情十分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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