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边坐!”正当王临川看的出神时,那老者打断道,王临川顺着那老者的手势,行走到一张圆桌旁,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告罪,公子,刚刚确是我失礼了,小老儿本名贺安,乃此间掌柜,公子有何吩咐,尽管提出,如吾能满足公子,小老儿必定不吝!”“好说!好说!吾想换点钱财而已,老先生还是先看看我的丹药吧。”王临川说完话,把小玉**放在圆桌上靠近贺安的地方。那贺安也不再客气,眼神炽热地拿过小玉**,从**中小心倒出一颗丹药,置于手掌心上,鼻子凑近,闻了闻,面上满是陶醉之色。
“**中有三颗丹药,不知老先生如何看?”贺安听闻此话,面上有些意犹未尽地收起小玉**,重新放在桌子上,面上恭谨道:“公子,你这药……你这药确实非同一般,小老儿我也稍懂岐黄之术,以往也见识过不少灵药,但是像公子这样的丹药,小老儿却是不曾见过的,根据小老儿经验,此药应该可以让人延年益寿的,而且效果非同凡响,公子,恕我班门弄斧了,不知小老儿说的可对?”“大概如此吧,那老先生如何开价?”
“嗯,这确实难为小老儿了,我愿以一颗丹药两千两银子的价钱买下公子手上的这三颗丹药,公子若是不愿的话,小老儿也拿不出更好的价钱了,但是小老儿也愿意为公子引见主家管事的人,想必主家识货的话,必定会出大价钱收购此丹药的,毕竟,比起人的寿命,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何须如此麻烦?我看我们现在就可以交换了。”听闻王临川说出这样的话,贺安大感意外,但面上马上露出满意之色,并马上吩咐伙计准备银两。这时伙计也上茶了,贺安安抚王临川道:“公子慢用茶,我这就去督促伙计准备银两。”话毕,贺安带着伙计走了出去。其实,这归元丹不只值这些银两的,但是王临川怕麻烦,同时也怕太引人注目,所以这次算是便宜了“贺记药行”了。
约一盏茶的功夫,贺安带着伙计,把银两扛到了书房,六袋银子。这可难为王临川了,他自己扛也不是难事,放进乾坤袋更是方便,可苦于不愿在人前施法,太过惹人眼,最后他还是不好意思地对贺安道:“老先生,不知可否把现银换成银票,这么多银子,在下带着也不太方便呀。”“哦,是小老儿我糊涂,公子是要把所有现银兑换成银票?这样也是可以的。”“老先生,请把五千银两换兑成银票吧,这样在下拿着也方便些。”
“好,小老儿这就为公子办妥。”“你们刚刚也听见公子说的话了,赶紧去办吧!”贺安挥手对伙计们说道。“公子再稍等会吧。”接下来,贺安也坐在桌子旁陪王临川闲聊,其实贺安是故意如此做的,这样做或许可能惹怒王临川,但更可能让王临川欠自己一个人情。有道是:欠钱易还,人情难还。此情不大,但说到底还是人情。王临川未想到自己的疏忽,就先被这个看似年老昏聩,其实老成的老头子,小小的算计了一把,欠下了个人情。又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伙计终于回来了,王临川拿着银票和银子,最后还不忘叮嘱贺安,莫要泄露他的踪迹和身份,然后才欢喜地离开“贺记药行”。只不过在王临川走远后,贺安马上换上了一副面孔,其时其人抑制不住地狂笑,惊得伙计们不知所措,等到贺安神情冷静下来后,马上吩咐伙计好好照看药行,自己却行往本家去了……
王临川拿了银子和银票后,寻到一处无人的街角,把所有东西都放入了乾坤袋中,他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在俗世好些手段还真不好展开,如若不然,不知会为自己牵扯来如何未知祸端,以往他在宗门时,也是听过那两位漂亮的师姐偶尔说过的,修道者是不能长期与俗世中人往来的,否则会牵连某种因果,具体是何种因果,她俩也是道不清,说不明,只是模糊说到,是宗门内道法高深的长老说的,便不愿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虽然王临川不以为然,但是他也确实怕麻烦,所以才会如此小心行事。说起来王临川现在穿的衣服还是少年时代的衣服,他现在身量已长,现在的衣服是有些不太合身的,于是他又找了家成衣铺,为自己买了几套华丽的服饰,不过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偏偏自己较为喜欢玄色衣物,不过玄色衣物较少,但最终还是得偿夙愿,买了几套。
办完这些俗世后,王临川心中轻松了许多,他现在更像是个俗世中人了,如没有同道在,估计几乎不会有人看出他是修道人了吧。毕竟修仙对于凡人太遥远了,以至于众人都把修仙给神话了。办完俗世后,天色已近晌午了,王临川自然而然地往一家酒楼行去,准备去尝尝久未入口的俗世美味。他来到一家酒楼前,那酒楼名唤“贺记酒楼”。王临川摇摇头,看来贺家在此地势力真不小,但凡赚钱的行当好像都有他们身影的样子,或许以后还要和贺家的人打交道吧。王临川又无奈笑笑,抬起脚踏入了酒楼。
一入酒楼,酒香,饭菜香味扑鼻而来,引动了王临川的食欲。本是修道人,早已辟谷了,奈何红尘缠人,诱人,若是宗门知道了,估计自己少不了一顿责罚吧。王临川又想了想,找到一处无人的桌子,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并唤来伙计,点了些酒菜。此时酒楼中人声鼎沸,天南地北的往来商客,旅人在这里高谈阔论,有的说自己在路上的奇遇,有的说自家和别家的