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渊目光闪了闪,强作镇定,“卫军百年来沿袭沛家军法,已扎根在心,纪法严明,人才辈出,多加调.教必能栽培出好的将领。”
这话入耳如此熟悉,仿若多年前的那一幕再现。沛仲看着沛渊倔强的身子,苦笑着摇摇头,“好,我也信你能挑出后继之人,保我卫国永世太平。那,暮摇跟殊儿怎么办?”
最后这句沛仲只轻飘飘地一问,果然就见沛渊身子一僵,面色再难平静,沛仲凑过身,用更轻更缓的语气问:“你我都是在刀尖上滚的人,树八方之敌,活天命之日,若我俩都去了,那一府的女眷便拱手送出去任人宰割?”
沛渊周身冰凉,宛如石化一般立在原地,死死盯着父亲说不出话。沛仲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身,良久才道:“二十年前你祖父同我说过一句话,今日我再同你说。沛家不能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