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追问下去,他觉得有什么是他错过了。
现在不允许,商子染继续哄着,“睿睿还睡着呢。你不想他醒了看见你这副样子吧,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令狐云鸽抬起了头,但是只露出了眼睛,接着拿了他一臂之远的衣服,“你离远些,我还要上药。”
商子染呆住,“哦,好!”往洞穴里面过去了,“我没穿几件衣服出去太冷了,这里黑我也看不见的。”
令狐云鸽确保他真的看不见了,又看了眼儿子那边才开始涂药,“真是太没用了,就这么哭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怎么样呢?”碎碎念起来,“令狐云鸽你要正常些,不要被人瞧了脆弱去。”
她慌忙涂着药膏,疼不疼已经无所谓了。刚刚的事情她太蠢了,就差点什么都说出来了。可是她没办法啊,这四年来她再怎么舔舐伤口那都是她一个人独自处理的,那些伤痛都是回忆。
失了清白不过是女人的贞洁,一个所谓的chù_nǚ变成了女人,不过是失去了守宫砂罢了。
商子染虽说躲着,可是他忍不住去这个女人,他的知道失了贞洁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是自身创伤多么可怕而是人言可畏,而是根深蒂固的陈旧思想让女人生不如死。
他不是没听说过轩辕家小姐是故事。
可这个女人绝对的不一样,就像是赫连娜一样。她们愿意承担后果也愿意改变自我,更加愿意接受这一切。愿意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生命。
他笑,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姐妹俩虽然接触少,倒是挺要好的缘故。
“该庆幸是他才是,不是令狐云鹰那下三滥。”
“而且他不情我不愿的有什么”想到这儿,她拿着手扶着额头。那一遍一遍的温柔低语,明明是和她共赴巫山,但是却喊得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呼喊着,“娜儿,娜儿~”而这名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的盘旋在她的耳朵,她的脑海。
“呵呵~”云鸽突然失笑,她曾经因为这个而对赫连娜避之不及。那时候她的心里竟然对赫连娜产生了愧疚感,就好似自己夺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一样。
“是啊,他们本该是一对的。或者说整个北国整个雪城都认为他们最后都会在一起的。”尽管那个男人懦弱的不敢对赫连娜上前一步,可是那爱慕之意谁都不是瞎子。
“也许是因为我吧~”她又笑。或许那个男人愧疚自己曾经和其他女人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毕竟女人都不希望她的男人一身fēng_liú,即便没有感情的。
至少她令狐云鸽是!
她不是生气,而是嫉妒。嫉妒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可以呼唤的名字。
她不是难过,而是可怜。可怜他和她都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她的声音再低可也拦不住商子染的耳朵,他心想这女子是疯了吗?碎碎念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你干嘛?”令狐云鸽似乎已经能控制自己了,想了这么多,她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对她有什么不轨的。
商子染看她衣服一件都没穿,还是就着肚兜在哪儿傻坐着。
云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有些灼热,脸颊微红,手里也起了动作护着自己,“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商子染大步流星,“就怕我出来的时候还得给某个人收尸!”不知道什么时候药瓶已经到了他的手上,“坐好了,也护好了。”
男子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红,“我给你上药吧,后面你够不到的。”
女子愣愣的盯着他仿佛刚刚他说的是个笑话,而且一点都不成功。还很冷!
“啊啾!”女子一个喷嚏打在了蹲在跟前的男子脸上。
“噗哈哈哈对不起。”女子像是大笑又接着捂住嘴巴,又接着低头道歉。
商子染也不生气,只是挪了挪位置,到了女子的一侧并把她的身子转了个边。微凉的手指扶到她的肩头时,突然觉得有那么丝燥热一下子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更是有种熟悉感仿佛自己曾经也掰过这女子的肩头一样。
“你别动,我自己转。”和他这般狼狈再见已经是极限了,令狐云鸽觉得四年前的某些画面似乎清晰了起来。
明明已经全部清除了的。
视线虽暗,可是女子一不小心的动作让他看见那女子的浑圆,他面向墙壁,脑海里咒骂自己真是个混蛋。
对女子的话,商子染嗯了一声。
女子牢牢地把除了背部意外地肌肤全部罩着,男子也不敢斜视,他一向最有自制力的,不过今天有点不对劲。
可是男子看到她的背部后一盆冷水浇过来,“令狐云鸽,就会喜欢糟蹋自己吗?”这几日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女子把儿子视作她的命,把父亲视作是命,可她自己一文不值。
令狐云鸽还准备回道他生的哪门子?不过药膏点到她的背部时候,倒吸一口气便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还知道疼啊!”商子染拧眉,指尖不敢使劲儿一点点揉着那伤口,后背有一道到很,还有方才在墙壁上弄得血肉模糊的新痕。
“我是活着的!”可不知道疼吗?
“你下手重点没事儿的。”这么轻轻地慢慢地可得到什么时候啊?天知道她最大的不安不是因为触碰了伤口而是他在后面看着她。
商子染叹了口气,“听话点,我又不会把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