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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云鸽注意到还有别的目光也就立马收了嘴角,“睿睿,陪娘亲睡一会儿好吗?”她有点累。
这么多天没见着儿子,几乎都没有合眼的时候。如今脑子里的弦也松了,她这眼皮子也松了。
“好,我保护娘。这几天睿睿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云鸽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她家儿子怎么就这么好呢?真的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孩子比得上她儿子了!旁白君:傻娘亲一枚!
睿睿喜滋滋地躺在云鸽的身边,云鸽也单手搂着他的肩膀。没一会儿母子俩都睡着了。
“睡得可真快!”商子染在一边摇摇头,望着两个一大一小躲在各自的怀里。
一个愣是忍着眼泪没哭,该是多爱自己儿子。连脆弱和眼泪都不想给儿子看到。那眼下的困倦,任谁都看得出来。可她偏偏把儿子哄好了,也把自己哄好了才能睡去。
一个虽小可也嘴巴也硬着,明明那么想念娘亲的怀抱。那小胖手早就捏着娘亲掺着血迹的衣领,死死地。
“睿睿~”
商子染听着云鸽嘴里冒出来的梦呓,拿着外套给他们俩盖着些,“不知外面如何了?”。
洞穴深却曲折,所以外面的风也难吹进来。故此吹不散这里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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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令狐云鸽醒来,也还没有入夜。身上的伤处火辣辣地疼,把她给痛醒了。
悄悄起身,手里盯着盖着的衣服,他的?
云鸽看了眼儿子,还没有醒,这几天估计儿子也是睡得不安稳的。她吧衣服给他盖好,自己退出来。蹑手蹑脚地站起来,却发现探去没有商子染的影子。人呢?
不过刚刚走动就踢倒了一个小瓷瓶,“太好了。”万幸的是,商子染没有把东西收回去,她笑,大概是衣服都给了他们了吧,没地儿塞着了。
她想着商子染估计是去外面探路去了,来救他们的人应该会很快找到的,他八成是去雪窟窿那边等人去了。
心下一喜,刚刚虽然胳膊腿上都被上了药,可是她这后背和心口处还有两处。方才她遮掩了衣服的痕迹,也裹着他的衣服这才没有看见。现在她得赶紧给自己上点药了。
洞穴里面似乎是越往里面走越是温暖,云鸽拿着火折子往里面走了些但是绝对不让儿子出了她的视线。
“嘶~”她脱下衣服,不过之前温度低,血凝固了都和衣服缠上了。
真的好疼!她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真是幸亏那家伙带了药不然等出去之后再弄一定疼死,“富家子弟也是分人的!”她念着。
心口处好弄手够得着,“还真是要谢谢二伯手下留情!”她讥笑。
“万一留了伤疤唉~”女人嘛不都有着爱美之心吗?她这一次算是伤的要毁容了,也就脸还好点只是小口子还是被树枝荆棘给划伤的。
“嘶~”她都想骂人了,真他大爷的疼啊!
“伤的这么重刚刚怎么不说?”声音有些愠怒。
女子身子一抖,立马抓着衣服往身上盖着更是准备尖叫,坏人耳朵的架势。
“唔唔~”男子捂住她的嘴巴,手指放在唇边,“嘘~睿睿睡着了。”
女子挣扎着,却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处,“怎么了?”男子看着女子突然冷汗直冒,“抱歉,扯到了?”
女子立马趁着他松开了她的手臂立马往后退,石穴里面的地面可不是那么平坦的但是她的躲避之意更强烈些。
“你走开,你走开!”女子哆嗦着把手护着自己,就连手上的衣服都抓不住护着自己乍泄的春光。惊恐遍布全身,苍白一览无遗。
“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去后面看了看洞穴里面到底有什么。”商子染觉得是不是他突然出现吓到了她,不免有些自责。
“”
可是令狐云鸽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后退,退到贴着了尖锐的墙壁也不出声也不顾,就只是移动着,后退不了就往左去。
商子染捡起衣服三两步就过去了,“别怕,是我商子染。”
“不要碰我,不要!”突然地影子照在她的脸上让云鸽大叫起来,“走开。”她瑟缩起来,抱着自己,不敢抬头,不敢动弹,把自己护地滴水不露可也战战兢兢的。这么弱的光线他都看得清她浑身都在抖。
商子染突然想到了她的遭遇,怕是被下药之后的后遗症吧。
她很不安害怕,怪不得刚刚不愿意说出其他的伤口了。除了男女有别之外,这才是最大的原因吧。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把衣服给你。”他很同情她。
商子染温柔地哄着,“给你,你看!”他尽量离得远一些,只把衣服递过去,“不穿着会着凉的。”
可是令狐云鸽像是聋子一样,不给反应。
“令狐云鸽,我是商子染。不是坏人,不是那个混蛋。”他努力安抚。
“这里很安全,没有坏人的。不记得了吗?这里只有睿睿,你,我,还有一只鹿。”
“穿上衣服,你身上还有伤。”
令狐云鸽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是,是这个声音。温柔低沉,她记得清清楚楚,四年前的那些日子她没有一刻不是因为这个声音被惊醒。
“就是因为你是商子染!”
“啪嗒~啪嗒~”水滴的声音,那是从令狐云鸽的身上发出来的。
她哭了?商子染似乎听见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