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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举眉梢跳了跳,慕容灼这是把她也捎着骂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现在就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她抓着慕容灼的手腕,重新将人拖回到自己身边,笑盈盈道:“灼郎,唯有这般时刻拉着你,阿举才能放心啊!”
慕容灼森森冷笑,听声音便知恨不得拿凤举的肉来磨牙。
他反手扣住凤举的手腕,一把将人扯近,俯首低声道:“本王若真要逃,你拉得住吗?”
黑云压城般的威势从头顶罩下,凤举觉得自己的腕骨可以轻易被对方捏碎。
“大小姐!”左凌驱着马车到了巷口。
她忍着剧痛微笑:“灼郎,我们该去见你想见之人了。”
“哼!”这可恼的女郎又在威胁他!
本是针锋相对,可在楚娆眼里看到的,却是他们两人执手耳语,无比亲昵。
“凤举,你不过仗着一个身份罢了,文墨不通的你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楚娆罔顾仪态在后面大喊,可凤举头也不回,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恨恨地咬着嘴唇,再次喊道:“三月初三上巳节,西山将举办一场盛大的桃花流觞宴,城中多数王孙贵女都会参加,凤举,你敢来吗?”
马车消失在了巷口。
“阿娆,她是华陵凤家的嫡系大小姐,只凭这一点都足以让她夺尽风头,你为何还要邀她去?”
楚娆捂着脸,阴冷地勾起了嘴角。
“自然是因为……武安公主也会参加!”
……
“大小姐回来了,素节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松风厅外的石阶下,青衫少年衣带临风,垂手而立,俊秀温雅的眉目,气质从容高远,丝毫不逊于京中的士族子弟。
“素节?何事?”凤举有些疑惑。
素节与沛风一样,说是凤瑾的书童,可在凤家很受敬重,能让他们出动,必定是要事。
素节看了眼慕容灼,谦恭有礼地让到一旁。
“家主请大小姐和慕容郎君一同去翰墨轩。”
他的眼神清澈柔和,不卑不亢,就像在看一个普通的贵客,这让慕容灼心中筑起的防备和厌恶瞬间失去了用武之地。
可是当他们真到了翰墨轩时,却被沛风挡在了书房门外。
沛风对慕容灼道:“慕容郎君,请随沛风来吧!”
“沛风?不是说父亲要见我们吗?”
沛风略带一丝狡黠地笑道:“大小姐,家主要见的是您一人,至于慕容郎君,自当去见他想见之人,这不也正是大小姐带他来此的目的吗?”
眼见沛风领着慕容灼向墨字石屏的方向走去,凤举冲着素节念叨:“依我看,父亲为沛风取的这名字不妥,该为他更名为‘狡童’才贴切。”
素节哑然失笑,嗓音柔和道:“听沛风说大小姐性情大别于从前,果真如此。”
“哼!一早便出门去胡闹,刚回来就要乱改他人的姓名,如今还有什么是你不想做的?”
威严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素节恭顺地站到一旁。
凤瑾沉着脸走出来,站在台阶上盯着凤举。
“又出去耍威风了?”
凤举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不敢搭话。
她想不太明白,从前她不知上进的时候,父亲总是和颜悦色地宠着她,如今她知道发愤图强了,父亲怎么反而板起了脸孔?
“哼!你倒是识趣!去洗墨池边站两个时辰,然后膝行去风墨庭中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身!”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