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爽快,不知这位兄弟高姓大名?”说罢萧阁主便提溜着那坛还未开封的杜家小子酿造的醪糟到闫姓书生的桌子上坐下。
“在下兖州即墨城一游学书生,幼时曾学于翰墨轩,家师赐名闫墨清!不知可否告知尊驾名讳?”闫姓书生再次揖了一礼,回答到。
“哈哈,还是你们读书人懂得多,问个名字都这么多门道。梁洲,萧崖阁!”萧阁主简单的说道,因为他知道梁洲只有一个萧崖阁,九州没有多少人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哪怕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北泽冥族都对萧涯阁还有慕辰宣这两个名字都如雷贯耳,正是因为这两个名字,冥族踏破九州大计又被终止。萧阁主本来不应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怎奈眼前这位书生实在对其味口,不忍欺骗,只得以实名告知。
“原来是西梁剑阁萧阁主,在下失敬!”闫墨清立马起身赔礼道,又惊又喜。因主为九州王朝做了多大贡献,哪怕其位于相去甚远的兖州,都希望一睹其风采。不想在今日有幸遇到。却丝毫不怀疑面前这人是人冒充的,这位的名头也没人敢冒充!
“闫兄无须多礼,今日没有什么萧阁主,只有和闫兄你一见如故萧崖阁,切莫被这世俗虚名扫了酒兴,看样子我年长你几岁,闫兄若是不弃,换我一声萧大哥便是!”萧掌门赶紧抱拳还礼道。
闫姓书生也不是拘于俗礼不知变通的人,很快便回过神来,沉声道:“好,萧大哥今天咱们便喝个痛快!”
萧阁主和闫书生的第一次把酒言欢便这样开始了,他们却不知这或许是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酒言欢,这是后话,且不言表。
闫墨清时而为萧崖阁所述的九州异事叹为观止,萧崖阁时而为闫墨清的独到见解频频点头,不知不觉间已至日暮,感觉天上的烈日已不如午间的凶猛,萧阁主回头看看一地的醪糟坛子,毫无醉意的向闫墨清抱拳道:
“闫老弟,今日天色已晚,你我二人先到这里如何,最近这些日子为兄我美每日都会过来饮酒,倘若闫老弟还多待几日不妨多找为兄多饮几杯,为兄一人饮酒也煞是寂寞!况且老弟的好友也快归来,为兄先暂行告辞了!倘若闫老弟晚间事项处理完毕,可至辰宣巷大郎烧饼对门寻我。”如今萧阁主每次日落之时无重大不得不解决的事项的话都按时归去,因为那个人一直这么要求着他,以前那个人在身边时,萧掌门对这项不合理的要求甚感厌烦,能逃则逃,现如今,唠叨不在耳边,反而自觉遵守了。这人,也是奇怪,萧阁主时常感叹。
“萧大哥所言极是,姑且放心离去,不用为小弟担心,今夜便在这醉仙楼住下,明早开好坛静等萧大哥的到来。”闫墨清连忙起身回应道。
“哈哈,爽快!那为兄先行离去了,告辞!勿送!”说罢,便一手提溜着粗布剑套离去。
闫墨清目送着萧掌门走下楼梯,便反身坐下,等候着曾学士的到来。
萧崖阁在满脸笑容的醉仙楼掌柜相送下走出店外,回头向二楼忘了一眼
“好久没遇到可以举杯共饮的人了,哈哈”说罢,遍提溜着剑袋向辰宣巷的方向缓步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