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极心法,第二跟第三章为执行心法。

心法是格局是视角,招式是具体操作(招式该怎么出,力道用多少都在后七十八章)。

若将《老子》《庄子》《列子》三部经典视为一部武功秘籍,《老子》则是心法。由此可见,《老子》第一章的难度跟重要性。

道家不好讲,除了道家设定的门槛高之外,还有一点就是道家经典的立意高远格局开阔,着点却虚无缥缈,这跟佛家经典不同。

在佛家经典中,不论你有什么疑问,只要你耐心去看、去找、去悟,最终你都能找到你个人疑问的落脚点,然后再从落脚点出发,抽丝剥茧地去得到答案。佛经讲得很细致,世尊更是慈悲,讲了一辈子法,对不同根性的人(各人迷的深浅不同)还采取不同的方式来讲,佛教以此将佛家经典划分为小乘跟大乘,更以不同的佛经为立教根本,划分出不同的宗派其实佛陀讲的始终就是一个东西,即真理真相。天冷了,佛说该加衣服,结果听了的人执着加衣服去了,大热天还再加衣服,最后把自己闷死了,你说怪谁?天热了,佛说要减衣服,结果有人大冬天减衣服把自己冻死了,这又能怪谁?

若将佛经比做教科书,那佛经可分阶段学习,它有小学教材、中学教材、大学教材、博士教材,这些教材又构成一个完整的体系,这就是佛经最高明的地方。没办法,世尊是专业讲师嘛佛经有三界、四大、五蕴、六识、八苦、十二因缘很多基本名词名相(道经你基本看不到什么名词名相),佛祖不要太慈悲

同样比作教科书,道经就是一部没头没尾的大学教材啪唧甩在你面前,自己看吧,看懂了算你本事,看不懂也不关我事。道家的人其实都挺懒的《道德经》就是老子出关没带钱,被看守关口的官员尹喜给扣了,没办法,随手写了五千字抵过路费呵呵

将佛道经典比作书法的话,佛经像是正楷,方正清楚。道经像是狂草,恣肆洒脱。

在讲道经之前,还得提一点。大多数人觉得学佛修道的人都很消极,其实不然。消极避世,那是世人对佛道两家的误解,前面也说了,确实有不少人抱着各种目的出家了。但这是谁之过?

学佛的人都很积极乐观的,只是追求的方向不同。就如千古奇才苏轼,他算是佛道双修吧,可能更偏向佛家一些。苏轼才华横溢,少年得志,一生却是坎坷曲折,晚年更是颠沛流离。如此大才(别想当然地认为苏轼不会做官,苏轼眼界开阔政绩斐然,之所以不容于朝堂,是因为苏轼主张改革而不容于旧党,面对王安石的新党,苏轼力劝改革不可操之过急,需要循序渐进,结果又为新党所弃)如此境遇,却从未有怀才不遇之叹,最多也就是酒喝多了发发牢骚“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苏轼的词有深情,有气概,有对生命的思考,有对生活的热爱唯独没有郁苦困顿。为何?(说得多了点,实在是太喜欢苏轼了)

道家的人不是消极,而是潇洒。纵观中国历史,每逢天下大乱都会看到道家人的身影(姜尚、张良、孔明、刘基),道家之人生逢乱世必会救世。有句话这么说的:天下大乱道家救世,天下太平儒家治世。这两家配合得不要太好

先从老、庄、列三部经典说起吧。

《列子》就是一本故事汇,里面全是故事,《列子》跟西方的寓言故事不同,《列子》里的故事有开始有发展,唯独没有结果。换句话说,《列子》只讲故事不讲结论,结论得由看故事的人自己下(不过,若是对道家思想没有自己的认识,想要有所收获可能不太容易)。这跟如今的新闻可大不相同,新闻本来只要将发生的事陈述清楚就行了嘛,可它偏偏还要在最后信誓旦旦道地给个结论,把发生的事定个性

《庄子》是本百科全书,里面什么都有。庄子也是我认为古往今来最浪漫的人。做梦化作一只蝴蝶,他会问“究竟是我庄周做梦化作了蝴蝶?还是我本是蝴蝶,做梦化作了庄周?蝴蝶跟庄周到底哪边才是梦境?”出门散步见着一骷髅头,居然跟骷髅谈生论死我也最喜欢庄子的生死观: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生者寄,死者归。(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只恨此身非吾有,何时忘却营营?)

庄子文笔fēng_liú,思维天马行空洒脱不羁,有生之年要是能模仿出庄子文笔的十之一二,估计也不愁成不了网文大神了一直在想,同样浪漫的李白(李白是道家人,还当过道士),难不成是得了庄子的真传?

《老子》虽然算是心法,可也是包罗万象。政治、军事、社会进程的演变、为人处世、修身养性、生命哲学什么都有。其实我觉着自己也能将《老子》用白话翻译一遍,可真这么做,那跟用英文翻译李白的诗、苏轼的词没什么两样,徒具其形而神韵全失(其实还是自己水平有限。话说,佛经基本都是翻译过来的)。更何况,再怎么翻译那也是我的视角,说多了反而容易误导他人

太多高大上的就不说了,跟大家分享下我从《老子》中领悟到的为人处世之法。这个法门就是:找到自己的本心,坚守本心。

其实,真找到了本心,根本就谈不上坚守了,会变的就不是本心。说到这多句嘴,网上有个‘男人有钱就变坏’的论调,我不认为是男人‘变坏’,而是那些个男人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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