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家家走路有没有个正行?”他皱着眉头。
华荣献宝似的把三十年陈酿高高举起,“二伯,您看,三十年女儿红,喝一杯?”
顾惟琮哪里不了解这个侄女,八成有事相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华荣撇撇嘴,一副受伤的表情,“二伯这么说侄女,侄女可要伤心了,侄女是真心孝敬二伯的。”
“不说我走了。”顾惟琮不吃她那套,不如顾惟开好哄多了。
华荣立刻丢下殷勤直奔主题,“阿宁想跟您去西南。”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南?”话出口,顾惟琮便明白了,“合着是你建议在西南养猪的?”
“养猪有什么不好?”华荣弱弱问。
养猪没什么不好,顾惟琮也不计较养什么,只要不亏就行,他低头老狐狸般问华荣,“是不是在京城惹祸待不下去了,要出去避风头?”
“二伯……”华荣眼看瞒不住,揪着顾惟琮的衣角开始撒娇。
瞒肯定是瞒不过,可顾惟琮也同样对撒娇没抵抗力,“行行行,去吧去吧,不过我得先去庄子上看几天才能出发。”
“多谢二伯,阿宁这边让书秀收拾,明儿便出发去庄子。”
顾惟琮没来得及接话,她人已撒丫子跑不见了,“这怎么嫁出去?”他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