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龙头染着猩红鲜血,一个人影从它爪牙之下逃脱,碎裂的瓦砾悬浮在他周身,肩部白色衣襟被鲜血染红。
金色天龙乃气所化,可杀伤力无匹,一路摧古拉朽,毁天灭地,屋舍轰然拔地而起,宛若一场山呼海啸,大地出现无数裂缝,似是火山爆发龟裂。
土石弥漫遮云蔽日,那着紫色的公子,摩柯一只手流着鲜血,嘴唇发白,发丝凌乱颇显狼狈。
两人在屋舍内,交手数百招,打出了真火,彰显出了自己最强的一面,无比专注。
火石迸溅,电光交织,坚硬的石墙,石街,像是纸糊一般,扛不住那随意的挥手,脚步。
步声如炸雷劈地,碎石穿空,挥手似是紫电惊空,洞穿数米石街。
两人势均力敌,举手投足之间真气滚滚,其中蕴藏的能量足以抹杀任何人一个江湖高手,屠戮森林猛兽。
摩柯招式大开大合,所向披靡,横扫一切,真气如龙腾一般,在烟尘里穿梭,扑杀亦天臣。
反观亦天臣,招式精妙,时时避其锋芒,利用绝世轻功躲闪,灵如山间猿猴,悬空飞石,烟尘都能借力,似是猿猴在树梢之间摆动。
“这人是谁,竟可同摩柯争锋!”雪麟驹上,羽公子轻摇折扇,很快有了眉目,“是那个和酒馆一起的人。”
“那白衣公子不简单啊,居然能在摩柯过数百招,而不落下风,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龙游浅池!”楚自空十分随意的坐在酒馆门口,一块石板上,上弯着脚,一只手挂在上面,酒坛摇晃。
“大哥,闲着无聊,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猜猜看,他们那个会赢,赌注嘛。”楚自空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做赌注的,目光游弋,正巧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白虎。
“有了,就赌他的性命。”楚自空舔了舔嘴唇。
一旁,白虎闻言大怒,可由于体内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不敢轻易出手,继续打坐,运功快速恢复真元。
“他的性命并没有什么价值,有什么意义可言。”独孤毅说话直白,在他眼里那白虎不过知道跳梁小丑,算不得什么。
“那大哥想怎么赌?”楚自空很清楚,既然这么说了,独孤毅应该是有想法。
“请你帮一个忙,出手救下摩柯。”摩柯死不得,他背后的能量太大了,杀了麻烦极多。
“大哥你说,摩柯会死!”那可是江湖上最强大的几人之一,怎会被一个默默无名之人杀死。
一般听到这样的话语,难免以为是他在说大话。
其实不然,独孤毅一眼认出了摩柯家底,《圣源经》武林十大奇功之一,内力源源不绝,恢复能力古今第一,能活活耗死对手。
不过,这奇功有一个不算缺陷的缺陷,气无尽,而力有限,威力并不是出奇强横,若越上武林名宿,动用绝学一招毙命,便没有半点功法之利了。
“他会死,所以需要你出手,救下他。”独孤毅开口,语气笃定若无外人插手,摩柯公子必然陨落。
他们讨论的同时,亦天臣同摩柯杀的难解难分,双方势均力敌,不像有人会落败,甚至殒命的迹象。
场面一片混乱,飞沙走石激射,具有强大的破坏力。
几个躲在暗处,图谋不轨之徒,一不小心被那飞石击中,血花迸溅,瞬间死亡,没有了生机。
大街小巷,在这几日走的走,杀的杀,剩下的几乎都是江湖人士,杀手,悍匪等一些不法之徒。
昂
天龙咆哮宛若地狱魔音,在战场边缘内力浅薄者,七窍流血而亡,部分内力较深者口吐血沫子,面色发青,晕厥了。
嘭,那龙吟形成巨大的声浪,掀起数十斤的石砖,吞噬了亦天臣。
烟尘弥漫,许久没有人影,声响,场面一下安静了,摩柯不知为何,心头狂跳,那迷雾重重下,究竟有何种魔力,能让他心惊。
“快引开摩柯,否则他必死无疑了!”独孤毅身影一动,快若击电,皮肤表面附着一层淡蓝色冰霜,温度底到了极点。
“《傲寒玄天》,他不简单啊!”雪麟驹上,羽公子盯着独孤毅,眼神发光,这是他惦记了很久的秘典,寻了很久,今日竟然在这里碰见。
沙尘内,独孤毅很神兽的寻到了亦天臣,拦住了他。
“不易树敌了!”他只有一句话,点出缘由,面朝着羽公子,随时准备一场大战。
亦天臣吃了不少暗亏,可,独孤毅一句话让他收手,没有再动干戈,摩柯则被楚自空拦下。
“交出《傲寒玄天》你自可离去,不然今日定要分分高下!”羽公子扬言,霸道而蛮横,似乎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就应该是他所有。
独孤毅十分平淡,手中酒坛脱手,悬空,一层层冰霜裹住了酒坛,那陶制酒坛一点点开裂,不过酒水像是凝固一般,静止不动。
他的态度很明显,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便战。
他一脸不屑的模样,冷哼道,“哼,不时抬举!”在江湖上,很多人忌惮他,一是因为自身实力数一数二,二是家中有一名宿。
“不必看我,他不是我要等的人,今日我不会动手!”李云深眺望远方,神情平静,优雅。
一旁,白虎似乎被人遗忘,早已恢复真元的他,观察着局势,他心里明白现在是一个时机,要早早的离开,否则必死无疑。
独孤毅与羽公子对上,顾及不了他,站起身,缓缓的朝着屋舍墙边退走。
忽然,在他回头之际,一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